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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铁与火

还没到匠之国时我一度以为到了之后就是,学造忍具到工匠村,三百个铁砧不锈钢,五百个师傅技术强,但从踏上工匠村的那天起我特么的就成了民工,几个月过去,除了给宝龟打工根本没人专门来教过我。还好每天早上我坚持遛腿练功,一身武功没落下也终于适应了一筐煤的重量,符咒的知识也不停地向千叶真一请教,还从忍具店买了一些画符咒用的令笔、锈铁墨、仙麻纸,和真一研究出了怎么做起爆符,就是把我的豪火球术封印到符里,也算没白来一趟工匠村。

当力量变强后,我发现自己的查克拉经脉也随着肌肉的增加渐渐壮大,对于火遁忍术的修行因为是在夜里进行,虽然没敢结印施放出来(动静太大),但是凤仙火和豪火龙两个术的查克拉控制方法已经彻底掌握,只要结印就能施放。因为风遁的基础忍术有一个和豪火球一样,也是通过喷吐查克拉施放,我也学了学,但是家族的传承卷轴里并没有记载微操风属性查克拉的技巧,我只是会了一个忍术,和风遁的术式,所以对其他的忍术更是没有了学习的热情,只是熟记了术式和查克拉运行方法就放弃了。

当宝龟从真一那个大嘴巴那里得知我能够做起爆符后,就开始无情地压榨我,直接把阴干的封印符生产成起爆符来赚更多钱,结果导致我每天第二趟煤运完查克拉都会耗尽累个半死。真一因为不具备火属性的查克拉让宝龟大为失望,在他看来真一的查克拉不能变成钱,放在身体里简直是浪费。

这天我训练完一早到了宝龟的工坊时,像往常一样准备去搬煤,却被宝龟叫住了:“佐助,等一下,先来屋里有事和你与真一交代。”难道说?我感觉肯定有大事要发生,刚进屋就发现满屋的墨臭消失的一干二净,就像村里烟囱里冒出的黑烟一样,再仔细一观察,发现桌子上空无一物,大缸也被移走,徒留墙上等待彻底阴干的封印卷轴和封印符。在桌前和真一并排跪好后,宝龟郑重地说道:

“铁之国的三舫在取得五大国同意后,给工匠村下了一批太刀的订单,三舫自己要求的神打级别的打刀订单已经由清明村长接下,其余的普通太刀就由村里的各个工坊负责,所以封印卷轴和起爆符的制作就先暂停一下。那么就像一开始约定的,佐助你负责搬运矿物和辅助冶炼打造,真一你负责生火和风箱保证火力。”

真一倒是很兴奋,满口答应和保证,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参与到打造中,而我虽然有了预感,但还是有些不开心。因为就像针对我似的,刚能适应煤的重量,就让我搬铁矿石,即便如此我还是点了点头郑重答应了宝龟,宝龟像是不放心似的,又叮嘱道:

“这次的打造和做手里剑、苦无之类的垃圾忍具不一样,太刀强度是必须能够正面砍断手里剑和苦无的,所以请你们认真对待,一个不注意就要再花几天功夫重新做,订单可没有那么多时间来浪费。”

见到真一和我打起精神郑重起来,宝龟点了点头,把提矿单交给了我,然后拉着真一去整理院子去了。我一看单子险些摔倒,一共先搬五十筐铁矿石,不够还要再搬,煤的话由于平时也在搬,只要在保证炼炉火力的同时,再把新添的平炉和阳炉的煤炭搬上就行。

还是先搬一筐煤来保证炼炉的火力,我想着抱起筐子就向天河矿场跑去,一路上不少人和我一样在往返于工坊和矿场之间,第一筐煤搬完我因为已经习惯了所以并不累。当开始搬铁矿石时,我就有些吃力了,可能因为铁矿石并不是纯铁,里面有一部分石头杂质,所以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重,可也跟煤是两个重量级了。而之所以要搬那么多筐也是因为铁矿石炼出的铁并不多,当我把第五筐铁矿石搬到工坊时,院子里已经被收拾得整整齐齐,我已经习惯了的杂物已经被清理一空,还划出了一块地方堆放铁矿石,平炉、阳炉和风箱也已经摆好,宝龟和真一也没休息,正用筛子在筛一种红色的沙子,一旁放着一个厚铁匣(后来知道那个是铁范),看我准备再次出发,宝龟叫住了我:

“佐助,累了的话就休息休息,明天正式炼铁,今天先做准备工作,明天开始还要比平时多搬六筐煤,你今天可别累到明天爬不起来。”

于是我就在院子稍事休息,想不明白筛沙子干什么,便问道:“这种红色的沙子是做什么用的呢?”宝龟边干活边说道:“这是红沙,浇筑刀身时把它装进铁范里当作模具用的。”休息差不多我又开始一筐一筐搬运铁矿石,真是太怀念制作封印卷轴和起爆符的日子了,即便进行短暂的休息我的体力也渐渐见底,而这时还没搬到一半。又搬了两筐后我的衣服已经湿透了,查克拉也被消耗一空,这时也到了午饭时间,为了能在下午有一些查克拉,我吃了几颗兵粮丸,饭也比平时吃得多。

吃完午饭休息后,我连第一筐都搬着费劲,但是在搬第二筐感觉自己的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出来,再搬下一筐是我明显感到身体里充满力量,仿佛打破了什么桎梏似的体力源源不断扩散到全身,所有的酸痛劳累忽然就消失了。当我搬完五十筐铁矿石时刚好赶上了晚饭,用完餐搬好煤,我急忙回到自己的客房,用起写轮眼看了一下自己,发现查克拉经脉竟然变魔术似的一下扩展一倍有余。难道是突破了吗?我暗想着试了试提取各属性的查克拉,竟然轻而易举地做到了,这验证了我自修炼查克拉以来的想法:查克拉的提取、运用、转化都是由其总量决定的,量越大做起来就越容易,量少的话就要依靠经验、控制力、智力。

第二天再搬煤时已经不那么费力了,我直接连着搬运了一天的煤量,然后就到炼炉旁去给宝龟帮忙,只见铁矿石中的铁水脱离了杂质被宝龟引了出来,他连忙说道:“佐助给我架好铁范。”我把铁范上的小洞支了过去,只听一阵“嗤嗤”作响,宝龟看了一眼平炉大喊:“真一,你在干什么啊,怎么平炉快灭了!”

真一一直专注着烧炼炉,反而把平炉和阳炉的火给忘了。他连忙往另外两个炉里填煤,因为是新放的煤,一时半会儿烧不起来,他急忙搬过风箱,但已经有些来不及,因为等铁水彻底凝固就晚了。这时宝龟从我手里接过铁范把它打开后,从里面取出一根通红的铁棒,趁着铁还软,直接放到了铁砧上拿起锤子就把铁砸扁了,一点点把杂质敲了出来,接下来就是维持这个温度。

我看不能再等了,急忙对手忙脚乱的真一喊道:“真一你让一让!”跟着手上快速结印,真一知道我要干什么了,连忙拖着风箱躲到一旁,我也完成了术式,一提查克拉向两个炉子吹去:“火遁!凤仙火!”

在我的刻意控制下两道火焰冲进两个炉子,高温的火焰瞬间引燃煤炭,两个炉子充分燃烧起来,宝龟当即把砸扁的铁片放入平炉来保持温度,然后取出来又“乒乒乓乓”砸了起来,真一也缓过气,开始专心照顾平炉和阳炉的火焰。整个院子充满火光,铁砧上也是火星点点,在砸出杂质后,宝龟放下那个最大的锤子说:“佐助,给我从院子里那堆干芦苇里取一捆来,真一,把阳炉的火控制好。”

跟着把已经被砸扁的红通通的铁条用芦苇覆盖严实,一阵青烟火光后铁条表面沾了不少灰,温度和软度立马下降。通过阳炉保持温度,宝龟再次砸了起来这时他用上了一个像斧头的锤子来让铁条对折,对折砸扁后又开始重复刚才的举动,一把太刀的形状被一点点砸了出来,虽然没有数但是能看见宝龟手中的锤子砸得又急又快,千锤万打后一把太刀终于要成型了。

“佐助,把泥盆拿来,千万记得搅匀了。”似乎到了最后的步骤,宝龟声音有了些波澜。

拿来泥盆后,里面不知道拌了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搅起来十分粘稠,搅匀后,宝龟立马把暗红的太刀插了进去,一阵奇怪声音随着泥浆冒出的气泡响起,就像弹珠落在地板上的声音似的。宝龟把泥盆放到一边,说道:“等待它彻底冷却就可以为它开锋了,你们做得不错,好歹在你们的帮忙下把刀打成了。”

即便宝龟这么说,真一的脸还是有些发红,我看了一眼天色,想不到都已经过了正午很久了,三人连过了饭点都没有注意。大家简单收拾了一下,顺便吃了口东西,像收获果子似的都看着泥盆,不知过了多久,宝龟突然说:“好了,冷却完成了。”

跟着他从泥盆里抽出了太刀,用湿布子一点一点擦去了上面粘着的泥,一道亮白冰冷的寒光慢慢扩散到了屋子里,太刀虽然还没开锋,但是幽冷的表面已经足以让人不寒而栗。宝龟跪到桌前,桌上放着水盆、布子、砥石和一些细碎砥石,我和真一也跟了过去看他怎么给刀开锋,只见随着宝龟不断摩擦一道波纹出现在刀刃上,不过他并没有用细碎砥石完全开锋,而是先把铁之国给的有统一标志的刀把安了上去,随后才给刀彻底开了锋,一件杀人利器就这样诞生在了他的手里。

“你们想试试刀吗?”宝龟的声音突然变得十分美妙动听。

我和真一当然连连点头,然后三人走到院子里,宝龟拿了几个苦无和手里剑插到架子上,让我们俩依次试试刀,当我接过太刀后心里的激动是不言而喻的,哪个男人能对兵器不感兴趣。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运起查克拉向着苦无和手里剑一刀削去,两声轻响后轻轻松松就斩断了被宝龟成为垃圾忍具的手里剑和苦无。

这时,我更想尽快学会打造,如果做出这种程度的八斩刀,因为更短更厚折叠更多次一定能刚住草薙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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