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果一直在逗我笑,可我此时真的觉得很累,甚至懒得应付她,我就像个机器人一样,表情麻木,不哭,也不笑,糖果忽然就哭了,“白默,你别吓我,你笑一笑好不好。”我心里一疼,不忍让糖果哭,勉强说了句,“糖果,我好累,我想安静一会,让我好好想一想,好不好。”
糖果看了看我,忽然出去了,过了一会,顾以林来了,我知道是糖果给她打的电话,顾以林看着麻木的我说道:“白默,你就是个懦夫,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一点都不像白默。|”
“......”
“我认识的那个白默,从来不会为了那点破事烦恼,凭什么让别的不相干的事影响你的心情。”
“白默,你给我挺好了,你要是还想爱他就养好身体,别他妈在这哭哭啼啼,你在这儿伤春悲秋,你的对手可是在背后肆无忌惮的嘲笑你的无能,你必须给我振作起来。”听到这儿,我心里一震,是啊,我在这儿难过算什么,还不如重新开始。
我淡淡说:“顾以林,你走吧,今天过后,我再也不会爱他。”顾以林看着我,“你想通就好,你自己好好相信。”
翌日,我出院了我想了几天,决定离开北京这个让我难过的城市,即使它是生我养我的地方,可是现在在北京只会让我觉得压抑,难过。
我收拾下了行礼,就坐飞机离开了这个城市,飞向了一个我从小向往的城市,上海。小时候,就贪恋上海的繁华,一直没有机会来,既然决定重新开始,那么我就到一个陌生的城市自己创业,我在飞机上告诉自己,白默,今天开始你要满血复活,在飞机上我俯视着北京,想着要离开故土了,不由有些感慨。
下了飞机,我租了一间房子,不由感慨上海不愧是个物质的城市,就连房租都是那么贵,必须得赶紧找份工作了,然后我换了手机号,冻结了以前的手机,联系人都还保存着。我就那么消失了,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寻找我。
我在好几家服装设计公司投了简历,忽然发现没有关系的时候,想找一份工作都是那么难,有好几次都快要被录取了,高管说了一句他身边的谁谁谁要来上班,就立刻打发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