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我的心里升出一种莫名的巨大恐慌,这种恐慌感随着冰棺上的裂缝越来越宽,而急剧攀升。
我控制不住自己,全身都在发抖。
夜北看到我的异状,紧紧将我拥入怀中:“不怕,有我在这里。”
我环住夜北的腰,脸庞贴在夜北的胸膛上,闭上眼睛,慢慢地恐慌感冲淡了不少,可还是忍不住的心慌气短。
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简直是跳到飞起,估计这会将我拉进医院,医生非得以为我犯了心脏病。
“是心脏难受吗?”夜北在我耳边轻轻说,他温热的气息扑在我的脖子上,好痒。
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咔!”一声,我这脖子呦!它居然在这种时刻扭了……我我我!真是人倒霉了干啥都倒霉。
我捂着脖子,疼的直哼哼,缩脖子能扭,估计古往今来只有我一个了。夜北将手抚在我的脖子上,一股温热的感觉,从他的手掌心传来,过了一会又有点麻痒。
又疼又麻痒的感觉,真是太TM的酸爽了。
夜北问我:“好点了没有?”
“木有!”我做出一个苦瓜脸。
夜北的手指在我脖子上游走,又来到我的后背,一节一节摸着我的脊骨,应该是在检查。
我忍住酥麻的感觉,他的手指往下来到我的腰部,绕着我的腰部转过一圈。
“哈哈!”我笑了起来,“好痒啊!”
夜北放开我,应该是检查完毕了。
我捂着自己倒霉的脖子,看向夜北。
夜北脸色不大好。
“有问题?”
夜北没回应我,他望向那边的冰棺,冰棺已经落在地上,震碎了一大块,丝丝香味弥漫在整个石窟洞中。
叶炳天和青城子的斗法也到了最为激烈的时刻。
周一鸣不知刚才干了什么,现在混到在冰棺旁边,估计是刚才冰棺掉下来,他跑去查看。
“在这里,等我!”夜北在我周围分别贴了两个灵符,取出泣血剑,纵身而去。
泣血剑发出兴奋的鸣叫,很快便接近冰棺,叶炳天和青城子齐齐出手,向着夜北背部而去。
夜北回身就是一剑,荡开叶炳天的长剑,泣血剑剑尖落在叶炳天的脖子上,另外一只手掐在青城子的脖子上。
但是,青城子手也抓住了夜北的脖子。
空气一下子变得凝滞起来,无人动弹,只有旁边的地下河依旧在流动着。
“爷爷,我的亲爷爷,你可千万别伤害夜北。”我大声喊着,反正我是厚脸皮,只要夜北能没事就行。
青城子冷笑:“好楠楠,不是爷爷要针对他,实在是你男友要弄死我!”
叶炳天看向冰棺中的彼岸花,我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彼岸花的花瓣边缘生机已经消逝了不少,他面露急切:“夜北,你和九王是好友,看在他的面子上,请将这株彼岸花让给我。”
“这是异魔花,并非彼岸花,我们都让骗了!”
叶炳天睁大眼睛:“不可能,异魔花只长在地狱深渊,而且异魔花虽外形跟彼岸花相像,但特别臭,花瓣为黑色。”
青城子讥笑:“阎王大人,你想要独吞这株世间罕见的彼岸花,那就直说,咱们公平竞争,在这里诋毁,实在掉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