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月,你带我去言侧妃住的地方。”傅子言站在地上清冷说着,抬手看着手中的瓷瓶。
“看言侧妃做什么?”苍月一提起言侧妃,不免有点神色鄙夷。
“再怎么说被打了三十杖,不死也残,刚好景洬也给了我一瓶玉露膏……”
“你要把景王给你擦伤用的玉露膏给言侧妃用?”一听傅子言想把上等的玉露膏拿给言侧妃用,苍月摆手拒绝着。
“放心,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傅子言拉着苍月便朝另一个方向走去,而景洬站在窗边静静的看着已经走远的两道身影。
飘云居,从远处看着,装潢的但是素雅,从拱桥上走过,两侧皆有风铃做装饰,而拱桥下流动着潺潺流水,四五条金鱼结伴成群游过去。
“哼,连这都和王爷装潢的一模一样。”苍月看了一眼便冷言冷语的说着,反倒是傅子言站在拱桥上,抬手轻轻摆弄着摇晃的风铃。
“你们是谁?”突然一声轻呵从身后响起,傅子言与苍月转身。
“苍月侍卫!”身后站着一个穿桃粉薄裙,长发挽了两个发髻的丫头,看清面前之人是苍月,由刚才的厉声渐变成轻喏。
“你家的言侧妃呢。”傅子言率先开口询问着。
看着面前破衣的傅子言,眼前的丫头微转动着眼珠,她和苍月侍卫一同来的,自己还是小心说话较好。
“言侧妃正在房中休息,你们是有什么事吗?”
“带我们过去。”苍月从一来到飘云居便没有过一个好脸色,简直和景洬一样太善于变脸了。
眼前丫头微微点了点头,带着傅子言和苍月左拐右转的来到一处门前。
“这便是言侧妃的休息之处,你们……”
话还未说完,一个青花瓷瓶从里面扔了出来,苍月闪身站在傅子言面前,右手及时抓住了快砸向傅子言的青花瓷瓶。
“滚,统统都给我滚……”
“咣咣铛铛……”
房屋里传来言侧妃歇斯底里的怒叫声,接着便是扔东西的响声。
傅子言轻轻推开了苍月,迈脚朝里面走去。
又是一个花瓶扔了出来,傅子言侧身躲开了。
“扔东西扔的挺狂的,看来你是气的不小啊。”傅子言看着眼前的言侧妃冷声道。
“你来做什么?”言侧妃显然也没想到傅子言会来到她的飘云居来。
“这是玉露膏,打了三十板也没把你打死,当真是奇迹。”
把玉露膏放在桌子上,傅子言转身想要走出房门外。
“你别以为本妃会感激你,只要本妃还在景王府一天,你就别想在景王府多呆一天。”
“啧啧,这么凶,也难怪景洬会把你当成一个母夜叉看待。”
不在理会像疯子般的言侧妃,傅子言拉着苍月转身离去。
看着桌上摆放着的玉露膏,言侧妃微微愣了一愣,她会有那么好的好心来给她送药?不过仅看瓶身,也不像是她的东西,难道会是景王念着与她两三年的感情,特意让她过来把药送过来的?
“子言,你明知道她不怀好意,你怎么还跳进毒蛇窝里。”苍月不明所以的反问着傅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