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乐正华浓浅浅一笑指桑骂槐道:“华浓,在我看来,你这候府千金日后姻缘还指不定不如我等江湖女儿来得美满幸福呢!”
赫连驹自是被身后那一句清甜欢快的嗓音给吸引得转过身子,颂城出美女,赫连驹这次颂城之行也可谓是览尽美色。
仔细领略过乐正华浓的倾城美貌,偷偷研究过程紫衣的清华婉约,就独独对这程蝶衣少了一份关注。
如今看来,她仍是初见时所见的那一袭粉色衣装,外披云红香银鼠披氅,脚上一双白色羊皮小靴。
眼神大胆,在赫连驹凝视她的同时,她居然回以同样的眼神,毫不矫情,浓眉大眼自有一股说不出来的与众不同。
抿嘴冷哼之时满不在乎的模样更是娇俏可人,时不时闪过的眼神狡黠灵动,为她凭添了几分男儿般的豁达。
“你做了王妃自是锦衣玉食,王府更具馆园之胜,只是可惜喽!”
“程二姑娘何出此言?本王可是这世上一等一的好男人,更比寻常男子懂得知花惜花,谁嫁本王便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饶是他如此大言不惭,程蝶衣却出乎他的意料走到他的跟前,绕着他的身体行了一圈,睁着大大的眼睛,突如其来地问道:“王爷,你确定是在说你自己?而不是在说那对天下百姓发下重誓只娶一后,永不立妃的皇帝陛下?也不是在说那名满天下,伉俪情深,夫妻同心杀敌护国的常胜将军仁王殿下?”
“呃……”
好厉害的一张小嘴!
这是什么意思?横指自己不但风流花心,还暗指自己不如仁王这般爱国护国?
“我更希望华浓此生可遇待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良人,就如王爷所说的知花怜花人,而非只懂采花拈花之人!”
赫连驹先是怔怔地看着程蝶衣,尔后哈哈大笑道:“有趣!有趣!本王此番颂城之行看来真是收益良多,不虚此行!不虚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