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儿站于宝儿床前,才过了不到几天的时间,春桃儿这个小丫头口齿就伶俐了不少,真是有其小姐别有其丫环。
春桃儿一张小嘴儿一张一合,巴巴地说着:
“曹蕴文,男,今年十三岁,乃是帝都曹家第三十六代单传嫡孙。当然了,他的医术,也是单传的撒,尤其擅长针灸术。蕴文哥哥十二岁那年,当今圣上犯了头痛之症,遍访名医,均疗效甚微。最后,皇上只好发下榜文,希望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当年,十二岁的蕴文哥哥,就这样揭下了榜文,用针灸之术治好了皇上的顽疾……”
说着说着,春桃儿双手十指相扣,握于胸前,一张小脸儿红扑扑的,眼里闪动着两颗大大的红心。
“喂喂!”
宝儿白了春桃儿一眼,真是的,大白天的,就开始想帅锅,真是羞羞羞!
不过,想到帅锅,宝儿不由得再次掏出怀中的那块儿美玉,趴在床上,捧着手心里,细细地抚摸着,仿佛,那就是宸哥哥的一张俊脸。
宸哥哥,我好想你啊!
宸哥哥,你在哪里啊?
回到相府没几天,老爹就从宫里回来,还带来了蕴文哥哥给自己看病,自然是不能再偷偷溜出相府,去找宸哥哥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即使出了相府,又去哪里去找那个肌肉型的小帅锅呢?
狗洞外面的草丛吗?还是闲鹤居的天字一号房?
南楚国的帝都,不大也不小,两个人呆在里面,就像浩瀚大海中的两滴水。
大海中,两滴水,相遇的几率,到底有多大呢?
宝儿红了眼眶,几率,应该为零了吧!
可是,宸哥哥明明派人送纸条儿给春桃儿,让春桃儿接自己回家,这说明,他是知道自己的身份的啊。宝儿扁着嘴,一张小脸儿苍白如雪——宸哥哥,为什么七天过去了,你还是不来找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