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怎么可以输在这里！
第六章
三天之后，叶府的比武大会正式开始了。
所谓比武大赛，其实类似于文化上的会试。合格者便能够代表家族成为京城武道大赛的参选人。只是，这一代的皇帝重文轻武，北方又多年无事，京城武道大赛已经多年未曾举行了。于是乡镇中的比武大赛也就单纯成了武道世家考验自己子弟的手段。
叶府身为望海的著名武道世家，三年一度的武道大会向来为民间所重视。不仅仅有许多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前来看热闹，周围四镇的武道世家的家长，青年才俊也会前来观摩。叶家这时候也是大尽地主之谊，顺便交流下感情，维持在望海的地位。
另一边，今年的比武大会，奖励是足足十颗纳元丹。比之往年，要多上好几倍，而且这还只是初赛前十的奖励。奖励之高，也侧面说明这个大赛的规格之高。若不是限制了只允许叶家子弟参赛，周边几个镇子上的青年恐怕也要忍不住加入大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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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家说是一姓，其实按照各种分支，已然分成许多分家。各分家对于武功的领悟都有所不同。其中叶道叶德兄弟所在的分家便是由叶大恒所领导，他们******叶家甚有势力，所以初赛报名便由叶大恒负责。这次大赛正式开始后，叶大恒也被请到了看台上的贵宾席，仅次于家主。他耀武扬威地坐着，视线却不住在赛场上搜寻自己亲儿子叶道的身影。
叶道这次有参加比赛。而叶德因为武功已废，这次就没有参赛。拳拳父爱，饶是再恶的人，也有这样的一面，所谓虎毒不食子。
叶大恒的动作吸引到他身边人的注意。那人与家主并排坐在贵宾席的最尊贵位上，正是这次比武大赛的主持人黑面李奎恩。李奎恩一身打扮都来自大原京城杭州，在小小乡镇之中显得格外耀眼，他也的确很是享受这种鹤立鸡群的感觉，高傲的紧。这回却主动找叶大恒说话。
“叶老，是看自己的儿子么？”
“正是，”叶大恒点点头。“犬子叶道也有参赛，武道虽然微末入不得大人法眼，却牵挂老父的心。”
“哈哈，叶老谦虚了。”柳莫问笑到，“依我看，那叶道武学修为深厚，实在是在叶家年轻辈中出类拔萃。不过叶德似乎武功修为更高，为何却没有出现呢？”
叶大恒听到京城来的大人物也夸奖自己的儿子，不由喜笑颜开，只是这个叶德却被叶子安毁去武功，说到他的心头痛处。
他只好说，“犬子叶德原本也是武道修为过人，只是最近惨遭贼人毒手，气海有伤，实在是绕烦大人垂问了。”
李奎恩不动声色，笑了笑，“其实气海大损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补救，京城藏剑学院乃是天下武学大宗，叶老不妨前去试试”。
叶大恒一听自己的儿子气海大毁之后居然还有救，当心大喜，连忙对着李逵恩不住点头称谢。
“只是谁人那么大胆居然敢伤害令公子？”李逵恩问到。叶大恒颇有一种遇到知音的感觉，也是毫不犹豫地数落起来叶子安的凶残，歹毒，残忍。指望这个主裁判能够偏袒自己儿子一些。
另一边的白孟奇冷冷地看那李逵恩和叶大恒的对话，心里已然有了几分思量，但也不点破，只埋头吃着瓜子点心。偷偷地，他也眯起眼来，在那茫茫人众里寻找他的朋友——叶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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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安今天一身绯红，她为人俊秀，衣美人更美，在场比赛的众人之中不是没有美人，但她自信又有几分英武，早引得不少人的注意。
看台之上的几个外地来的其他武道世家的客人们也发现了她，却对她毫无映像，只笑着说，这叶家也是美女不少啊。
“说起漂亮哪里比的上叶家玲玲。”说话的那个人唤做周飞波，乃是隔壁镇上周家的家长，他的身边却坐着自己的亲儿子，一个二十的精壮少年，周略。
“什么，还有更漂亮的？我找找？”周略正当少年，对于漂亮的异性很是关注，当下在人海里找起叶玲玲来，很快便瞧见那打扮得如同花般的叶玲玲，腰间还挂了一个铃铛，稍一动，便有清脆的声响，实在是让人心痒痒
只是这叶玲玲却依在叶如尘边上，那叶如尘不怎么搭理她，她也不恼。两人这种互动叫人看得羡慕不已，也算是一对璧人。
“你们两父子啊。”蔡东乃是蔡家家长，与周飞波算是老熟人，忍不住调侃起来。“那叶玲玲乃是族长亲女，你们也别想着高攀啦。”
“我家儿子人英俊，武功又好，哪里高攀了。”周飞波也是强行不服。
“哈哈，开玩笑，开个玩笑。我们看比赛！”蔡东不愿多说，心里却只盯着叶如尘笑，“你儿子大可以找叶如尘打打看哟。”
“怕什么！大不了，我帮我儿子上。”周飞波也是为了孩子的婚事耗尽了心力。
众人笑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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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赛的众人却并不都是如此轻松。尤其是以争夺前十为目标的人来说，平时可能前三才能拿到的奖励，这次前十就可以拿，自然压力和动力都成倍增加。
叶如尘这种家族少年辈中最强的一二人，自然不会担心。但是像叶玲玲，叶虎，甚至叶道这种平时就徘徊在前十附近的，还是很希望夺个好名次的。
至于我们的叶子安美少女，她既然下定了决心，此时自然也不会偷懒。那一身绯红战衣，首先就是出自上官小红的手艺，一针一线都是寄托缠绵无尽的幸运。
“没听过本命年穿红色嘛！红色象征着好运！”上官小红的话语仿佛还在耳边。问题是姑娘我今年才18岁啊。“反正，就是穿红色会比较厉害啦。”
“真的，你穿不穿！你不穿，我，我不吃饭了！”
上官小红姑娘既然敢以绝食要挟我们的天才少女，天才少女也只好缴械投降了。不过叶子安发现这身红衣确实给她带来了不少的回头率。
“咦，这是哪位姑娘，怎么以前没见过啊。”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要不要哥哥来教你练武啊。”
“小姑娘，你也是哪家的啊。有没有男朋友啊？哥哥武功可好了。可排得进前五十啊。我叫叶剑。”
“去一边去，小姑娘，哥哥我可是前三十的高手。等下看我一拳打飞一个。我叫叶好拳哟。”
叶子安只做笑而不语，她上次去报名大赛匆匆来去，很多人没有见到她。而这些习武的少年们又太久没有见过姑娘，所以春心饥渴啦。说起来她今年也十八了，那个要与她共度此生的人却在哪里呢？
想到这里，她不禁朝叶如尘望去。却不料叶如尘正与叶玲玲说话，只是不知怎么的，正好望向她这边，两人四目相对，她的面刷的一下就红了。叶如尘却毫不动容，那面色似是泥雕的一般。
所谓人淡剑也淡，叶如尘修炼的武功唤作剑心决。乃是叶府仅次于云中决的武功，到了叶如尘手中却是相得益彰，大放异彩了。
叶子安打定精神不再去看叶如尘。心里细细盘算起这次比赛来。
比赛说是艰难。其实也不难。这次比赛总计有上百叶子子弟参赛，其中有些实力是着实不济的，不过是来个露个相而已。还有些属于叶子安的手下败将，诸如叶道，叶虎这种，叶子安自信问题不大。唯一的对手，似乎只有叶玲玲，和叶如尘。
还有，叶阴。
那一天在报名处的神奇一幕，叶如尘或许没有放在心里，叶子安却记得很深，那种阴冷的笑容，必然是隐藏实力的反派无疑啊。咦，那小子在哪里？
叶子安四下里打量，却只有茫茫多人，找不到叶阴。
剩下的，无非就是刚才上来搭讪的那些少年们。他们的武功普遍相差不大，但是个人所学都有所长，叶子安实在吃不准。而且这个年纪的少年，普遍争胜心很强，叶子安又不想与他们打起消耗战来。
——
叶子安陷入思考之中，忽然听到一声叫唤。
“叶子安，到你了！”
好，叶子安听着裁判的号令，上了台去，这时候方才那些争着上前求交往的少年不由傻了眼。
“什么，原来她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叶子安？“
“那是，上次她在武道堂一招就打败了叶虎，你们还想教她，可笑死我了！“
“哪里有打败我大哥？小子你找死！“叶德听到人群的议论，不由火气，“哪个臭小子敢乱说话，看我不撕烂他的嘴。”叶德的武功虽然已经被废，好歹以前威名还在，少年们一时间沉默了下，可是私底下窃窃私语的声音却更响了。
“这个叶子安啊，可不了得。当年十岁的时候就已经是本府第一了。“
“是麽？有那么厉害？叶如尘和叶道，叶德都不是她对手？“
“真的啊，你不知道。就上次在大街，我们全看见了，那叶子安就一招把叶德给打废了武功。你看，现在他不是不参赛了么？“
这样的话语四下里不停，叶子安听在耳朵里也是忍俊不禁，流言啊流言，有时候，就是那么可怕。
不过这样的流言也不是没有好处。
——
收敛心神，叶子安步上台去，对面是也是个十八岁的少年。不过男孩子生的自然比叶子安高半个头。
“你，你就是叶子安。“那人忽然问到。
“嗯，是啊。“叶子安没想到上了台还可以有悄悄话时间。
“手，手下留情。“少年有点胆怯，可是武道修炼又不允许他退缩。他强自振作，摆出一个迎战的姿势。
“好！“叶子安心想，感情这是一个被流言吓到的少年啊。”去！“
叶子大喝一声，人随声动。她的气劲平时就藏在四肢之中，虽然数量不多，但是爆发更快。而且因为气海的缘故，她对身体的锻炼更为在意，是以一出手便凌厉无比。
“啊！“
那少年哪里见过这样快的出手，一个侧身想要避过叶子安的进攻，却不料叶子安早已以算好下找，乘他立足不稳，将全身的冲劲都带在少年身上。
“哄！”
只一下，少年被撞到台下，虽然没受什么重伤，但是按照比赛规则，掉出比武擂台算输，倒在台上不起算输，他这已然是输了。
在场众人也是看惊了，哪里有这样的打法，却不知这是叶子安为了保留体力所不得不采取的战术，要知道以叶子安的气海，若是如大家一样互相运起气劲对轰，别说取胜，甚至打完全场，叶子安都做不到。
可是，对方显然不是这样想。
那少年站起身的时候，虽然浑身灰头土脸的。但毕竟是全身上下毫无大碍，而对方身为十岁就无敌的天才少女，一招把叶道打吐血的复仇者，打自己居然只不过弄脏了他的衣服。实在是太幸运了好不好。
“谢谢，叶姑娘手下留情！真心感谢！”那少年低头，深深一鞠躬。如此一来，叶子安也不好点破说这就是自己的战术。
“没事，少年人好好努力。有空姐姐教你。”这话分明是刚才某个搭讪少年的原话吧。
“好。谢谢姐姐。”那少年憨厚的一句，“我叫叶朝阳。”
好一个武道佳话，在场的众人爆发出热烈而持久的掌声。
只一招就让对方认输，事后，对方还很开心的求教。这简直比演戏还演戏啊。
“这个小姑娘不简单啊。”周飞波抓抓自己的那软而稀疏的胡须，一边还拉着他宝贝儿子来点评，“略儿，你看，行不行？”
还颇有几分把武道大会当成选媳大会的意思。
“确实不错。”蔡东也是点点头，“运功速度很快，她的气劲仿佛就存在四躯之中，若是没有提早防备，被她一击打下台去也是正常。”
“对头。就是这个道理。叶家人也有不走云中决傻路子的人啊。哈哈。”周飞波和蔡东身为一族之中，武道修为也是极高，两人三言两语便已然说清楚。
“只是，这个叶子安的名字，我似曾相似啊。”
“是的，很是熟悉，一时却想不起来。这几年，没有见过她啊。”周飞波脑子飞速运转，脑海里翻起整个望海未婚女青年的谱子，却没有叶子安的名字。
蔡东接上话来又说，“关于这个叶子安，我最近倒有耳闻，说她武功了得，是叶家新出的少年天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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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安休息了一会儿，下一个对手是方才找她搭讪过的叶好拳。这人说自己一拳能打飞一个，再看他的手臂肌肉粗壮过人，确实是恨恨练过拳法的。
叶子安如临大敌，不敢有半分放松，拱手说到，“请赐教。”
“请赐。”叶好拳皱起眉，方才叶子安的战术他早已看见，此时当然不会再上当，一上来就扎紧了马步，双拳灌注了气劲，反倒先向叶子安攻来。
叶子安见他来势汹汹，拳头带风，也不敢硬扛。堪堪避过，让在一边。
那人的攻势却毫不减缓，依旧是一拳更来，气息充足，招式老练。不愧是上届大赛，拿到前三十名的小高手。
叶子安不能再避，双手也灌上气劲，强接一拳。“蹦！”气劲交锋，爆出一声巨响。叶子安双腿竟然在地上站不住，直往后退了二三米，这才稳住。正待稍休，那叶好拳一拳又来。
叶子安双手尚痛，也知道不能硬拼。只好将气劲都注入双腿，险险避过。那叶好拳的却似乎不知疲倦，又是一重拳轰来。
如此，叶子安只好再跑。
于是，两人在台上，一人狂轰拳去追，一人撒腿绕圈。甚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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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姑娘属兔子的啊！”周飞波笑起来。“看来她是想要消耗对方的气海。毕竟这套拳法很是消耗气劲。”
“这个战术确实不赖，虽然不太雅观。”蔡东也跟腔，另一边的叶大恒听到了却多少有点不开心。
“也不知道是谁消耗谁，这个叶子安自己的气海已毁，再跑几步，只怕要倒在台上了。”陈家家主笑了一声。
“什么！”周飞波和蔡东两人皆是大惊，气海乃是习武之人最重要的东西，气海的大小决定了习武的成就，而气海大毁之后，平时练功也会有极大的影响。两人再看那叶子安，确实气喘吁吁。有几分脆弱的样子。
“依我看，这一局，叶子安是肯定要输了。”叶大恒嘲讽着，心里却是不满，他想让叶道在场上杀了叶子安。为此他甚至给叶道准备了秘密武器，那两颗纳元丹大大提升了叶道的武学。若是不秀一场，实在是有点可惜啊。
不过也没办法，对于叶子安这样的废人，能赢一场，已经是她的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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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叶子安怎么可以输在这里。
叶子安此刻内息已然不足，气海几乎已经全空，只剩下一口气强行撑着。而对方虽然速度和力道大为减弱，但是若是再跑下去，很显然，先耗尽力气而倒下，必然会是叶子安而已。
“敢不敢一战！”那少年叶好拳，此时也是有些微怒。是啊，谁被人当狗溜了这一大圈，此时也不会很好受。
“来！”叶子安这时候却忽然站直了，还伸手做了一个来的动作，一身红衣迎风飘扬，纵然跑了大半场，此时这姿势却颇有一种侠客的风采。
叶好拳小心有诈，却实在摸不到面前这个少女的底细，双拳凝结了五层气劲，另外五层气劲却用来护住身体。若说拳劲，实在比刚才的要轻多了。但只要击中，想来叶子安也吃不着半点好的。
可是叶子安真就不躲不避，硬吃了这拳。叶子安本来就是个女子，身体要轻，何况对方拳法如此之重，顿时整个人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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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叶玲玲见势大急。“叶姐姐要输。”
叶如尘却只微微一笑。这一招，他见过。许多年前。那是他从她身上学到的第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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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安整个人飞将起来，身子都离开了地面。叶好拳也是乘势追击，右拳一中，左拳立出！
只是，他忘记了一件事，下盘！
在双拳交换的时候，他的下盘最最不稳。叶子安也是看出了他这一点。整个人被击飞之时，双手却抓住叶好拳的手，带着叶好拳飞在空中。
“轰。”叶好拳左拳也击在叶子安身上，但身在半空之中，哪里有什么力气。
而叶子安将全身最后的气劲都集中在腰部，一扭，在半空之中和叶好拳交换了位置。鬼使神差般，飞将而落在台下的，反而成了出拳打中叶子安的叶好拳。
“叶好拳掉出场地外，输。这场获胜的人，是叶子安。”
裁判喊道，全场的观众不管有没有看懂这场比赛，都轰动起来。实在是太有趣的一场比试了。
全场都大喊“叶子安，叶子安！”
其中还有人大喊什么“叶子安，我们菜场三杰给你来打气啦！！”真真是羞死人的组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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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看来这个女孩，我要多关注啊。”周飞波大笑起来，一边的叶大恒脸色则灰溜溜的，不好看得紧。
“我想起这个叶子安是谁，原来是她。”蔡东一笑，又一摇头。“想不到如今她还能做到这种程度。”
“是谁？”
“你应该还记得，八年前那个无敌天才少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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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前的叶子安便是在比武大赛上一战成名，从此成为叶府少年辈中的第一高手。
那一战，她不仅战胜了本府的叶道，叶如尘这种人。当时同场来观礼的邻镇几个武学世家，比如周家，蔡家，陈家也派出了自己的最强选手。结果都纷纷落败了。
比如现在这位周飞波的亲子周略，当年便是败于叶子安的云中决之下。那时候，她仿佛也是一袭红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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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今的叶子安，确实是今非昔比了。
才下了台，她便只能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气，任凭是谁都能看得出她的虚弱。明明已经用最快的方式来对决了，可是她的气海，她的能力，如今已经成了她的负累。
刚才叶子安虽然受的叶好拳两招并不是对方全力，可是她也把全部气劲都用于别处，是以没有什么防备，现在全身也是酸痛不已。
更可怕的是，她的气海已经大空，下一场，若是再来一个这样的对手，她该怎么办？她的绝招已经用出来了，下一场的对手只怕会更加有所提防。
想到这里，叶子安却莫名生出一种勇气，这种勇气来自她从小坚毅的品性，来自她不肯服输的性格。
——
“下一场，叶子安，对决叶虎！”
裁判大喊，叶子安心头一惊，这又将是一场硬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