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澄一伙接后又误打误撞地参观了千佛塔,直到上边苦哈哈地下来,才发现早已过了晚膳的时候了。
鱼乐瑶一行也在下边等得不耐烦了,各自抄起自家的熊孩子,扔去进餐了。
云澄望着一桌素材,滋味寥寥,想到今早,又萎靡了下去,两眼泪汪汪地吃着青菜萝卜。
夜晚也无何消遣,只是一番山野风光相当有趣,虫响蝉鸣,萤光丛丛,倒是曾经在内都难享的郊外风光。
云澄把弄来的石头一一献宝,一边无聊的白苓便提议来玩定缘石。
韦信非常赞同地拍手拍手。
云澄只觉生无可恋。
这群女人自己家的那位怎么可能允许她们测?要测也是要用他们这群小萝卜啦!
云澄拉着小萌就想跑。
东思岺一脸笑眯眯地凑过去,说:“小澄,还记得我们之前说好的吗?”
云澄愣住,忍痛点头。
东思岺于是淡定地上前,“我和小澄测。”
于是在一片呼声中,云澄的从手指戳出一丢丢血,抹到了定缘石上。
把手指塞到嘴巴里,满脸写着“好痛好痛”。
只是过了许久,云澄感到手上几乎都没那么痛了。
东思岺仍旧声响皆无。
云澄不由好奇地回头。
只见东思岺一脸面瘫地抓着一根银针,屡次要往手指上扎,嗯,又在要扎上去的前一秒中停住……
嗯,没见血。
云澄登时怨念了。
她眼珠子转转,一脸淡定地偷偷拉过韦信一阵耳语。
韦信小朋友得令,淡定地走到东思岺跟前,善意地帮他用力向下扎,然后路人地走开。
东思岺浑身僵硬地望着手指,为了面子,眼泪生生忍了回去。
一,二,三……
半晌,云澄一脸淡定地看着水里转起漩涡,然后……黑得好比墨水。
四周一片静悄悄。
云澄望着那盆黑黑的水,一脸懵然。
虽然不太明白,不过这个意思是可以了了皇帝的心思的意思吧?是吧?
白苓暗暗可惜地叹了口气。
鱼乐瑶狠狠地瞪向白苓和东思岺。
母子俩共同打了个冷战。
某些侍卫拔了拔剑。暗处的云候眼睛一扫,又收了回去。
云澄欢乐地拉过韦信,说:“小信信,你也来玩玩吧!”
韦信同样欢乐地点头,又开始纠结,“那我是要和谁测缘呢?”
云澄瞄向东思岺,东思岺正一脸欢脱地被白苓教育,一边不停说着:“对不起我错了”,一边笑得开心。
韦信看来看去,瞄向从云澄开始测缘就开始神游的小萌,“来,小萌。”韦信笑得诱惑,还配合地勾勾手指。
在云澄鼓励和坚定【?】的眼神鼓励下,他终于缓缓挪动脚步走到台前。
台上原本的水缸早已经被人自觉换掉了。
至于换掉的人乍西表示并不想再说个侍卫/影卫/暗卫的甲乙丙丁……
而云澄现在的耳朵正感觉要被炸掉了——某器灵正在她的脑海里狂轰滥炸……
什么?你竟然让小萌和别人血液相融?什么?你竟然让小萌和别人测缘?什么?你真的要这样做?……巴拉巴拉,各式各样(==)。
云澄表示很烦且略奇怪。
什么时候这器灵对小萌这么忠心耿耿了?这事我怎么会不知道?
云澄深呼吸几口气,一把拉过小萌的手,就在那食指利落地扎了一针。
嗯,出血了……
嗯,安静了……
云澄满意地将他的手指往定缘石上蹭。而后,转向韦信。
韦信看了看云澄,又看了看银针,自觉且干脆地扎了上去。
她只感到心里收到了一万点的伤害——话说小澄什么时候这么可怕的我怎么不知道?不过刚才真是吓尿了有木有!
而另一边的东思岺也因此更加怨念……为什么你们要这样看着我,怕痛这个梗拜托不要再提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