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棕色束衣的女仆们,惭愧地下头不敢吱声。
这主人常年不回来住,性子也养有些懒散了,所以谁也没把床上的女人当回事,一想到这,领首干练的女管家,立马站出来,弯着腰恭敬地用日语说道:“先生,是我管教无方,请责罚。”
木靳池瞥了一眼低着头的女人,淡淡地罢了罢手,“责罚就不用了,这些年把别墅打理得仅仅有条,倒是辛苦你了。”
说完,扫了一眼她身后的女仆,而后警告地看着道:“管教上,你应该也多注意一些,别没了分寸。”
女管家也是聪明人,自然听出这位话中的冷意,连忙点头道:“是,等下必会对她们严加管教一番。”回过头狠狠扫了一眼身后的众人。
木靳池对于这种事也不想多说什么,淡淡地吩咐道:“嗯,下去先备好热水,服侍小姐沐浴。”
等全部人走后,房间只剩下木靳池和桃梓儿俩人。
“今年我们会在日本过年。”平稳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情绪,好像就在叙述一件普通的事情一样。
本来不想理会木靳池的桃梓儿,听到他的话猛然回过头来,“为什么不回国,不是还有七八天才过年吗?”
以前过年,就是自己工作在忙,也会回家里和妈妈俩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春晚,外面放着炮竹声阵阵,虽平淡却温馨,年味十足。现在要在小日本过年,总是感觉怪怪的。
木靳池看到她单薄的睡衣,慢慢站起身,一边朝衣柜走一走解释道:“我在日本还有事情要处理,而且你身体还没康复,还不适合坐飞机。”
“什么叫我身体没康复,我又没病没痛?”现在自己除了很饿之外,真心没觉得哪不舒服。
拿了一件羊毛外套,轻柔地披在她身上,“你睡了三天,才刚刚醒来,等下我叫人给你检查一下。”
桃梓儿这次倒没反驳,两根手摩挲着羊毛深思起来,自己这三天一直在做梦,梦很奇怪,就好像自己融入侯路歌的身心一样,她以前做过的事全都浮现出来。梦里她心痛自己也会跟着痛,她开心自己心头也跟着开心。
桃梓儿一时没出声,整个房间只有木靳池在衣柜里,移动衣架的声音。
没多久,外面传来轻微的敲门声,木靳池拿起一套长裙上下打量了一会儿,“进来。”
两个穿着深棕色束衣的女仆,低着头小声朝桃梓儿道:“小姐,水已经放好。”
桃梓儿不适地扭动了一下身子,觉得整个身体黏黏的,掀开被子。
两个女仆见她下床,刚想走过去扶着她时,站在衣柜旁的先生比她们快了几步,两手一用力把整个人抱了起来。
木靳池把人抱到浴室里,在浴室放着小凳子让她坐下,伸手探了一下浴缸里的水温,刚好合适。
桃梓儿呆愣地看着木靳池贴心的动作,这人确定是木靳池吗?他抱进自己来,现在不是应该出去了吗?
“那个……我现在要洗澡了。”
木靳池看她害羞闪躲的眼神,轻笑了一声,“我知道,你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