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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物是人非

石头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照顾自己的竟然是村长的孙女张玲。

张玲见到石头醒来,大叫着跑开“爷爷,石头醒了,石头醒了”

石头苦笑着摇摇头,这女孩怎么还是这么大大咧咧,都不知道给我倒杯水,也不知道昏迷多久了,肚子好饿。

很快,村长和村里几个关键人物都快步走进来。

“少侠,感觉可好点了”村长走到石头床边亲切的问候

“谢各位关心,我感觉好多了,不过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睡了多久”石头感到很感动

“你都已经昏迷三天三夜了,我还以为你要永远昏迷下去了呢”张玲没好气的说,不过从她眉飞色舞的样子看来,她心里也为石头醒来高兴

“不得无礼”村长对张玲说,不过脸上并无半分责备的意思

“少侠抬回来之时,全身发热,老朽觉得定是少侠与大蛇搏斗的时候,不小心被大蛇咬伤中了蛇毒,我不知如何替少侠解毒,只好按照古书记载以蛇胆解蛇毒的办法,喂少侠服下了大蛇蛇胆,所幸少侠已无大碍”村长娓娓道来

“多谢村长救命之恩”石头感激道,自己这次太大意了,差点丢了小命

“少侠是为了我们村子才身陷险地,也是我们感激少侠才是,既然少侠已经醒来,我们也不打扰少侠休息,我已准备好饭菜请少侠享用”村长笑吟吟,石头醒来,心情大好

石头听到这话,感到肚子更饿了,也不再客套

石头在张家村修养的几天,村里人消灭了大蛇,猎人重新出去打猎,妇女也去田地干活去了。一直是张玲照顾自己,石头发现张玲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虽然不饶人,但心是好的,自己渐渐依赖这个姐姐般的照顾,想到自己即将离开,心里有点舍不得。

“我想明天就离开”石头小心地说

“噢”张玲轻轻应了声,心里虽然还是酸酸的,但该走的还是要走

“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我要弄清自己的身世”石头见张玲出奇的平静解释道,根据几天的相处,觉得这不是她的脾气,若是大吵大闹,石头觉得还正常点。

“我明白,我去和爷爷说,准备一下”说着快速跑开了

知道石头要走,村民极力挽留石头多住几天,要好好谢谢石头的大恩。石头也舍不得村子,但想到自己的身世之谜,只好婉言谢绝。村长见石头去意已决,也不再多说,决定为石头办一个篝火晚会。

村里人都拿出自家的好菜好菜招待石头,大家围在篝火边为石头践行,村里人一贯生活朴实,今天为自己弄这么大的宴会,石头心底十分感动,有机会一定再回来。

第二天一早,石头便在村民的簇拥下离开村子,村长拿出一个包裹递给石头:“少侠,这是大蛇蛇皮和在蛇洞里找到的药草,我们乡野村夫用不上,就送给少侠了,保重”

“谢了,保重”石头接过包裹

“各位保重了,后会有期”石头向身后的村民告别

石头离开张家村继续赶了五天路,终于见到熟悉的村子。石头顿时心里百感交集,说不出是喜悦还是悲伤。

回到家里,房间里扑面而来一股腐朽味,结满了蜘蛛网,覆盖了一层灰尘,石头小心打扫着,往事一幕幕在脑海中闪过。

打扫完房间,石头迫不及待的跑到铁柱家,这么长时间没见,也不知道铁柱现在怎么样了。铁柱家当初就是破烂不堪,现在不知道还在不在,石头脑海里浮现铁柱的模样。凭着记忆,石头来到铁柱家门前,这个木质结构的房子已经几乎彻底坍塌了,铁柱呢?石头没有多想,飞奔到燕子家,这几年发生了哪些事,心里有太多的疑问。

“燕子,燕子在家吗?”石头站在燕子家门前喊道

“你是?”屋内走出一个中年大汉

“叔,我是石头啊,燕子呢?还有铁柱到哪去了?”石头一股脑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噢,是石头回来了,三年不见,长高了也长壮了”大汉沉默片刻惊讶道

“快进来,怎么在外面站着说话”一位妇人将石头迎进屋里

“叔,怎么不见燕子,她人呢?”石头问道

“她已经嫁人了”大汉回道

“嫁人了?”石头一怔

“是啊,一年前就嫁给隔壁村子村长家儿子了”中年夫人笑着说,看来对婚事很满意,在山村里,村长是最德高望重的人,能和村长家结亲,对于这个普通人家而言是一件不敢想象的大好事。

石头随即释然,女孩一般十四岁就嫁人了,只是突然间就嫁人了,还有点难以接受,心里虽这么想,但嘴上还是说:“那真的恭喜了,燕子找到这么好的人家”

大汉和妇人都笑得合不拢嘴,一个劲的给石头添茶。

“对了,铁柱哪去了?他家也没人,好像很久没人住了”石头问道

顿时妇人和汉子停住了笑声,坐在那儿神情尴尬,一句话也不说。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石头焦急的问

“没有,没有,只是他已经出村了,一直没回来”大汉回过神来解释道

“这样啊,他有说去哪了吗?”石头追问着

“没有,我们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大汉直摇手,与自己撇清关系

石头感觉到他们对自己的到来感到局促与不安,虽然明知道有事瞒着自己,但别人不愿意说,自己总不能撬开他们的嘴巴。谢绝了燕子叔留下吃晚饭的邀请,石头失魂落魄的离开燕子家。

石头没有立刻回家,去附近山头打了点小猎物回到村里。石头要和以前爹一样,把这些猎物分给村里一些困难的人家。

当石头拿着猎物叩响昔日的邻居门,所有人都对石头的到来感到意外。三年不见,石头的相貌变化很大,不认识也很正常。石头说明来意后,村民也都十分热情的招呼石头。这家的野鸡,那家的野兔,石头挨家挨户送完东西,感到一阵轻松,石头感觉的到那种不自然的热情里面是一种疏远,这感觉就像是回家做客。庄,或许自己这只是个平静的小村不该打破这平衡。

第二天一大早,村里人大多还没有起床,即使是起床的也是忙着做早饭,石头独自一人离开村庄,没有一个人发现石头的离开,或许当村民发现石头的离开会议论几天,但很快就会淡忘,又会恢复原本的宁静,没人会在意一个少年去哪,干嘛去了。

石头离开村庄漫无目的行走着,他也不知道自己该上哪去,只是不想让自己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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