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婵倔强的抬起头狠狠的望着皇后钱菲说,“做梦吧!”然而她的身体感到了束缚的感觉,如同蛛丝一样,一道道的勒在自己身上,一种窒息的感觉随着而来。
虎哥,难道我今天就要这样死去吗?也罢,随你而去,等我!徐若婵这样想着闭上了双眼,腹部一阵疼痛,让徐若婵睁开了双眼意识到了腹中的胎儿还存在。徐若婵心想,孩子,妈妈要为你做些什么?起码不能让你死在这。
对,只有这样了。“虎神庇佑!让流淌在我强壮的身体的神之血沸腾吧!”徐若婵的瞳孔开始变成金黄色,和虎默婷死前的黄色金虎一个颜色。带着悲愤,带着生的希望,徐若婵收紧身体的每一寸肌肉,然后慢慢低下头,猛然间,徐若婷抬起头,一阵低声嘶吼,身体的肌肉霎时舒展,双臂迅速抬起,硬生生的雪花撕裂,大雪花顷刻化为细小的,散碎的小雪花飘落在地面。
众人被徐若婵的举动惊呆了,皇后钱菲,说“不可能,怎么会这样,快快,冰墙,起。”层层冰墙在宫殿地面升起,为的是阻挡徐若婵碾压式的前进。徐若婵脑海已经没有任何想法了,机械一样的运行着,控制着自己的身体,目标只有一个就是皇后钱菲。
冰墙一共有五道,离皇后钱菲越近的冰墙显得越透彻。徐若婵来到第一道冰墙前挥起拳头就砸去,一拳下去开始有了裂纹。皇后钱菲喊道,冰之炫光,起。当徐若婵再一次挥拳砸向冰墙时,那道冰墙居然炸裂开来,并发出一阵炫光,自己的眼睛看到的一片惨白,随后再也看不到任何了。
皇后钱菲看到年轻的徐若婵这种倔强的劲头,想到了自己。那个年纪,我也是在她那个年纪,认识了雪帝肖鹰,我的鹰哥。那时雪帝肖鹰还不是雪帝,也不是这个国家的继承者,只是一个和继承大统无关的皇子而已。
钱菲的父亲是权倾朝野的大将军钱鸣,钱鸣本想将钱菲许配给当时的太子。而钱菲却看上了肖鹰,并与他私订终身。钱鸣知道了,大为恼火,他不知道自己的女儿,为何看上了一个功力如此差的人,非要诛杀肖鹰。
肖鹰虽然是皇家的人,但是一个和江山社稷无关的人,他的死活对于年老无能的先皇来说,也没什么用了。肖鹰那段时间风餐露宿,战战兢兢的躲避着追杀,要不是钱菲的保护,或许自己早就死了!同甘共苦,生死相依,肖鹰和钱菲当时也是这么认为的。
这也是肖鹰生来第一次对权力的向往,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有足够的权力就可以保护他爱的人和自己的生命。肖鹰在那个即将诛杀的时刻,想到了一个人,钱菲的舅舅姚无敌来。于是肖鹰和钱菲奔走于姚无敌的各处住所,最后凭借自己的真诚说动了姚无敌帮自己。
那次宫廷兵变成功的让肖鹰登上了帝王之位,兵变总会死人,总会有人失去家庭,也总会有人得到权力,得到封爵荫子的机会。在这场病变中,姚无敌建立自己的公爵地位,镇国大将军也就由此而来,钱菲的父亲钱鸣全不知所踪,肖鹰杀死了先皇。
然而钱菲却失去了自己的家庭却当上了皇后,这一切值得吗?年轻的她和如今的徐若婵一样,都是那样的倔强,那种倔强的眼神在自己眼里也曾有过。她选择了肖鹰,为了肖鹰,放弃了家庭,放弃了很多,争战中的她从未退缩过。徐若婵,你为何要与我挣抢这个男人呢。
皇后钱菲,不知道自己,自从当了皇后以来,是快乐的还是悲伤的?她知道自己,自己,从没有笑过,没有,一次也没有笑过。如果再回到那个时候,她会选择自己的家庭,还是选择肖鹰呢。她不知道,她也不敢再去想答案。唯一可以想的,只是希望自己的父亲躲过那次浩劫,活得好一些,这样自己的心可以安一下。
一声撕裂的惨叫,把皇后钱菲拉回到现实,她缓缓擦去眼角的泪水。看向冰墙外的徐若婵,见徐若婵来到了第二层冰墙,撞击着冰墙。皇后钱菲一丝叹息,“哎,别怪我,这是你自找的,我本想用冰墙吓退你,可你不知进退!声之灭,起!”。
第二层冰墙瞬间也应声爆裂,一阵轰鸣而过,徐若婵两耳流出血,她已经失去了听力,这个世界上的一切声音,她再也听不到了。徐若婵后退了几步,舔了舔自己嘴角的血,脸上露出了更加坚韧的表情。
五层冰墙,要突破这五层冰墙,要失去感官的视力,听力,嗅觉,触觉,味觉。每一层冰层都会让敌人失去方位感,这样的恐惧一般人是坚持不到最后的,虽然只是暂时的失去,但真的感受到失去的恐惧的时候,就会尝到无休止的恐惧。
啊,一声尖叫,凭借着触觉,徐若婵摸索到了第三层冰墙,她的手骨已经碎裂。她用头狠狠地撞向这层冰层。血立刻染红了撞击的位置,冰上血淋淋的红色,宫女,公公们被这场景吓的已是瑟瑟发抖。宣安沁看到此景心想,真出人命就糟糕了,倒霉的还是我啊,想着偷偷地溜出宫殿向望月殿跑去。
“小丫头,投降吧,你说,你如此艳丽,怎么就不知道惜命呢!”皇后钱菲也看不下去了,想劝退徐若婵,然而徐若婵并不领情,说,“卑鄙的雪国人,我今天就要拿你命来”。卑鄙这两个字,应该是符合自己的,皇后钱菲想着,我背叛了自己的家族,是,我的却是卑鄙的。
泪水再一次从皇后钱菲美妙的丹凤眼里流出,我记得我父亲最后见我,也是用这2个字说我的,我真的卑鄙吗?那道我就不能有爱?不能有选择吗?家族的一切都要比我重要,我的幸福,在哪里?在哪里?在现在吗?在那个时候吗?我得到了?我得到过吗?皇后钱菲反复地问着自己。
“触之灭,我要剥夺你的触觉!”第三层冰墙也炸开了,徐若婵的胳膊在空中飞舞着,然而没有一丝感觉,触觉就这么没了,徐若婵感到自己,仿佛自己在一个偌大的空间,迷失了自己,看不到,听不到,也触不到,这样的活着,有意义吗?恐惧开始袭来,无比的恐惧压在徐若婵的头上。
腹部再次疼痛,徐若婵无力的跌倒在地上,说“请你保全我的孩子,可以,可以吗?”孩子?对,我的孩子呢,我也有过孩子吧。皇后钱菲脑海中翻滚着这两个字,想到了悲伤的过去,其实自己每天都不曾忘却,只是自己太过惧怕而已。
皇后钱菲一下想到了那天,那天她忘不掉,那天她知道,自己有了和鹰哥的孩子,她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自己的父亲钱鸣,想让他看在孩子的份上成全她和肖鹰。出乎意料的是,钱鸣杀死了自己的孩子,钱鸣的亲外孙。
钱菲在雪里整整哭了七天,她连自己的孩子埋葬在哪里都不知道。对于自己来说,到自己孩子墓地前祭祀一下,都成了一件奢侈的梦!自己现在拥有天下的一切珍宝,而这些珍宝对自己又有什么用呢。也是由于那次的,自己再也做不了母亲了,直到现在膝下无子。
“对,孩子,快,冰墙,落”剩下的两层冰墙,立刻消失在大殿。皇后钱菲呼喊着,“快传太医,女医官”刘公公连忙向跑出大殿,向太医院跑去。皇后钱菲和丫环盈月把徐若婵扶到皇后钱菲的床上,大大的金丝床,上面软软的被褥,潺潺的梨木香,要是可以睡在上面该是多好的事呢。
皇后钱菲拿起徐若婵的手腕,中间指按在脉上,说:“不好,要生了,快传接生婆来”。盈月听后跑出大殿,跑去找接生婆,盈月心想,都去望月殿了,我直接去那吧,皇后钱菲运用全身元素力,注入徐若婵体内。徐若婵渐渐恢复了所有意识,欠身说,“谢谢”,皇后钱菲打断徐若婵说“留着力气生孩子吧,别说话了!”。
盈月跑到一半碰到了慢吞吞在想事的宣安沁,宣安沁在想,如果我去得早,赶在皓妃的皇子出生之前叫走了雪帝,那岂不是得罪了皓妃,以后这日子定不好过,得罪不起啊!要是去晚了,这徐若婵万一死了,雪帝必将怪罪啊!怎么办呢?
盈月一心去找接生婆,一下撞到宣安沁的身上,看到宣安沁一惊,问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呢?”宣安沁刚想发怒,一看是小盈月,怒气顿消,用带有暧昧的口气说:“小月月,这么着急这是要去哪啊?来咱俩聊聊。”
盈月看了看是宣安沁,尽管满心的恶心,但迫于宣安沁的地位,只得低声说:“宣大人,就是你带去那个姐姐,要生孩子了!”盈月走的匆匆忙忙想不起徐若婵是谁。宣安沁一听,急的吐口而出:“不是打起来了吗?怎么又生孩子了呢?”
盈月心想,你这死太监,准时怕事出来躲了吧!“是啊,打了一会,就不打了,现在帮你带去的那个姐姐生孩子呢!”宣安沁提示到:“注意,他是德贵妃!不要随便乱叫,小心被罚,也就是你,小月月,我才对你这么好,走,咱俩一起去吧!”盈月天生胆小一听被罚,吓得就点头道谢。
在望月殿外,宣安沁隐约看到了雪帝肖鹰,拉住盈月说:“看看再走,去早了小心惹祸,等皓妃生下皇子,看看情况再说吧。”盈月想,宣安沁这老乌龟还蛮狡猾的,听他的应该不会有事吧。
于是站在宣安沁的后面藏在石山后面,望向雪帝肖鹰,看到他着急的样子,几次准备想推门进屋,但又被身边的人拦住,于是她问宣安沁“为什么雪帝不进去呢?”宣安沁捂着嘴坏笑着说“笨丫头,产房有血,要是有男人进去,男人会倒霉的”。盈月心想,这老乌龟准是又有歪歪思想了,看了一眼淫笑的宣安沁赶忙闭上嘴不在说话。
“啊,啊”几声婴儿的啼哭声划破空中从望月殿传出,随着跑出了个接生婆跪在地上说:“恭喜陛下,皓妃为您诞下皇子一名”。雪帝肖鹰从接生婆手中接过孩子,激动的双手都颤抖了,说:“好,太好了啊,后继有人,大喜啊!哈哈,我想想啊,给个孩子取名叫什么好呢?”雪帝肖鹰抱着孩子踱来踱去,思索片刻:“就叫铉吧”。屋内一如莺鸟般的声音从屋内传出:“多谢陛下为我们的皇子此名!”。由于皓妃是人鱼族的,所以产后片刻即可复原。
宣安沁见时机差不多了,走了出来抓住一个小太监让其去通报与雪帝,小太监慌里慌张的来到雪帝肖鹰面前说“主君,德贵妃要生了!”雪帝肖鹰看了看,说:“接生婆们去吧!”毕竟不是自己的孩子,雪帝肖鹰也没那么热衷!皓妃在屋里说:“恭喜陛下,双喜临门,陛下还是赶紧去看看德贵妃吧!孩子先由我来带。”皓妃不知道这德贵妃是谁,她算准在雪帝肖鹰出征以后生下这个孩子,没想到雪帝肖鹰回来的这么早,她现在也没功夫想知道,她只想赶紧把雪帝肖鹰打发走,好进行他下一步计划。雪帝肖鹰把孩子交给宫女,宫女抱进屋子交还给德贵妃,说“好吧!”便跟随着接生婆去看望德贵妃。
皓妃接过孩子,打发走屋子的宫女婆子,把孩子放到床上,念到:“儿啊,不要怪娘,真的不要怪娘,娘不想让你像你爹一样祸害我的族人,神之领域,水神赐予我无尽的愿望吧,我愿终身伺奉于你”水珠开始环绕皓妃的身体的周围,然后沿着皓妃的胳膊手臂,飞向婴儿的上方,盘旋着,最后陨落在婴儿身上。
“水之原力,注入”皓妃的手指散出荧绿色的光柱,然后和婴儿额头相链接,源源不断的注入到婴儿体内。“封印永恒的禁锢!”一道翠绿色的光缠绕在婴儿身上,婴儿一阵啼哭,皓妃抱起婴儿说:“孩子不要怨恨于我,我只是想让你像平常百姓的孩子一样活着,简单的活着!”
我们的愿望总是美好的,更多的时候却是事与愿违。皓妃想孩子出生在这皇家,以后必定要修习冰雪之术,我先在孩子体内注入水之原力,这样孩子就很难再次获得冰雪的原力了,我又将水之原力封印在孩子体内,这样人们就察觉不到孩子的水之原力所在了。
皓妃讨厌冰雪原力,因为就是这种原力奴役着她的族人,征服了她的国家。她不想让自己的孩子继承这种原力,不愿看到自己的孩子在雪帝肖鹰的教育下,长大成人后再去残害自己的族人,自己的国家。每个孩子的母亲都会希望自己的孩子有着过人的资质,骄傲的事业,而皓妃,她只想让孩子资质平庸,过着平凡的生活,不想让孩子有任何丰功伟绩。
雪帝肖鹰离接生婆越来越远,他的步伐越来越慢,他怕见到永乐殿的主人皇后钱菲,他总感觉对这个女人有着无名的亏欠。而今天另一个女人还没进宫就被封贵妃,就在她的宫殿生孩子,该怎么说呢?该怎么解释呢?雪帝肖鹰有些后悔,后悔是冲动的孪生兄弟。
宣安沁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跟在了雪帝肖鹰的后面,观察着他的脸色和一举一动,轻声说,“陛下,今天你可是三喜临门啊!”。宣安沁听盈月说徐若婵在皇后钱菲的床上,他推测皇后钱菲的床一般人是不敢上的,也上不了的。杀死一个嫔妃对于皇后钱菲来说,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尽管她没有杀害过任何后宫的人),宣安沁这样想着,他大胆推测皇后钱菲已经对徐若婵没有敌意了。
“三喜?哪三喜?”雪帝肖鹰问道,宣安沁说:“一喜皓妃诞下皇子”雪帝肖鹰点点头,“二喜德贵妃和皇后相见如姐妹”雪帝肖鹰嘴角漏出了惊喜的笑意,“三喜得贵妃诞下皇子”皇子两字说的很轻,宣安沁从雪帝的脸上看到了厌烦的感觉。
雪帝肖鹰说“宣安沁,要是只有前两喜就好了,这个孩子你有好办法吗?”宣安沁想了想,雪帝这是不想让孩子活下去啊,“我想,虎将军去另一个世界了,必定不知道现在妻儿的情况,也不知道陛下履行诺言没有,不如让这个孩子去告诉虎将军吧!”宣安沁虽然没有看到雪帝肖鹰和虎默婷的决战,但是手下的亲信已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雪帝肖鹰长叹一口气,“也罢!这事就交给你办了!”。宣安沁心想:世人都说我残忍缺德,又有谁知道真正的残忍缺德的人其实不是我,我替君王背下了多少个黑锅,罢了,我这个半残的人也不会有孩子,也不怕什么报应。
两人来到永乐殿的时候,徐若婵已经生下一个小男婴,大殿室内已经清扫完毕。雪帝肖鹰和宣安沁来到皇后钱菲和徐若婵面前。雪帝肖鹰抱起孩子看了看,强装喜悦,说:“不错,很好”,转眼偷望皇后钱菲,想知道这女人是喜还是怒。
皇后钱菲没有看雪帝肖鹰一眼,两眼一直盯在孩子的身上。皇后钱菲起身,从雪帝肖鹰的手里要过孩子,抱在自己怀里,笑逗着孩子。雪帝肖鹰也霎时惊讶,皇后钱菲多年一直冷冰冰的,没有见过她笑过一次,今天竟然对一个孩子笑了。雪帝肖鹰转头看向宣安沁,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宣安沁感受到这眼神,暗想不妙啊,皇后钱菲如此在意这孩子,而雪帝肖鹰却让我害这孩子,我该怎么办呢?宣安沁脑袋飞快地转起来,最终下定决心,战战兢兢地说“恭喜德贵妃喜得贵子,虎将军后继有人啊,皇后娘娘可以让奴才我,看看虎将军的孩子吗?”
皇后钱菲一惊,这不是肖鹰的孩子,这肖鹰难道是抢了他人的妻子,哎!就不能安安分分的活着吗?怎么隔三差五的就要生事呢!转眼满眼怒气的看向雪帝肖鹰,把孩子交给了宣安沁,毕竟只是看看,尽管不情愿,迫于人之常情,还是要给的。
宣安沁接过孩子,抱在怀中,另一只手在孩子的屁股上一掐,孩子顿时哇哇大哭,宣安沁说:“你们看这孩子是想念父亲虎将军了,是想要去告诉他父亲,他的母亲现在很好。陛下,皇后,不如就让孩子去见见他父亲吧”见一个死去的人,等于取了那个人的性命,宣安沁想的只是让孩子去,怎么回可不是他要做的事。
皇后钱菲不知道虎默婷已经死去,她想是啊,孩子应该见见亲生父亲,就说:“好吧,带这孩子去见见他的父亲吧!”转头看着雪帝肖鹰,眼里透漏着不可违的眼神。雪帝肖鹰听到这些,很满意,刚准备说好这个字,但这个字没能说出口。
徐若婵在这个好字说出口时,一句撕心裂肺的话喊,“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孩子的性命!”拉扯着皇后的衣襟,泪水顿时流到嘴角。皇后钱菲心想,不就见次父亲吗?怎么谈到生离死别了,望向表情尴尬的雪帝肖鹰,和低着头满脸冷汗的宣安沁,莫非他们又在耍什么花招!他们的目的就是要害人,这一点是毫无质疑的。
“宣安沁,我警告你,你要是不说实话,不把孩子还给我,我必定要你碎尸当场!”皇后钱菲说到,她现在要,要回这个孩子,她想孩子只有在自己怀里才是最安全的。皇后钱菲起身,伸手去要孩子。宣安沁无奈地看着雪帝肖鹰,雪帝肖鹰转过头,宣安沁无奈的把孩子交还给皇后钱菲,然后无奈的跪在地上说“饶命啊,皇后,孩子的父亲已经死了!”
无奈的人做着无奈的事,没有选择会留给他,宣安沁就是这样的人。皇后钱菲明白了,原来是要害死这孩子,她仔细的看着孩子,孩子在她怀里发出咯咯的笑声。皇后钱菲笃定要保护这个孩子,皇后钱菲起身,大声喊道,“你们给我记清楚,今天这个孩子出生在我的宫殿,就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谁要是想害他,就先杀了我吧”,狠狠地望向雪帝肖鹰。
徐若婵回想着发生过的一切,明白了,虎哥用生命换的是母子三人的性命,心粗的虎哥居然忘记了她腹中的孩子,哎,现在看来唯一可以保护这个孩子的人就是眼前这个女人,这个刚和她殊死一搏的女人了!她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笃定把这孩子交给皇后钱菲,才是最好的结局。
雪帝肖鹰想了想,要不是这个女人,现在自己还不知道是死是活,也不会有这样的帝王地位,我欠她太多,说“后宫的事,你说了算!”皇后钱菲说:“他就是我的孩子,我为他取名为凯,听到了吗?你们,这是你们的主子,以后你们要是胆敢冒犯他,小心!”皇后钱菲望着殿中跪着的宫女公共们,宣示着这一切。宫女公公们齐声说:“恭喜皇后喜得贵子。”
宣安沁怕在留着这脑袋不保,又不敢偷跑,把自己所有的计谋都翻查了一遍,想要找到一个可以帮着自己摆脱现在局面的计策。他终于想到了一个孩子,皓妃的皇子,激动的宣安沁都流泪了,看着一脸囧相的雪帝肖鹰。
“陛下,皓妃的皇子,您还没有给封号呢”宣安沁说道,内心的他是不甘屈服的,杀不死这孩子,我也要搅局一下。雪帝肖鹰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他也找到了给自己找回面子的机会,连声说,“对对,封皓妃的皇子为太子!”。然后又带着鄙夷的眼神看着皇后怀里的孩子,像是在说,你有个皇后母亲也不会给你皇位!我看你这孩子在宫中可以有什么地位。
雪帝肖鹰不等众人做任何反应,收起衣襟快步走出永乐殿,边走边说,“还不快请占命师为太子占命。”宣安沁连忙起身,跟着雪帝肖鹰走出永乐殿,跑向雪和殿外的占月阁。雪帝肖鹰怕皇后追出来讨问,就特意绕路去望月殿。
皇后钱菲无心顾及太子占命的事,她为成功保存下这个孩子而庆幸,抬眼望了望在床上的徐若婵,徐若婵也同样在望着她,皇后钱菲说:“你也是个苦命人,大道理我就不多说了,这孩子若是留在你那,恐怕以后必有人加害的!待你身子好些就去留香殿住吧!”
徐若婵感激地说“多谢,皇后!刚才恕我无礼。”皇后钱菲说,“你也不要叫我皇后了,我年长你几岁,你以后就叫我姐姐吧,咱俩是不打不相识,都是苦命人,何必相互为难对方呢!”徐若婵哭着说“姐!”然后和皇后钱菲相拥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