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少侠援手,救我护卫!”
看到李乘风走到自己面前,听自家护卫说那不怀好意,一来就一言不发对自家护卫出手的青城派掌门毙于李乘风手下,林震南的心中对于李乘风还是有几分感激的。所以对于李乘风,林震南还是双手抱拳,用江湖上最常见的礼节对着李乘风道。
听着林震南话语间的感激之意,李乘风还是颇为受用的,但是现在他的身份可是一代少侠,哪能掉价,于是便一脸正经的扶着林震南,客气着道“
:“林镖头不必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我辈行走江湖应该做的,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看着眼前武功高强,但是又气宇不凡的李乘风,林震南心中一阵感慨,这位少侠真是武功高强,气宇不凡,什么时候自家林平之能有眼前此子的武功和气度,自己也就老怀大慰了。不过表面上的客套还是不能忘记。
“哈哈!少侠当真是气宇不凡,英雄过人啊,不知少侠可否告知姓名,也让我这护卫知道恩人姓名,好时刻感激在心。”最后一句是对着林府那名被李乘风救下的护卫说的。
“是啊,还请恩人留下姓名,小人定时刻铭记于心,不敢忘恩公大恩。”那名护卫的语气倒是比林震南诚恳的多。
“在下李乘风,林镖头和这位兄弟不用客气。”
“原来是李少侠,咋们在这外面说话也不合适,还请李少侠过府一叙,请!”说完便对李乘风做出请的姿势。
李乘风也不矫情,总归是自己救了他们,不然林家估计除了林平之全得被灭了。
“那在下就不客气了,林镖头请!”
两人有时一阵客套,然后便携着林府众人往府内而去。
“吩咐厨房,弄点好酒好菜,收拾一间客房,今晚李少侠就在这住下了!”林震满大手一挥,林府的下人们便纷纷收拾房间的收拾房间,弄酒菜的弄酒菜去了,然后又转过头来对着李乘风客气的道:
“不知李少侠对于在下的安排意下如何?”
李乘风有点想送他个白眼,你TM都安排好了才问我,不过嘴上还是客套的说道
“不妨事,客随主便,林镖头看着安排就是。”
然后两人就是一阵猛喝,林震南和林平之父子两个轮流给李乘风敬酒,但是这两人的酒量哪里比得上李乘风这个平时把酒当水喝的,顿时两个人都喝的烂醉,被李乘风给灌趴下了,至于林夫人,脸颊也有些微红,也喝了不少酒,但是由于是女眷,李乘风也就没好意思灌人家。
“我夫君酒量浅薄,怠慢少侠了,还望少侠勿怪。”林夫人拿起酒杯,清抿一口,视作歉意。
“夫人莫客气,林镖头是性情中人,正合我的胃口,今日多谢林镖头和林夫人款待了。”李乘风对着林夫人抱拳道。
林夫人微微一笑,柔声道:“少侠客气,少侠客气了。”
李乘风也知道今儿这顿酒也就到这儿了,便自觉的道:“现在也酒足饭饱了,而且夜也深了。夫人,不知客房在何处,在下想~~~~~~”
“少侠尽管先去休息,小绿,你带带李少侠去客房。”林夫人对着在一旁服饰的一个颇为清秀的丫鬟道。
“是,夫人”那丫鬟先是对着林夫人做了个是的礼节,而后又对李乘风做了个请的礼节:“李少侠请跟我来。”
“林夫人,在下先告辞,那就麻烦小绿姑娘了。”前一句是对着林夫人说的,后一句则是最着那个叫小绿的丫鬟说的。
“少侠请便。”林夫人也客套这道。
洗了个热水澡,在床上打坐一会儿,李乘风便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在对林震南一家做出利弊分析并劝他们趁早离开中土,前往海外避难之后,李乘风便离开了林家,往衡山而去。
至于林震南到底作何选择,是出海避难,还是舍不得福威镖局的这份家业,留在福建,都已近和李乘风无关了,李乘风已经尽力做到他所能做的了,到最后不管林家是不是还面临这和原著一样的灭门结局都已经和李乘风无关了,因为李乘风不可能林家不出海避难的话,他就守着林家一辈子吧,所以李乘风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至于如何抉择,结果如何,都和李乘风无关了,他也不会有愧于自己的内心。而且当下有着更加重要的一件事等着李乘风去做。
本来李乘风都快把这件事给忘了,幸好这回来到福建,看到了岳灵珊之后想起了令狐冲,然后便想起了仪琳,然后就把仪琳原著之中的际遇给记了起来,然后再处理完林家的事情之后便立马快马加鞭,本着衡山去了。
说起这个就必须要提起李乘风这一世的身世了,这一世李乘风转世投生的是一户富贵人家,父亲是做生意的,世居恒山脚下,受到恒山派的庇护,当然了,每年的香油钱捐的也是十分的慷慨的,可以说,恒山派的大部分钱财除了恒山派周围的田地收租之外就是靠着李乘风家的香油钱,盖因为李父李母都是忠实的佛教信徒,而李家祖上世居恒山,也是靠着恒山派的庇护才能把生意做大,所以说李家和恒山派的关系是十分的好的,而李母每逢丰年过节的都会带着李乘风去恒山还愿,还会再山上住上一段日子,吃些斋饭,随着一些佛法高深的女尼诵经念佛。
有着如此的关系,李乘风和恒山的众位尼姑们都很熟悉,可以说李乘风是定逸师太他们看着长大的,而且小时候李母上山诵经念佛的时候,李乘风就会和恒山派的小尼姑们一起玩,毕竟都是小孩子吗,加上李家和恒山派的关系,定逸他们对此也就没有多加干涉,等到李乘风附体穿越过来之后,接受了本体的一切记忆,所以和恒山派的众人都很熟悉,尤其和仪琳的关系最好,天天给仪琳讲后世的一些童话故事,由于要练飞刀,训练手上的功夫,李乘风还经常给小仪琳刻她的雕像,弹琴哄她开心。把小萝莉仪琳给哄得一跳一跳的。
所以仪琳对于李乘风也颇为依赖,可能是由于从小没有亲人的缘故,对于对自己好的师傅和李乘风小仪琳有着比他人更深的感情。对于仪琳,随着年纪的增长,从她的眼中,李乘风看到了一丝别样的情意,但是李乘风也不知道自己对仪琳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对此,李乘风也颇为苦恼。他对依琳的感情却是有些不好言语,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仪琳给他的感觉可以说是自己的妹妹,而且仪琳整天一个小尼姑打扮,让李乘风感觉就是很别扭。但是可以确定的是李乘风对仪琳的关心是谁都比不上的,甚至于仪琳的师傅定逸师太在对仪琳的感情上都比不上李乘风。虽说李乘风还不确定自己对仪琳的感情,但是若是有人胆敢对仪琳做出一些过分的事,李乘风绝对是要发飙的,到时候那就只能怪他命不好了,唉!(先替田伯光默哀几分钟)
定逸师太其实也把这二人的感情看在眼中,虽说恒山派是佛家门派,但是门规也没有规定门下弟子不能还俗成家知道自己徒弟对李乘风的的不同,但是李乘风对仪琳的感觉如何,定逸却不胜了解,而且以他的身份也不屑放下身段去问一个后辈的感情事宜。只是听之任之。(这点请参考倚天当中的峨嵋派,当然了,金老的原著之中对于恒山派的门规到底是如何写的我们就不做过多的了解了,毕竟这只是本小说,大家看着爽就行了,别计较太多。)
而且李乘风也是定逸从小看着长大的,对于李乘风的武功人品她还是十分认同的,所以对于二人的感情她也没有做出干预,当然了,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仪琳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对于仪琳能够找到一个好的归宿她也是乐于见到的,而且一旦仪琳和李乘风成了家,也加深了他们恒山派和李家的联系,虽然李家在定逸的眼中只是个普通的富贵人家,但是耐不住李乘风的武功高强啊,要知道,定逸从小看着李乘风长大的,对于李乘风会武功的事情她还是知道的,而且年幼的李乘风也时常去请教定逸一些武道上遇到的困惑(做做样子,藏拙)
而且定逸也感受过李乘风的内力,知道李乘风的在内功方面的成就远远的超出自己,只是李乘风没问,他也不好意思说。毕竟被一个从小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在内力上超过自己,这件事放在普通人身上都不是件光彩的事,特别是定逸身为恒山派的掌门,对于李乘风的武功来历李乘风则是胡邹说是自己小时候不知道从哪里看到的一本书,当时年纪小就照着练了,至于那本书现在放哪儿,李乘则表示记不清了,当然了,由于感受过李乘风的内力,定逸也知道李乘风的内力属于道家一脉,至于其他的,就不清楚了,只是感慨李乘风的运气好,能捡到这么一本武功秘籍。
对于李乘风的武功,定逸还是十分看好的,所以对于他和仪琳的事情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不加干预也不做理会,一切任其自然,随缘而已,这与佛家的思想也有几分暗合。
由于记不太清原著之中所描述的时间了,而且谁也不知道事情到底会不会发生什么变数,毕竟这个世界已经不是原来金老所描述的那个世界,因为这个世界多了一个李乘风,李乘风也不敢保证事情会和原著之中保持一样的轨迹。
所幸的是在李乘风的记忆中,这件事发生的时间应该在刘正风金盆洗手的前几天,而现在距离刘正风金盆洗手的日期还有着一个月的时间,现在李乘风先赶过去,在半道上等恒山派的众人,是绝对不会错过的。只要自己在半道上和仪琳回合,然后一路保护她直到刘正风金盆洗手完,那就万无一失了,李乘风如是想到。
一袭青衣,一壶浊酒,马匹拴在酒家的柱子上。李乘风一边一杯一杯的饮酒,一边听着周围的江湖人士谈论着武林上的一些消息,他武功高强,耳力过人,对于周围这个酒铺里几桌江湖人士的谈论一个都没有放过。
“你们知道吗,前些天在福建,发生了一件大事!”一个身负长刀的江湖客对着同桌的几个人故作高深的道。
“对对对,我也听说了,好像是青城派的余沧海,被一个年轻人给杀了,好像只用了五十招”同卓的一个身材矮小的中年男子附声道。
“听说那人是魔教新出的高手,只是以前不怎么出名,这次一出道就斩杀了青城派的余沧海,要知道,那可是一派掌门啊,宗师级别的人物,听说那人叫李乘风,对,就是叫李乘风,年纪不大,只有二三十岁的样子,可是这武功却是我等拍马也赶不上的。”邻桌的一个大汉也跟着附和道。
“啊!此人竟是魔教的,就是不知道为何会对青城派出手,难道是青城派惹上了魔教,这青城派也太不知趣了,五岳剑派加在一起都不能将魔教如何,他一个区区的青城派竟然敢去捋魔教的虎须,当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听说是为了那个李乘风是为了福威镖局的辟邪剑谱才和余沧海大打出手的,结果余沧海不敌,被人杀了,他的那些弟子们也都逃回了蜀中,听说现在青城派的青城四秀为了掌门之位打得不可开交,谁都不服谁,看来青城派就要就此没落了。”
“说说不是呢,余沧海一死,青城派哪里还有什么高手,看来又一个门派要湮灭了。”
“对了,说起辟邪剑谱那可是一门上乘剑术,想当年林远图凭着一手出神入化的辟邪剑法称雄武林,打得黑白两道闻风丧胆,不知这李乘风有没有得到这辟邪剑谱。若是被他得了去,那不知他的武功究竟会到达怎么样的境界。”
“是啊!要是我有幸能得到这辟邪剑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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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耳旁这些人你一眼我一语的说着前些天的事,殊不知事情的始作俑者正坐在他们的旁边喝酒,感觉没啥意思,李乘风便收起心思,拿出一块木头,从腰间拔出一柄随身携带额飞刀,专心的刻起仪琳的雕像来。对于仪琳,可以说是李乘风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父母之外最亲近的人了,而且由于小时候经常雕刻仪琳的雕像来哄仪琳开心,所以李乘风便将雕刻也归到修行的一部分,而且雕刻既能联系手劲,还能联系控制力,实在是联系飞刀的不二方法。
脑海中浮现出仪琳的一颦一笑,时而羞涩,时而欢笑,李乘风手中的刀也随之而落,只见一片片木屑落下,一个容貌绝美,气质清纯的美人的轮廓便呼之欲出了。
看着手中的木刻,李乘风的脸上露出一丝温馨的笑意。
“仪琳,我们也有一年多没见了吧,不知道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放下手中的飞刀,右手抄起酒壶,举到半空,往嘴里一倒,只见一缕透着醇香的清酒从壶口流出,几口深咽,便是半壶美酒下肚,放下酒壶,清道一声舒爽,李乘风便又将目光放到眼前的木雕上去,拿起小刀,轻轻地雕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