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血腥残暴的一面,我赶紧捂住我的小眼睛。
“砰!”就像是破麻袋重重摔在地上的声音。
我扒开一点指缝,不由愣住,摔在地上的不是夜北,反而是王冲。
只见王冲吐了一口血沫子,提着拳头又要冲向夜北。
我连忙挡住:“不要冲动,误会,误会。这事赖我,赖我。”
王冲瞪着我,看那愤怒的模样,大有一把掐死我的感觉:“他都这样对你了,你居然还护着他?”
“其实是我忍不住调戏他来着,他不过是受害……”看到王冲须发皆燃,额头青筋暴起的小模样,我立马闭嘴,不再说下去,感觉这样比较明智。
王冲指着我半天,最后还是颓然的放下手指,一屁股坐在地上,低着头不知道再想什么。
我吁了口气。
这才想起夜北不会真的法力失去了吧?
连忙看向夜北,小心翼翼地问他:“你……怎么样?”毕竟是自己错了,有点小内疚。
夜北眉头皱成一个大大的川字,没理我。
“我并不是真的想欺负你,只是……只是一挨近你,我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感觉脑袋也是迷迷糊糊地……”这么一解释,我自己也觉得怪异起来。
如果说第一次在家里的时候是意外,那么,这一次呢?也是意外吗?
我还清晰的记得刚才贴着他身上,每一点的身体反应以及精神的兴奋。
这东西根本就不受我的控制,难不成,这个号称阎王的夜北在我身上种了什么邪法?
我瞬间就想到了指头上戴着的银戒指,这玩意还会吸血呢!
该不会是……
我瞄向夜北,越想越有这种可能。
“砰!”
脑门上挨了一记,我吃痛的瞧着夜北,这家伙速度怎么这么快,我都没看清他是怎么到我跟前的。
“喂,你干什么?”
夜北阴测测的看着我:“敲下你这个榆木疙瘩,我是好人坏人,你还看不清吗?”
我撇着嘴,捂着脑门瞪向他:“那我为什么贴近你有时会失控,上次是,这次也是?别告诉我是你长得帅。”
“这个嘛!的确是有原因的。”夜北凉凉地看着我,那模样像我欠了他好多钱似的。
我立马问他,这个原因不搞清楚,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戴着这个银戒指就像是背了个定时炸弹。
“某个人上上辈子抢了我当压寨相公,睡了我结果跑了,上辈子死乞白赖的要给我当贴身丫鬟,结果睡了我又跑了。”夜北抓着我的后脑勺,将我拉到他面前,额头几乎抵在我的额头上,充满怨愤还有些幸灾乐祸的道:“而某个人正是你。叶楠楠,你欠我太多了,所以,这辈子安心给我还债吧。”
“……”我和我的小伙伴都惊呆了。这可能吗?
然而,比起震惊更多的是尴尬。
我推开夜北:“行了,别拿这些话来蒙我,就算是三岁小孩子都不会相信啦!”偷偷摸了摸脸,好嘛!烫的跟发了四十度的烧一样。
郁闷的是,我心底还真信了三分,脑袋里一片乱哄哄的。
便将这件事情压下,管它的呢,以后再说吧!
看向四周,简直就是地震后的灾难现场,所有的槐树全部都倒在地上,地面有无数的裂缝,有些宽的都能掉下人去。
便在这时,眼前的景物忽然模糊扭曲起来,一株株倒下的槐树渐渐变成一个又一个的坟包,而那些裂缝则冒出一个个的黑色墓碑,沉寂而又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