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公子,多谢了!公子给的一切,老朽铭感五内!从此老朽甘为公子驱驰。至于公子交代的事情,老朽必定竭力配合四位先生完成。”
在接触了现代科学,见识了现代的种种奇妙之后,可以说是完全是颠覆了鲁妙子的三观,但是同样也激起了他那执着的求知之心。十年中,他没有浪费一天的时间,基本每天不是泡在学院教室中自学,就是学校图书馆中疯狂的看书,再不然就是和众多学科的大拿们一起求教讨论一些深奥莫测的学术话题。
鲁妙子的成长速度很快,他几乎把能学习的学科都学了一遍,更是结合自身擅长的古典机关学,把机械这门学科推向了另一个高度,由此可见,此人的天赋到底有多么妖孽了。
“好了,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还有事情要做。”吴羡说完,便直接前往了倚天世界。
至于吴羡为什么要去倚天世界,就不得不说说大唐世界中的这个道门了。作为堂堂道门第一高手的宁道奇,居然甘愿被一帮子尼姑驱使,自愿做起了佛门的免费打手,这已经不是立场和信念的问题了,这简直就是脑子有病啊!
[这货的思想你不会懂得,就像二货的世界,你一辈子也不明白一样。]
所以,吴羡决定江湖事,江湖了,道门的叛徒,道门搞。张三丰这个真正的一代宗师,就自然成为了他的目标。当然作为最有分量的人物,自然要放到最后去请了。
自从吴羡吞噬倚天世界之后,这个世界已经平静很久了。
武当山,紫霄宫,烟雾缭绕,自由一股仙家气派。
“道友,此次前来,不知有何见教?”张三丰开门见山的道。
按照殊彦大大的最新推论,即朱元璋,就是[朱][源][张]的意思,所以朱元璋就是张家的孩子,而这个张,就是一代宗师张三丰了。
这里张三丰对吴羡态度冷淡,吴羡猜测可能真的和他弄死了朱元璋有关。[当然以上纯熟虚构]
“道友可知这天高几层,地厚几丈?武道有尽否?”吴羡义正言辞的道。[就是开启了装叉模式]
张三丰红润的脸上突然泛起了几缕黑气,嘴角猛然一阵抽搐,心底默念道:“无量那个天尊,忍住忍住,要不是打不过这货,看老道我不弄死你,还能让你这败类,在老道面前叫嚣!”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吴羡和张三丰两人比武时,吴羡耍了赖皮,说好把修为封印到抱丹境的,结果吴羡比到最后,一兴奋过头,就没控制住修为,把老张一顿虐打,这仇也就这么结下了。
至于是不是真的兴奋过头了,就只有吴羡自己知道了。
“好了,这次来找你,是为了让你清理一个道门叛徒,而且,那里有三位[大宗师]啊!我想你一定会感兴趣的。”吴羡循循诱惑道。
吴羡看张三丰半天没反应,就当他是答应了,开了一道小型空间之门,直接一脚就把这老道踢进了大唐,至于张三丰降临的具体地点,反正是大唐地界就行了,就看张老道的运气了,反正左右都是随机传送。
接着也不管武当众人的反应,弄了一道白光,风骚的消失在了白光中。
一年后,吴羡正在扬州街上闲逛。
此时,寇仲和徐子陵因为偷到了——长生诀,致使全城戒严,做贼心虚的两人,想回到他们的狗窝取钱远遁,结果正好看到了言老大的悲惨遭遇,吓得两人哪还敢去取钱,两人最后从一条暗渠中成功逃走。
吴羡就这么一路上跟着两人,也不上前去搭救,就是冷眼看着两人出城之后与傅君婥不期而遇,而后,傅君婥被宇文化及打伤,三人一路逃遁,途中遇到宋师道,坐上了宋家的商船。
次日,宇文化及追至,三人被迫下船,再次逃遁,但是因为徐寇两人拖累,傅君婥最终决定与宇文化一战,结果两败俱伤,趁机,傅君婥带着徐寇二人逃到了一座山谷。这时本来就重伤的傅君婥,又经一路耽搁,便彻彻底底耗尽了她的所有生机。
寇仲和徐子陵这两日间,屡屡遭受打击,当此刻再看到傅君婥,已经气若游丝的样子,再也压制不住那藏在心底的委屈和悲伤,以及对于自己弱小的厌恶,便嚎啕大哭了起来。从这两天的种种经历中,他们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是多么的弱小而无能,平日里的机灵机智,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是多么的无力!他们恨自己,恨自己不够强大!
“是不是觉得很委屈,很无力!你们要记住弱者无罪,但是弱小有罪!如果你们足够强,不管是宇文化及也好,还是宇文化骨也好,让他生就生,让他死就死,还不是都在你们一念之间。好了,该说的我都说完了,至于你们的娘亲我就带走了,如果你们还想见到她的话,就努力的变强吧!”吴羡说完便卷起傅君婥飘然而去。
吴羡带着傅君婥一路游荡,最后选了一座破庙,做了他们的宿营地。
明月高悬,篝火正中的湿柴正在“噼噼啪啪”的烧个不停,火光忽明忽暗。
在寂静的破庙中,当冷风吹过那裂开的墙缝时,总是肆无忌惮的留下一段,好似犯人临死前的哀嚎声,让寄宿的旅人们不寒而栗。
傅君婥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在梦中她遇到了两个惹祸精一般的野小子,受他们的连累,自己和他们一路逃遁,一路相处,最后她发现自己逐渐喜欢上了这两个野小子,喜欢上与他们嬉闹,也喜欢上了三人在一起时,那种犹如家一般的温馨。可是,敌人很强大,自己只能拼命了,虽然自己最终却搭上了性命,但搭上就搭上了吧!自己也难得的任性放纵一回,想那么多干什么!
或许是觉得冷了吧!傅君婥把铺在她身下的蒲草,往怀里攒了攒,但是又觉得不太舒服,颦眉就又蹙了起来。
“起来吃东西了?”吴羡对着还在赖在梦中不舍的醒来的傅君婥道。
“谁在说话?”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后,傅君婥一下醒了过来,摆出一副随时准备战斗的姿势,左右打量了起来,扫了一周后,才看到了坐在庙门口的吴羡。
“你紧张什么?要动手,早动完了?”吴羡调侃道。
“你是谁?”傅君婥警惕的道。
“当然是你的救命恩人了,当然你叫我羡哥,就更好了。难道你不知道你最后快要死了吗?”吴羡翻了个白眼道。
“你为什么要救我?你到底有什么企图?”傅君婥依然警惕不减的道。
“女人还真是麻烦!我叫吴羡,记住,我以后就是你的剑主了,而你以后就是我的剑奴了,好好的做一个奉道尊主的女人吧!反正你们一门派的人,都是喜欢练剑。”吴羡霸道的道。
“你凭什么?就凭你救了我吗?”傅君婥有些负气的道。
“因为我足够强,所以我想,我就做了!”吴羡淡淡的道。
“难道你就会为难欺负女人吗?”傅君婥委屈的道。
“好了,吃完东西我们继续上路。”吴羡没有回答傅君婥,自顾自的闭眼打起了盹儿。
“我吃,我吃了你!我呸,还做你的剑奴,我偏不!”莫名其妙的傅君婥愤愤的道。
次日,两人继续上路,一路沉默。
至于傅君婥为什么没有逃走,不是她不想,昨夜她就试着逃了一次,结果当要逃走时,就笑个不停,而且笑起来就停不下来,最后她硬是笑的没劲逃跑了。
傅君婥发誓,她是再也不想尝试那种味道了,她估计这过去的二十几年里,她的笑过的次数加起来,都没有她昨天晚上一夜里笑的多。
现在她学乖了,也就不跑了。
而且,她甚至有偷偷的想过,做个剑奴也不错,至少不用担负这个,担负那个,刺杀完这个,刺杀那个。
想想过去那些被她杀死的无辜者们,她就是一阵迷茫,发现自己过去就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别人一提线,自己就习惯性的动胳膊动腿,但是,具体为什么要这样,他不会告诉她,她自己也不知道,至于说是国仇家恨,那也是他从小告诉自己的,真不真,谁又知道呢?
傅君婥不由想到,自己或许该做一回自己了,一个平凡的小女人而已。男人之间的问题,就应该由男人们去解决!而不是让我们这些弱女子们,舍下尊严,忘记自我,甘作他们的工具。
吴羡计算了一下,离石青璇出场,还有一阵子,所以不用害怕耽搁了行程,误了一睹石青璇芳颜的时间。
就这样吴羡一路上游山玩水,身边有美女相伴,玩的好不快活。
白驹过隙,时光流转,这一日,两人终于抵达了古都洛阳,也就是隋朝的东都,此时城里城外,人潮汹涌,从这里就可以看到一丝后世春运的影子。
可惜了这一片大好的山河啊!也不知道这样的景象,在经过大战洗礼之后,要多久才能够重新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