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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十年前

10年前。

刚刚12岁的阿狼并没有跟着阿城学习任何打斗的技巧,而是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网络黑客,电子专家。

这天,阿狼在路边的红绿灯下正在布置一个隐形的摄像头,以保证阿城的仇家到来时,做好充分的准备。

而这时马路对面慌里慌张的跑过来一个女孩,和阿狼一般年纪,满脸的焦急,但是刚要过马路的时候红灯亮了。

看着川流不息的车辆,焦急的女孩表情甚至掺杂了一丝绝望,双眼已经泛着泪光。

阿狼看了一眼这个女孩,很美,她脸上表情会让人内心一痛,大有怜爱一番的感觉。

此刻的阿狼做了一个决定,他在手机上按动起来,几秒钟后,红绿灯本该60秒后结束的红灯瞬间跳到了0,立刻转为黄灯,随即绿灯亮了。

横穿马路的车辆险些没反应过来闯了红灯。

马路对面女孩脸上露出一丝欣喜的表情,立即飞快飞穿过马路,离开了,她并没有看到阿狼。

而阿狼望着女孩离去的背影,心里却很是甜蜜。

后来这个野孩子阿狼就每天下午蹲在楼顶上,坐在墙上等一些远一点的地方,就为看一眼这个女孩。

女孩在阿狼眼里也越来越美,甚至美得让阿狼感觉有些耀眼。

这天阿狼随便找了一户靠路边的无人在家的阳台,坐在阳台边上,看着女孩有说有笑的和同学边走边笑,心里也很是高兴。

这时女孩突然抬头望了过来,她的双眼明亮如光,更像两道闪电劈在阿狼的心窝里。

不知所措的阿狼顿时脸色大囧,满脸通红,一个后翻身,跌落到阳台上。

被发现了,完了,糗大发了!

阿狼躺在阳台上,一动不动慢慢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不知过了多久,阿狼才回过神来,慢慢爬起来,看向马路边,那里早已没有人了。

心底莫名的异常失落,她根本就没有看我吧,不行必须改变策略了。

之后阿城自己组装了一辆自行车天天在女孩放学的时候,骑车路过。

时间久了,就有人发现了,也许是阿狼表现的太不正常,也许跟在女孩一起的其他人天生敏感,这事情很容易就在女孩周围传开了。

阿狼骑着自行车行驶在马路上,这个时间点已经到了女孩放学的时候了。

果然前面女孩和几个女生一起走在马路上有说有笑。

阿狼马上端正上身,摆正面部表情,若无其事的和她们擦肩而过。

过了一会,阿狼回头再看一眼,看见其他几个女生正回头望向自己,发出嬉笑声。

这让阿狼心底一紧,赶忙骑车走人,思绪又开始混乱起来:发现了,没发现,要不要继续,好丢脸啊!

咣当!

阿狼感觉自行车上传来一股大力,顿时车子不稳,侧翻出去,阿狼在地上滚了几圈,一直滚到马路中间才停下来,甚至逼停了几辆汽车。

阿狼这才发现路边的几个男生正一脸嘲笑的看着自己,正是他们趁阿狼走神,踹翻了他的自行车。

阿狼颇狼狈的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走过去,扶起自行车就要走。

几个男生比阿狼都要高出半个头来,至少要比阿狼大两岁的样子,他们没等阿狼骑上自行车,又是一脚把阿狼连自行车踹翻在地。

阿狼被压在自行车下面,挣扎着想推开自行车,但被其中最高的男生一脚踩住了。

“小子,就是你天天尾小琪妹妹么?”高个男生笑呵呵的问道。

阿狼心底一惊,但还是问道:“谁是小琪,我不认识!”

“不认识!你天天有看人家,还以为别人不知道么!”

阿狼心底彻底凉了,自己被发现了,原来她叫小琪啊……

正当阿狼胡思乱想之际,高个男生又是狠狠的一脚踩在阿狼身上的自行车上。

“我没有!”阿狼嘴硬的说道。

“小琪喜欢的是我胡南峰,知道么!就你连学都上不起的穷傻瓜,还敢对小琪有想法,真是可笑至极啊!”

“上学,我根本不稀罕!”阿狼说这句话倒是实话,他现在的在电子和网络上的技术水平就是大学教授都不一定比的上。

“哈哈……”这群男生一阵大笑,“学上不起,大话倒是学的挺快的,哈哈……”

“哼!”阿狼不愿在和这些人计较,托住自行车意图把它从自己身上掀下去。

不过胡南峰明显不打算就这么放过阿狼,脚上用力再次把自行车狠狠的压在了阿狼身上。

阿狼倒不怕打架,虽然没和阿城学过打斗,但是自己哥哥毕竟是县城第一狠人,难免耳濡目染有一些痞气。

此刻他马上怒喝一声:“滚开!”接着立即一口吐沫吐到了胡南峰脸上。

胡南峰慌忙起身躲避,下面的阿狼得到机会双脚缩到自行车下面,用力一蹬,自行车直接飞了起来,砸在了胡南峰身上。

阿狼噌就站了起来,大吼一声,飞起一脚揣在自行车上,把胡南峰及后面的几个人全都放到在地。

然后疯了似得猛踹几脚,转身撒腿就跑……

阿城正在家里锻炼身体,裸露着上身爆炸性的肌肉,这时房门被打开了,一个小小的身影走了进来。

阿城看了一眼,眉头一皱,停下锻炼:“阿狼怎么回事?”

此刻的阿狼脸上青一块紫一块,额头流着血,衣服更是撕裂了好几处,一身尘土:“被人打了,他们人多,而且比我高,比我大!”

“那你不跑?”

“跑了,又被抓回去了。”

“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他打累了,就不在打我了!”

“哦,那你准备怎么办?”

“我要和你学习打架,我要打回来!”

阿城脸上突然就笑了起来,显然十分的高兴。

就这样阿狼把自己一半学习电脑的时间拿了出来,开始练习格斗技巧,阿狼本身就很有天赋,学习也异常刻苦,他心里可能就是为了那个叫小琪的女孩。

阿狼从电脑城走出来,刚来到自行车面前,一个靓丽的女孩走了过来,笑的很甜,道:“你好啊!”

声音清脆悦耳,阿狼抬头一看,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愣在那里,因为正是叫小琪的女孩此刻出现在他的面前,还在和他打招呼。

阿狼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你,你好!”

小琪点点头,笑着说道:“我以前放学的时候,经常见你在路上走,最近怎么没看见啊!”

“啊?我啊,最近有其他事情,所以就……”阿狼不知道该说啥了,他发觉自己连开始发红,呼吸急促,再这样下去,自己肯定没办法正常交流了,于是就慌里慌张的骑上自行车要走。

小琪立即说道:“你去哪里?带我一程吧,你走这么急干什么啊!”

阿狼却骑着自行车就跑,边走边说:“我,我肚子疼……”然后一溜烟跑了。

慢慢平静下来的阿狼杀了自己的心都有了,天呐,我都干了些什么!

之后的阿狼再次回到了屋顶,阳台,在小琪发现不了他的地方远远看着她。

“整天在家里练习的格斗技巧也罢,潜入技能也好,练的再精通,也不如实战来的快,今天就布置一个任务给你,去旁边的学校里把校长桌子上的电脑偷回来。”

“为什么要偷学校的东西?”阿狼看着自己的哥哥问道。

“因为在学校里被发现了一般不会被打死,知道么!”

阿狼一吐舌:“知道了!”

学校里。

阿狼走在学校的走廊里,刚要推开校长的门,却被一个老师拦住了:“干什么的,你校服呢?”

“哦,洗了没干!”阿狼不紧不慢的说道。

“现在什么时代了,洗了衣服,还要挂在那里晾干么?”老师苦笑不得说道。

“那个,校长已经惩罚我了,让我把他电脑给他带过去,说是急用,要求我百米赛跑的速度送回去。”

“是么……”老师疑惑的看着阿狼,“带到哪里?”

“能帮我拿一下么,老师,我不知道那一个是?”阿狼回避了老师的问题继续说道。

老师明显觉得阿狼这么一个小孩不应该会是骗子,最终打消了疑虑,点点头,转身走进了校长室。

拿到电脑的一刻,阿狼心里这个得意啊。没有出现任何冲突,就是这么顺利,但是没等阿狼走了几步,却突然听见方才老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校长你怎么回来了啊?”

阿狼一听,知道事情要败露,立即撒腿就跑啊,那个老师也明白过来了,立即大喊:“抓小偷啊!快来抓小偷啊,偷了校长的电脑啊……”

楼层里立马窜出来五六个男老师,追着阿狼就来了,同时老师立即通知了保卫科,来抓人。

阿狼沿着校园一路奔跑,然后就近找了一个教学楼就窜了上去。

而楼下面的保安老师就呼呼啦啦的喊起来了。

抓小偷啊……

学生正在上课,听见了,纷纷探头窗外看。阿狼一溜烟从窗外跑过去了,这就有好事的学生跑出教室一起拦阿狼。

阿狼正练了几个月的格斗技巧,自信心爆棚,那把这几个学生放在眼里,几脚踹翻在地,越了过去。

这一耽误,阿狼就被保安和老师堵在了三楼的走廊里。

阿狼毫不胆怯,扶着栏杆一翻而下,脚下一勾,落到了二楼。

抬头一看竟然是一个空荡荡的教室,他立即从窗户里钻了进去。

本以为教室没人,但是一抬头却发现一个惊恐的女孩正望着他呢!

不看不要紧,仔细一看吓了一跳,没想到正是小琪姑娘。

阿狼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尴尬的一笑:“我,我过来躲躲。”

“你,你为什么偷东西?”小琪目光闪烁的问道。

“哦,就是练习练习。”阿狼十分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很缺钱么,都不上学?”

阿狼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家也很穷,哥哥为了给我凑钱,都被人打的住院了!”说着这些话,小琪眼睛有些红,低下了头。

“那你……”

窗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即窗户探过来一个脑袋:“咦,小琪啊,你看没看见一个和咱们差不多大的小偷跑过去。”

小琪咬着嘴唇,摇了摇头。

这人毫不怀疑,马上转身离开了。

“我欠你一个人情!”桌子底下的阿狼对着小琪说道。

小琪笑的很美,说道:“你一会马上走吧,要是下课了,体育场上课的同学就该回来了!”

阿狼点点头,向外看了看,等了一会见保安,老师都散了这才急匆匆的跑走了。

下午的时候,阿狼坐在路边的树叉上,等着小琪放学。

阿狼心底还是很紧张,不知道到时候该说什么,先说谢谢,然后送她个礼物,不对,我什么都没带啊,或许可以带她吃饭,就去路边那个瘸子的饭馆就行,不过阿城好像没给我钱,这可咋办!

前面传来一阵吵闹声,坐在树叉的阿狼伸头望去。

前面几个学生拉拉扯扯的走了过来,其中一个正是小琪,而她身后一个人扯住她的衣服,嘴里嚷嚷着什么?同时又有几个人围住了小琪,并将和小琪一起的那个女孩推到一边去了。

阿狼心头升起一阵怒火,噌,就从树上跳了下来。

为难小琪的这个人正是胡南峰。

阿狼从树上跳下来,把几个人都吓了一跳,包括小琪在内。

一下树,阿狼也没看小琪,直接对着胡南峰大喝一声:“住手,小子你冲你爷爷来!”

胡南峰眉头一皱,看向阿狼,随即看清了阿狼的阿狼样子,顿时笑了起来:“嘿,小子,上次我记得应该是狠狠揍了你一顿吧,没挨够?”

此刻的阿狼积攒了上次挨揍的怒火和这次小琪受骚扰的怒火,再加上有心在小琪面前表现一下,早已按耐不住想将自己几个月来的成果砸在胡南峰的脸上。

几人放开小琪,慢慢将阿狼围了过来,胡南峰一脸的不屑:“你真是……啊!”

阿狼先发制人膝盖猛顶胡南峰肚子,接着手肘左右开弓,狠狠击打在两人脸上。

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反应过来的几人立即把阿狼围了起来,七手八脚的将其按住。

阿狼毕竟实战经验太少,此刻反抗不得,硬挨了几拳。

旁边的小琪急的哇哇大哭:“别打了,别打了……”

见小琪哭了,阿狼顿时发狠,一头将自己面前的人撞到在地,挣脱开来,就着路边捡起一块石块,狠狠的砸向身后意图推到阿狼的一个男孩脑袋上。

结果不偏不倚,正打在太阳穴上,鲜血滋的一声溅出一米多远,这人当时啪嗒一声倒在地上,抽搐了没几下,竟然死了。

这下众人都慌了,马上都跑了个干净,只留下,小琪一个女孩看着一地的鲜血不知所措。

最终结果,阿狼作为一个未成年人,加上阿城威胁了部分办案人员被判入狱八年,也就是直到成年。

时光荏苒,八年时间一闪而逝,阿狼却再也没有和小琪说过一句话。

出狱后,那是一个夏天炎热中午,阿狼最后一次见到小琪,当时他正漫无目的的游走着,一辆豪华汽车停在了路边,小琪长发披肩,一身白色长裙,如同仙女一般,从车里走了下来。

阿狼愣住了,他没想到在这个时间点能遇到她,也没想到小琪的家庭其实非常富有。

一股自卑感油然而生。

小琪看到了阿狼,撇了撇嘴,没有说话,走了几步,她却突然停下了脚步:“嗨,明天我就要去上大学了,可能很久都回不来了!”

阿狼愣住了,不知道要说什么,嘴角抖动了一会,才干巴巴的问道:“去那里?”

“中海!”

“哦!”

小琪脸上露出了不高兴的神色:“除了,哦,你还能说点别的么?”

阿狼沉默无语,他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最终小琪跺了跺脚,骂了一句:“懦夫!”便回到了车上。

而阿狼只是楞楞的站在那里,仿佛失掉了魂一般。

自此两人再也没有见过,直到今晚,在这个浴室里。

阿狼的声音夹着寒霜,冷的就像来自地狱:“你到底是谁?”

女孩的声音虽然颤抖的厉害,但仍然有着当年的悦耳之声:“我是孙琪……”

“孙琦?你是孙天的……”

“妹,妹妹,我,我是他妹妹……”

阿狼突然笑了:“很好,你哥哥杀了我哥哥,你哥哥的债就由你来还吧!”

孙琦抽泣的厉害,颤抖着问道:“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本来就是这样的,哈哈……本来就是,你根本不了解我……”

“不,你以前连和我说话的勇气都没有,你不是这样的人,你不要杀我……”

“你当时认为我是一个懦夫,不是么?”阿狼把镰刀架到孙琦脖子上说道。

孙琦吓得练练后退:“不,不,我没说,我是喜欢你的,是你太木讷了,不,不,你不能杀我,求你了……”

“你喜欢我?哈哈,真是笑话,那要不要证明一下……”阿狼说着便一把扯开了孙琦的浴巾,让她的身体全部裸露在自己面前。

孙琦蜷缩在地上大声的哭喊起来,而已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的阿狼完全不顾她的感受,扑到了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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