“可恶,这皇宫的护卫军确实难缠,老子这双手差点被他废掉了!”风不言望着这张之毅被阎生踏成碎块的尸体,有些恨。他恨这张之毅怎么在最后关头把矛头对准了他。他的十字斩确实砍中了张之毅的胸膛,但这张之毅最后一招似乎是身体部位的强化,那鼓胀的胸膛挡住了他的十字斩,虽然十字斩也深入了张之毅得皮肉之中,但是出乎风不言的意料。如果平常人中了这一招,恐怕早被劈成了四段。可是现在只是切进了皮肉。张之毅也是用尽了最后一口气,崩断了切入皮肉的双剑,直接撞在了风不言的双手之上。阎生从空而下的一脚,直接踏碎了张之毅得脑袋。风不言立即后退,但还是被震的双手颤抖了起来。他知道,这双手怕是骨头碎了一大半,几年之内怕是都无法复原了。
风不言眼角瞟了瞟阎生,发现阎生只是抖了抖脚上得鲜血,并未收到任何损伤。
“风兄,走吧,我们还是去找这皇宫宝藏吧!”阎生面无表情得对着风不言挥了挥手,并未对刚才得战斗进行任何评论。
“这家伙!”风不言看着这阎生的表情,深感痛恨,这家伙出乎意料得没有任何表示,自己战斗至此,倒让这老家伙捡了便宜。
“风兄,我们这样找下去不知道要找到何时去,要不我们分开找吧!”阎生走到风不言身边勾起风不言的肩膀笑嘻嘻得凑到风不言身边说道。
“这老家伙,是怕我拖他后腿吧,也好,以免被他暗算了。”想到现在的局势依然变化,倒不如分开以免被这老家伙暗算了。于是点了点头。
“嗯,那好,我就去后面那条路看看。你去前面那边看看!”阎生说完就转身了。
“好,我就..............你”风不言看到阎生转头走,刚放松警惕,就感觉背后发凉。一只铁爪直接从后背戳进抓住了他的心脏,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刚要大叫的嘴巴。“啪”一声只有风不言停的到的声音从他体内响起。心脏已然被阎生的铁爪捏碎了。
“风兄,一路上幸苦了,这财宝还是不要分的好!”阎生凑过头来,对着风不言说道,风不言依旧保持着瞪眼的神情,阎生用手抹下了风不言的眼皮,把他平放在地上,这样看起来,风不言的正面没有致命伤,只有刚才和张之毅动手的双手血肉模糊。而护卫军和联军的大战还没有结束,几乎没有人注意到这边发生的一切。
“各位兄弟们,风营主已经战死了,狂风营的弟兄们,你们跟风营主一样。都是我阎老头子的兄弟,我阎某发誓,必定铲除所有护卫队,为风营主报仇。现在你们要走要留,都请随意,或者加入我阎罗殿我阎某也视你们为兄弟!”杀完最后一个护卫队的士兵后,阎生高声急呼,说的义愤填膺。狂风营的人虽然不知道刚才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看到张之毅和风不言倒在一起的尸体,也认为是这双方战斗同归于尽。回家?开玩笑,好不容易进了这皇宫,这些亡命之徒哪里舍得回家。单干又怕遇到大部队。于是几乎所有的狂风营都加入了阎罗殿门下。
这护卫军的实力不容小觑,虽然就这几百人,但终究也是杀的这些没有训练过的亡命之徒一个人仰马翻。这阎罗殿和狂风营现在总共人数也超不过一千人了。阎生暗暗点了点头,知道这皇宫也不是那么好闯的。还是尽快找到宝藏,拿了东西好撤走。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嘿嘿,幸好半路杀出个张之毅,要不还真没办法一下就解决这风不言。要不这宝贝我还真舍不得拿出来!”阎生暗暗的笑到,从怀中拿出一个罗盘。咬开一滴血滴在这罗盘上,瞬间这罗盘便转了起来。然后停在了东南方向。阎生眼睛一亮,立刻提起了精神。
“殿主,这是什么玩意啊?”阎生旁边的一个高瘦身穿红衣的男子,此人正是阎罗殿副殿主荆无命。看着阎生似乎一下精神起来了,就知道这罗盘并非凡物。
“嘿嘿,早年在一个拍卖会上买的鸡肋东西,今天到是派上大用场了。此物可探索方圆千里内金属之气最足地方。想来这地方,不是皇宫的兵器库,就是宝库了吧。哈哈哈!”阎生得意的笑了起来。
“殿主英明!”荆无命倒不忘拍两句马屁。
“兄弟们,跟我往东南方向杀将过去!”阎生精力十足的大声喊道,一群人就这么浩浩荡荡的冲了过去。
人都走后,一个身影从角落处走出,嘴角弯成了月牙状!
“嘿嘿,幸好没有出手太早,没这群傻子带路,这续命丹怕是难寻啊。这岚山平果然好手段,东南方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地方可是白虎护卫团的驻地。虽然和青龙护卫团都属皇家护卫队,但这些年岚山平的拨款可不是白给的,怪不得说这白虎护卫团近年发展这么快,原来是用来镇守宝库用的啊。”随后影藏在黑暗中紧跟上了阎生的大部队。
白虎护卫团驻地。偌大的庭院内站满了身穿白色盔甲的士兵,以及队列前浑身肌肉札结的大汉。最显眼的,还是士兵身后的精铁大门。
“都给我看紧身后这扇大门,一个人都不能放进去!”白虎护卫团长厉承虎目圆视的训着话,手下这三千人算是所有护卫队中除了金甲骑兵以外整个皇城最精锐的部队了。厉承随为白虎护卫团长,但却可以算是岚山平的左手右臂。曾经担任过岚山平亲卫的他,被岚山平密令接管白虎护卫团,整个护卫团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这扇高达十米,宽约五十米的铁门后有什么。他深知责任重大,因为这扇门后,有着富可敌国的财富,绝对不容有失。战乱一起,他就立刻着急了所有部下,死守这扇门,并未去前方支援。
“团长,听这声音像是城门已破,我们要不要出去支援一下皇宫啊!”队中一个士兵发出疑问,其实在很多士兵眼里,这皇宫应该比这扇门重要吧,因为他们从来不清楚这扇门后是什么,也没有见过里面有些什么东西。
“执刑队,把刚才那个说话的人给我拉出去砍了!”厉承喝到!并没有过多解释!
“是!”一群身穿白色盔甲的人从厉承身后走出,直接拽出刚才说话的那个人,直接托出了队列,走出院外!
伴随着说话那人的喊叫求饶声,只听门外“咔擦”一声,院内的士兵都是浑身一颤,再也没有一人敢多说一句话,甚至连呼吸声都变的轻了。
“轰!轰隆隆!”大地轻颤的声音,厉承耳朵动了动,然后转过身,开始注目庭院门口方向。
“来了!”厉承右手轻抬,刷刷的拔剑声从后方队列传来。
门口开始出现一个又一个的身影,瞬间挤满了半个庭院。浑身都是血迹斑斑,一个个凶神恶煞般瞪着这群士兵。
“混蛋,这地方竟然有这么多士兵。”走在最前面的阎生显然也没有想到,这庭院里的士兵竟然有五千之众,考虑了一下情况,自己这边也就一千不到,这仗完全没法打啊。现在就是往回退,怕也得被别人杀个丢盔弃甲。想了想,阎生眼中狠色一闪而过,看来眼下只能这样做了。
“兄台,我们也就是求财。现下这形势已经很明朗了,这皇宫被破是早晚的事,你也没必要跟我们死拼。你打开门,里面东西你七我三,如何?”阎生想试下能不能说动这大汉。
然而,回应阎生的,却是厉承的巨剑直指阎生面门。
“乌合之众!”厉承大剑一挥,大军便直接冲杀过来。
“该死!兄弟们,不要死拼,把大门给我轰开了!”阎生用铁爪挡住了厉承的大剑,对部下下了如此命令。
一群亡命之徒此时也知道,敌我双方差距太大,此时阎生的想法是正确的,进了这宝库,不仅可以拿的宝藏再逃出去。而且他们也相信,一旦这宝库打开,怕这护卫军也不能经受住诱惑。一群人直接红了眼的朝大门冲去。
呛、铛、咣,各种兵器的声音不断传来。
这阎生也是被厉承缠着了,靠近不了大门。这厉承大剑太沉,每一次拼杀,阎生的铁手挡在大剑面前,整个手都快麻掉了。而且这厉承似乎暗暗把全身力量都灌注在了双手之上,每次劈下一次比一次更沉,如非空间有限人太多,厉承有所忌惮怕砍杀到自己兵士身上,这阎生的铁手怕是早就碎裂了。
“可恶,这家伙比张之毅还难缠!”阎生在拼杀中一直处于下风,甚至进不了厉承的近身,一直被大剑压制着。阎生暗暗开始往脚下注力,提高自己的速度,不停的换位,利用身边的军士做盾牌,闪展腾罗,这才避免了被厉承压制的局面。
一群红了眼的亡命之徒确实很给力,不用多久就冲到了铁门之前,人数也是锐减到了二百左右,被护卫军团团围住在铁门之前。一个狂风营的大汉,抡起了他五百斤重的巨斧,直接劈在了门上。他这一下,就是厚度有三米钢板也能砸出个洞来。但是他失算了。巨斧砸在门上,只是劈出了一大团火花,连明显的痕迹都看不到。整个人倒是被反冲力震的飞了出去。
“殿主,这门砸不开啊!”这时,一群亡命之徒顿时慌了神,进不去门,代表着会被杀掉,再想冲出去可就难了。
“啊!”阎生也是脸色铁青,这计划算是落空了。愣神之际,差点被厉承一剑劈到面门。一边闪躲,阎生一边观察巨门。
大门离地一米有余中心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四方形孔,这个孔犹如一个罗盘大小。这应该就是锁芯。阎生眼睛眯起,开始在这厉承身上寻找罗盘形的物品。但是不管他看遍了厉承身上所有地方,都不曾看见如此大小的凸起。难道这厉承没把钥匙带在身上?
“可恶,难道真要功亏一篑吗?”阎生有些绝望了,如果钥匙不再厉承身上,那等待他的,只能是全军覆没。
就在他绝望之时,厉承又是一剑直劈面门。
“不好,太快了!”阎生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挡了。
“啪!”阎生已经闭上了眼,但是一秒后并没有感觉利剑加身,他睁开眼,看见的是破碎的剑身,以及厉承惊讶的表情。一个飞速从脸颊擦过的物品击碎了剑身。阎生来不及看到底是谁救了他,因为他发现一个罗盘大小的物品,从破碎的剑身上弹了出去。阎生知道,那就是钥匙。一把抓住,然后立刻朝铁门冲了过去。
厉承来不及追阎生,他背后已一身冷汗。他这巨剑可是精铁制造,这铁门钥匙镶嵌在其中没有一丝违和感,而且为了不让人看穿,他还在巨剑上方又刻了两个跟钥匙相同形状的圆圈。至此都被人看穿了,而且还用一个类似石子的东西打碎了巨剑。这让身为高手的他凝神屏气不敢再大意。
“嗖!”一道黑影从厉承头上飞过,只追正在打开大门的阎生。厉承不敢相信,这速度竟然快到如此,令他看不清人影。
阎生刚打开大门,还来不及反应,就发现背后一条黑影直接击中了他的背心,把他推进了门中。黑影顺势拔掉钥匙,门刚打开,又自动关闭上了,除了阎生和他,再无一人来得及进这大门。
阎生刚被推进大门,脚下不稳,直接扑倒了地上。他来不及回头看是谁推的他,因为他已经被眼前的景色惊呆了。
“这......这么多珍宝!”阎生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白玉麒麟金雕龙,红玉凤凰绿芙蓉,金杯玉盏夜明珠,奇花异草散香风。
“哼,俗物看多了,小心失了心神!”正当阎生整个人兴奋到极点沉醉在这些珠光宝气之中的时候,一个极冷的声音把他叫回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