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菀穿着一字领的紫粉色薄纱睡衣趴在偌大的床上,双手捧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节目。
浴室的门被打开了,年允峥裹着浴巾走出来,看见宋清菀的两条小腿正翘着交叉在一起晃来晃去,还像个孩子一样。年允峥望了眼电视屏幕,电视上正播放着的是海绵宝宝,他无奈地轻轻摇了摇头,走向宋清菀,一边用洁白的毛巾擦拭着湿润的发丝,一边杨唇问道:“都这么大了,还在看动画片?”
听到这话,宋清菀可不乐意,她哪有很大,才20岁而已嚒,看动画片怎么了,这说明她有童心!
宋清菀转眸看向他,刚想开口回答,见年允峥浑身上下只裹了一条浴巾,活被直接憋回了嘴里。浴巾以上是他精壮的腰肢,腹肌隐约可见,由于刚洗完澡,他的发丝依旧在滴着水,一滴滴水珠从发丝上落到他宽阔的肩膀上。
年允峥的目光直直地望着她,一步一步朝她走过来,宋清菀看着他只有一条浴巾作为遮挡身躯,不由地呼吸一紧,收回目光不敢再看他。
年允峥在床边坐下,见她不敢看自己,知道她是还不习惯这种夫妻生活。他将宋清菀的发丝拨在耳后,俯下身子在她的脸庞上轻轻一吻,见她没有反抗,年允峥伸手揽住她的月要肢,将她抱进了怀里。
宋清菀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抱有点惊慌失措地抗议出声:“呃…”
年允峥将她压于身下,目光炙热而温柔,宋清菀和他四目相对,这么近距离的身体接触令她的心中犹如小鹿乱撞。
面前的男人有着精雕细琢的面孔,年允峥的唇形很美,不厚不薄,健康的唇色透着血色红润,高挺的鼻梁,浓密的黑眉下是一对温柔的桃花眼,他的眼瞳像是夜空中最明亮的星辰,闪烁着星光,这张脸,仿佛是上帝的恩赐。
宋清菀双手的手心贴在他的身躯上,正好能感受到他的腹肌。年允峥的腹肌不是那种古铜色像是八块巧克力板一样骇人的腹肌,而是那种摸起来柔而舒服的腹肌,如果再细摸,就会发现他的腹肌也有着肌肉的结实硬朗。
当然了,除了宋清菀,别的女人也不可能有机会摸到他的腹肌。
年允峥的目光温柔而爱溺,看得宋清菀心头砰砰直跳。
“你怎么不说话?”年允峥盯着她问道。
宋清菀望着他惹火的目光,害羞地含起了下唇,将脸偏到了一边去。一滴水珠从他乌黑的发丝上落下,滴在她的suo骨上,年允峥看见她害羞的模样,心中有一种莫名的喜悦,他将唇贴在了宋清菀的suo骨上,吻去了那滴水珠。
唇齿轻启,年允峥将shi热的舌尖伸了出来,辗转舔吻着宋清菀的suo骨,勾动着她的心弦。
宋清菀还是完璧之身,怎么受得住他的撩拨?
没错,和年允峥领证后的这么多天来,他就和当初约定的一样,不会要求她和他发生关系,直到宋清菀可以接纳他,即使她和他已经是合法夫妻。
“痒…”宋清菀一边呢喃地说着,一边用手轻轻推着他。
听到宋清菀娇声的抗议,年允峥抬起头来,唇齿离开她的suo骨,勾起了一抹戏谑的微笑。
“今晚,我们学什么…”宋清菀垂着眼帘,不敢看他。
自从宋清菀打从心底接纳二人的婚姻之后,年允峥并没有急着要了她的身体,而是一点一点地让她习惯正常的夫妻生活,每晚都在让她习惯男女之间的亲密接触,调jiao着她的身体。
年允峥在她的耳边深情地回答道:“今晚,我要你把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展示给我看…”
什么!?
宋清菀瞬间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年允峥:“什…什么…哪里…”
年允峥见她一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哼笑出声,修长的手指点在了她的小腹上,然后一点一点地下滑,来到了她两月退之间:“这里。”对于夫妻而言,这个部位,算不上是隐私了,不是吗?
当感受到他的手指触摸在了那里,宋清菀条件反射地紧张夹起了腿,惊慌地已经管不了他的手指还在她的两月退间。“不…不…不,不行!”宋清菀紧张地都有些结巴了。
年允峥用另一只手温柔地握住了她的下巴,像只正在捕猎的狼:“为什么不行?呃?”
宋清菀的理由无非是害羞,年允峥当然知道,然而他的口才足以让宋清菀硬着头皮也得乖乖就范。
当宋清菀像是一只被奉上盛宴的羔羊躺在大床中央时,年允峥已经换上了西装和白大褂,他将电视关掉,拿来了一个细长的落地灯。
“那是作什么用的?”宋清菀见他把灯放在床边,不解地问道。
年允峥神神秘秘地笑答:“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宋清菀看见那个落地灯,心里有些怕,见他穿着白大褂,她问道:“干嘛还要穿这个?”
年允峥的膝盖压上了床,回答道:“职业习惯。”然后用双唇阻止她继续发问,前月匈紫粉色睡裙的系带被缓缓拉开,宋清菀的月匈脯已经紧张而上下起伏着,她不是没被年允峥看过她的身体,只是二人至今为止依旧没有煮出个熟饭,宋清菀当然紧张。
年允峥的双手从她背后的睡裙里伸了进去,捧起了她的月要肢,修长的手指从宋清菀的月要肢沿着背部的S区游移着,由于那个区域密布着反射神经,宋清菀不由自主地抬起了月要肢贴近他。
察觉到宋清菀动情后,年允峥将她的月退缓缓分开,把她的月退躬起来,然后戴上白色的医用手套。
宋清菀任由他摆弄着,双手紧紧抓着床单。
“你当我是给你看病的女医生应该会放松些。”年允峥想,这样也许她就不会那么紧张难受了。
妇产科的检查就是这样子进行的吗?宋清菀望着天花板,努力脑补着他是一个女医生,心说他怎么不再戴个假发,这样会逼真些。
别问她为什么这么无奈地承受着,谁让她嫁的是个妇产科男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