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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由不得你

常炅双手抱拳拱手,低下头诚恳地说“希望叶师傅能收我为徒。”

“这可由不得你。”

沙胆源拍自己的头,后悔莫及“怎么自己没想到呢。”

叶问面露难色,叶问的老婆也就是张永成很强势,叶问很是尊重他老婆。他老婆不喜欢他整天跟别人切磋。电影中的张永成一向担忧叶问习武论剑,沦陷后,勤俭持家,与丈夫患难与共,与世无争,后在纱厂看见人人习咏春的感人场面,逐理解丈夫一腔爱国情怀,支持他教授咏春打击日寇。(叶问之妻,伯父为光绪期间驻美国、日斯巴尼亚(今译为西班牙)、秘鲁三国大臣,名门闺秀,终生相夫教子,支持叶问教授咏春打击日寇。)电影中对张永成的出生背景没有太多的镜头。

廖师傅看见叶问还在那里犹豫不决,他自己也不好意思开口,总不能让别人来学廖家拳,刚才自己被叶问打得像个猪头一样。如果传了出来,谁还来找自己学拳。廖师傅彻底慌了,小声和叶问说“叶师傅,你就答应他吧。”

叶问知道自己的老婆难对付,可是自己已经答应别人不将这场切磋的结果告诉别人学武之人最注重诚信二字了,更何况他的这个徒弟是个出国留学回来的读书人相信永成她会同意的,希望如此。“好吧。”

廖师傅如释重负,心安了许多。

沙胆源都后悔死了,曾经这么好的机会自己没有把握住,怎么也要拼一拼“叶师傅,也请收我为徒吧!”沙胆源直接跪了下去,常炅很清楚地听到沙胆源的膝盖撞击地板的声音。

“这家伙他哥哥武痴林是个武痴,而他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武痴,看来武痴不是遗传的,就是会传染的。不过这也反应出武术的魅力,令人痴迷。对了,这样子一来,我不仅完成了主线任务还有支线任务(1),15点功德点呢。”

叶问“快起来。”

沙胆源决定跟叶问拗到底“叶师傅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叶问看沙胆源这么痴迷武术,也是无可奈何“好吧。”

张永成“打完没有?”

叶问“大家先走,我要跟她商量一下,比较收徒嘛是件大事。”

大家都心领神会,廖师傅巴不得马上走“那就告辞了,叶师傅。”

“告辞。”

沙胆源兴奋道说“谢谢,叶师傅。”

叶问微笑着点点头做为回应。

“再见叶师傅。”

“再见。”

常炅出了叶问家的大门后就不知道干什么了,自己穿越到1935年的佛山,又没有钱,饿都死了。小声说了一句“小玖,在吗?“

.......

没有回应。

“你什么东西都没给我。“

传来小玖的惊呼声“啊!我忘了。”

“这是中华民国国民身份证似于身份证一样的东西。还有现金。”

常炅仔细一看,所谓的民国身份证就是一张草纸,身份证号码为25871,单面长约9厘米,宽约6.3厘米。现金用报纸包裹着,厚厚的一叠。

“记得吗?上次我跟你讲过虽然我不能直接变钱,但是你可以拿电影世界中的金银珠宝放入空间中,再带到主世界去,而且电影世界间的货币可以相互兑换。”

“这样一来,我也要做一个万恶的资本家咯。”常炅的心里可乐坏了,酝酿了一个计划,谁让他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

“为什么我的主线任务没完成?叶问不是答应教我咏春了吗?”常炅对此很是不解。

“你现在会咏春了吗?”

“不会。”

“那你还叫什么?”

“那个完成任务的标准是什么?难道是我用咏春打败叶问?”

小玖小声嘀咕道“你怎么知道。”

“什么?”

“没,没什么。你只要把咏春学到一定境界就行了。”

“什么境界?”

“一般,我们将技能分为五个阶段:入门(婴孩阶段菜鸟级别),精通(青年阶段高手级别),宗师,超凡,返璞归真。叶问应该是宗师LV.3左右。”

因为常炅和沙胆源被叶问和廖师傅发现了,也答应了他们不将切磋的结果泄露出去。所以后面沙胆源和廖师傅在茶楼的争执并没有发生,叶问当众徒手把李的手枪的弹轮给弹出来,震惊众人的事情也没有发生,这就是所谓的蝴蝶效应。这个叶问的世界已经因为常炅的出现,偏离了它原本的轨迹,很多事已经开始出乎常炅的意料。

“现在是1935年距离日军入侵佛山还有3年左右的时间。在这3年时间敛财而且是大量的财富。”

当务之急是买件这个年代人的衣服和找一间房子住下来。

常炅在集市上买了好几身民国的衣服,类似于长衫的那种。卖衣服的阿婆和她的儿媳妇谈论着常炅身上穿得怪怪的衣服(2016年的白色体恤,咖啡色的短裤,常炅夏天睡觉的时候穿的)铺头围了一大群的人来看热闹,指指点点的让常炅感觉很不舒服,想快点离开这里,常炅急匆匆地问道“多少钱?”

阿婆“2元。”

常炅感觉阿婆是个老实人,并没有骗自己,这个时候的民风纯朴。常炅给她钱后问道“阿婆,这里有没有房子出租?”

阿婆看着衣着奇怪,瘦瘦高高,文质彬彬,一股书生气在这个以农做为主的叶镇里鹤立鸡群,截然不同。忍不住八卦一下“隔壁楼上就有房出租。小伙子面生,哪里人?”

常炅想了想自己要在这里待三年,自己人生地不熟免不了要麻烦这些街坊邻居,搞好关系很有必要。

“阿婆,我叫常炅,祖家就是这里人,很小的时候就跟家人迁至国外,现在毕业了一个人想回来看看。”

“噢!西洋回来的大学士!快坐下来。”

在阿婆的强行礼貌下,推拉劝中,常炅不得已坐小凳子上。

阿婆却是一脸兴奋,常炅认为这个时候,国外的科技比中国本土发达许多,顺着西方技术的引进,许多稀奇古怪,有趣的东西出现在人们眼前,人们对着西洋有着一颗向往之心,好奇之心觉得西洋有多好,说白了就是崇洋媚外,觉得出国留学归来的人是上等人,有出息的人。

阿婆就一个剥好皮的柚子递给常炅,常炅笑着接过。阿婆问“西洋那个地方是怎样的?是不是像人们说的一样遍地是金子,弯腰就能捡到钱?”

常炅忍不住地笑“什么和什么,外国哪有那么好,西洋有它的好,而我们的中国也有她的好。”

阿婆皱巴巴像核桃一样千沟万壑的脸露出慈祥的笑容“没想到,你们这些回国的洋学生还挺去国怀乡。”

常炅略吃了一惊“婆婆,你挺有学问的。”

“上过几年学堂。”

“我带你去开房吧,她们家房价不高,只是对住客要求有点高,因为她们是母女俩,怕别人图谋不轨。”

阿婆带着常炅来到一栋房子,比较新盖了四五年吧,阿婆有礼貌地敲敲门“有没有人在家。”

“有。”声音很好听,甜甜的,应该是个小女孩。

门微微打开,一个穿着粉蓝色裙子的女孩怯生生地躲在门后,低着头,微带着惨白色的皮肤看起来是有些病态,乌黑的头发瀑布般垂直地披在肩上,脸蛋微微透着淡红,眼睛很漂亮,像浅黑色的玉石。

“婆婆,你找谁?”

“我是带这位小伙子来租房子的。你妈呢?”

小女孩说“我妈在睡觉,我正在厨房煮饭。”

小女孩偷偷瞄了常炅一眼,打量这个新房客。

常炅嗅到飘散在空中的香味。本来感觉不饿,现在一闻到饭菜的香味,肚子就开始咕咕。

叶恋的妈妈从楼上下来,叶恋的妈妈很漂亮也很年轻,古典美女的那种,跟叶恋长得很像。

听阿婆在路上说这个小女孩叫叶恋,叶恋的妈妈就是房东,听说叶恋说她的父亲是个军人后来打仗死了,给叶恋爱和她妈妈留下了一间房子,房子不大,就是普通的两层小楼。但是也不小,她们两个人住绰绰有余,小乔的妈妈感觉空落落的,心里没有安全感,一直想找个人来给她当租客,既可以有个人来保护她们,让她们有安全感,随便收点房租钱。可是这样的人不好找,在那个时代,可没有那么多的流动人口,大部分人家里祖先留下来的房子。剩下的只有两种人,一是本地人没有房子,二是外地人,来到这里没有亲戚,只能租房住。常炅属于第二种人。不过两种人中没什么好人,你想想一个本地人,怎么可能没房子呢?在这个年代地多人少。欠债的一般都是抵押田地房子。而这第二种人就更加危险了,你想想到时候,别人直接拍拍屁股走人你上哪里找去。她们也不敢轻易租给别人,万一有哪一天,这个人在夜里突然兽性大发,把她强了怎么办,还有她的女儿,一个刚刚满12岁的活力可爱的邻家女孩啊,所以她对租客的要求十分苛刻,既要有钱,付得起房租,又要有文化,人品也要好,最好是那种坐怀不乱的那种。

就在她怀疑自己的要求是不是有点高,而常炅恰恰满足她的属于要求,16岁的海归既有学问,又有钱,关键是长得帅,也许在她眼中帅就等于人品好。

人总是喜欢长得好看的东西,所以她对常炅简直无微不至,呵护有加,有求必应,为所欲为。而且这个时候的人都有些崇洋媚外,对常炅这个从小生活在外国的国人很是新鲜。

不过有一点奇怪就是叶恋得了一种病,整天足不出户,不好其他人沟通。

房子不大,有一间客厅,一间厨房和一个阳台,三个房间主卧室、叶恋的房间、客房。

女房东带常炅参观房子,女房东带着常炅来到二楼空出来的房间,女房东在空房间都放了一张木床,一张大衣柜,还有两套被褥。房间还有不少空旷的地方,但刚刚入住,时间不够用,等以后慢慢添置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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