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又一转,自己站在幕后看着那个‘自己’拿起话筒,热情对着台下的人们挥手,在不经意间,看见她嘴角扬起明媚的笑容,而眼角却瞥了自己一眼,那一眼好似在炫耀,‘她’已经占据自己的一切。
月色如钩,寒天的冷意,让医院里行色匆匆的医生们忍不住拢紧白大褂。
医院顶层,月色透过落地窗洒进精简的套间病房里,无形中平添了一丝生气。
“木先生,这位小姐无事,她只是睡着了而已。”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医生,一脸笑意地朝站在床前的男人汇报。
“无事?睡了一天一夜还无事?”木靳池目光冷睨看着旁边站着的几个医生,浑身的冷意十足,让人不由胆寒。
几个医生感觉到他身上的寒意,悄悄抬手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大家都知道眼前这位位高权重,连院长在他面前都要看他几分颜面,不能轻易得罪。可病床上的小姐,各种检查都证明她没事,呼吸平稳,不就是在睡觉吗?
木靳池看着病床上脸色红润双眼紧闭的桃梓儿,疲惫的脸上闪过一丝忧虑,掏出手机,拨了一串号码,走到落地窗前说了几句。
说完,回过身来,抱起昏睡的桃梓儿,用大衣把她全身遮掩的只露出几缕头发,感受到怀里人的重量,好看的眉头皱了皱,实在是太轻了,看来以后一定要好好补补。
看都没看房里的医生们,带着几个助理大步朝门外迈去。
几个医生看人影渐渐走远,长长吁了一口气,这位大爷终于走了。
抱着桃梓儿坐上车,前面司机问道:“boss,去哪?”
“去机场。”
黑色迈巴赫在黑夜中直驱,木靳池手指摩挲着怀里人的头发,陷入沉思,到底是自己把她逼急了。那天自己要那样逼她,多少是想试探一下她会如何抉择?虽说那天后面她拒绝的有些无情,但要是她答应自己的建议,自己倒是更多的是失望,那样的话她和那些矫情做作的女人,也没什么区别?
自己心里多少有些幸庆,她和别人不一样,也不枉自己对她倾注了一点真心。不过,以前倒是不知道她性子那么倔,微抿的薄唇,不自觉地轻轻上扬,一颗种子在不经意间,埋下。
深夜的日本东京机场。
有一行人行色匆匆朝停在门口黑色雷克萨斯走去。
木靳池抱着桃梓儿刚一坐上车,坐在副驾驶座的雷文,便立马回过头来,跟后面的人汇报。
“boss,松郎教授刚刚打电话来说,他现在还在大坂,今晚可能赶不过来。”说完,透过后视镜,好奇地瞥了一眼boss怀里的人儿,只露出来的头,也是朝boss怀里,长得如何,身材如何,啥都不知道?
这次boss突然深夜飞来日本,听暗地里的人说,就是因为他怀里的那个女人,这爆炸新闻引得留守在日本这帮小子,急切地想知道,是何等倾国美女,让严谨狠辣的boss甘愿怒发冲冠为红颜。
等回去那帮兔崽子,定要笑话自己,不甘心地又瞄了几眼,却看见boss那双凌厉的眼睛,正警告看着自己,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自觉地把头转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