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手持利器的人一股脑地朝凌欢儿的方向一哄而上,他们个个都想成为第一个擒获疑犯的人,建功立业的事,人人都趋之若鹜。
离陌手中长剑伸手一挡,率先围攻上来的人猝不及防被他随手推都被甩了出去。
“你是什么人?是不是跟疑犯是一伙的?想要拘捕不成吗?”刘寿是地方官,向来习惯用官威压人,一出口便将离陌化为凌欢儿一党。
离陌为辩驳只字片语,手里未出鞘的剑一一拍飞冲上来的人,出手干净利落,手法行云流水,将凌欢儿护在身后的车厢里,只要有他在,决不允许别人伤她分毫。
凌欢儿看着离陌再次为她出手伤人,心中涌起一股感激之情,但她知道自己不可以永远依赖离陌。只有自己变强,才能自我保护,才能保护自己所在乎的人。
“你们居然胆敢拘捕,来人,不论死活,一定要将凌欢儿缉拿归案。”刘寿此刻已经是恼羞成怒,直接篡改了上峰的命令,可见此人是个急功近利之人。
听到府尹大人发话,那些手持利器的人仿佛被打了鸡血一般,突然精神抖擞起来,一群人这次非常配合地群起而攻之。
离陌眸中冷色一凝,手里的长剑刷的一声出了鞘,出鞘的宝剑仿佛饥渴的饿龙,疯狂地想要饮血,不喝个酣畅淋漓誓不罢休。
离陌几个手起刀落间,首先冲上来的两人已然身负重伤,血流不止。很显然离陌并未下杀手,只是给了几下威吓而已。
效果不错,经过几次交锋,离陌很显然是个有真本事的人,不像这些在官府里摸鱼打诨的人,而且他若下死手,恐怕还真没人能逃脱。
所以后面的人脸上都露了怯,但是凌欢儿就在面前,只要捉拿到她就可以交差,还可以升官发财,谁能抵挡住这样的诱惑。
尽管没有人敢上前挨打,但十几个人紧紧围困住他们的马车,只要等到附近的巡逻官兵赶到,事情就好办了。
在热闹的街道上演这样一出,偶尔出来走动的寻常百姓纷纷扭头就怕,生怕被殃及。
“再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等到巡逻的官兵赶到,到时候我们只怕更难全身而退了。”凌欢儿见形势虽然暂且稳住,但是若不突围出去,只怕会演变得对她们更为不利。
“那我们就冲出去,你们坐好了。”离陌简单地交代一句,手中勒起缰绳,驱逐着马车开始往前冲。
那些围堵上来的人原本就是仗着离陌他们不敢动官家的人,才敢来在马车前。现在的他们就像被惹毛的狮子一般,暴怒之下,覆巢之下焉有完卵,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出致命的攻击。
他们当官自然舍不得大好前途,更舍不得自己的性命,所以保命之策自然是躲开放行。
前面没有了拦路之人,马车自然是畅行无阻,只是身后那些人依旧是穷追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