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室里感觉冷,但是外面是阳光灿烂。真想到外面晒太阳,一定很温暖。
因为“星期一综合症”,所以上课都没有特别好的精神,又加上大早上第一节课就是数学,本人就只有睡觉的感觉了。很不幸,数学老师是我们的班主任,这一上课我就被“当众点名了”
“谭暮,这个答案是什么?你来说一下。”老班叫我了。
我站起来,看了看黑板上的题,在心里表示不会。但是我不能说自己不会啊,这很明显就是看见了我在睡觉才叫我的啊。怎么办?作为一名资深的学生在这个时候往往都会选择,沉默。我也不例外。
“这个这么简单都不会吗?我都说到这一步还不会啊?”老班对我无语了。
要不是看我在睡觉,会叫我吗?虽然简单,可是我现在这个状态怎么可能把题做出来啊。更何况,我还是个数学白痴。
“这么简单,他都不会……”杨玲说。她这一说,班上就开始有人跟着说了。无非就是说这个题好简单为什么我不会做之类的话。说得这么隐晦,当我听不出来啊。
“好了,坐下吧。”老班说。
坐下后,想哭。但是不能啊,这一哭,还不得让班上的有些人鄙视啊,所以眼泪是不能掉的。也不怪有人这么说,毕竟这道题貌似很简单的样子。在数学上用“白痴”来形容,我都不会反驳你。也不是没努力过,成效不大,也就放弃了。除了上数学课,其他课我是不会睡觉的,毕竟高二了,我还是在努力的。
“谭暮,站起来。”老班又发现我在睡觉。
我站了起来,没有第一次的羞愧,这一次坦然了很多。
“来说一下这个题的答案。刚才我们讲到最后一步了,你说下答案。”
“不知道。”老班话音刚落,我就接口了。
或许他被我的爽快惊到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坐下吧。”后来读了大学才明白,老班应该是对我很失望才对吧,毕竟他还是很希望我考好的。
“谭暮,你是不是在睡觉啊。”老班用了疑问句式但用了陈述句语气。
“嗯。”我没有站起来,而是坐着回答。有一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感觉。
老班没有再说什么,开始继续上课。这是这周第三次被点名了,没有办法,坐在第二排就是这么显眼。我知道为什么我数学这么差,因为从小学开始我的数学就不好。在小学时不是不会做题,只是在数学思维上比不上同龄人。上了高中这种不同就很明显了,高中的题和以前都不一样了,在思维上要求高了些,我就跟不上了。
为了数学成绩我没少掉眼泪,可是掉了眼泪也不会。那就当先天缺陷了吧。直到我大一寒假回家的时候在火车上遇到一个人,我就更加确信我的猜想了。在火车上遇见一个男生,也是大一的新生,他说他的数学特别好,但是语文特别差。背古诗两天背不完一首,但如果做数学卷子一天做两张都没问题。就因为他偏科,他们语文老师没少找他。问他,为什么数学能学好,就语文学不好,是不是对他有意见。他自然说没意见,并保证下次一定认真学。可是考不好的次数太多了,语文老师也不找他了,随他去了。
唉,不是学霸就会有硬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