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婉琳霎时间就怒了,“不是说只是让我打个招呼方便你们说话而已吗?想要套进一个人就要搭进我的一生,凭什么啊?”曾娘娘赶紧拉着她到外面谈了一番,再进来,婉琳的眼睛红红的,我知道她很不情愿。
“娘娘不必多说,我是不会娶她的。”再看看她,两颗黑得发亮的眼珠顿时又有了刚才的闪亮,“天色已经这么晚了,我也该回去了。”
“将军还是考虑考虑吧。将军要清楚,这世间就像这天一样,很黑,路很多,当你却看不见前面是什么,有什么。要知道,有一些无遮拦的东西,只有你掉下去才知道啊!”
“多谢娘娘提醒。”
告辞了之后,我们这才回到了将军府。当被擦得发光发亮的大门打开的那一刻,却是勾起了我无尽的愁思——家,是人在外漂泊,却最挂念的避风港;家,是当你寂寞时心灵最深处的寄托。有人说距离产生美,当你离家的距离远了,你会发现,就是这遥远的距离,把你的心和家的距离拉近了,这是一种亲情所散发出的美。但是,往往在距离拉近的同时,也会产生无尽的心酸。同样的木门声,把我由虚拟拉向现实——或许不知何时起,木门那沉重的声音就成为了我回家的标志。我知道,我并不属于这里,我要离开,而且还要快。我握紧拳头,咬了咬牙,自信地踏入府内。
“慕容将军,这地我也带到了,老夫先行告退了。”
“好,你去吧。”
我绕着府内走了一圈,熟悉一下环境,回到寝室之后,或许是没有灯的缘故,也或许是太累了,我一头栽下便睡,结束一天忙碌的生活。
第二天一早,听得外面人来人往,扫地声,打水声,又听得几个女的的轻声说笑,“你看见了吗?将军长得那个标志。”
“真的吗?快跟我说说,将军长得什么样子?”“……”她说了一大堆的话,总之有多好说多好,我无奈地在床上轻轻一笑,“那时候天那么黑,你确定你能看得这么清楚?”伸伸懒腰,打打哈欠,本是想待会再起床的。突然,一个震耳欲聋的声音出现了,“你们还不快点干活!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也不看看,这太阳都半天高了,还不快点!还有你们两个!对!说的就是你们,不好好扫地在那里说什么呢?还笑得那么甜,等下去把厨房那两口大缸装满水,看你们还敢偷懒。”
“不要啊,范姥姥,只是那将军着实标志,我们这才多说了几句……”
“哼!这能受国君这么重视的将军啊,想必就是跟随国君征战多年的人,不是满脸伤疤就是身材魁梧面目狰狞,那里有你们说的那么好……”
当我打开房门的那一瞬间,外面安静了下来,特别是那个范姥姥,她手上的竹子瞬间落地。我突然觉得她少女心爆表,眼睛都亮了起来,嘴巴微微张开……“你们忙吧,我去用膳,待会儿还要去宫里呢。”
“将军!”那范姥姥突然把我呵斥住,虽然内心意识到害怕,但现实里我还是表现出一个将军应有的气质。“范姥姥,你有什么事吗?”“将军,嘻嘻嘻,其实也没什么,我带你去厨房吧。”“原来是因为这个,没关系,你去忙吧,我认得路。”再看看那些下人,一个个满脸嫌弃地看着范姥姥。
用过膳后,出了门口就有人备好了马匹。小时候家里骑过牛,虽然物种不一样,但是骑起来应该差不多吧。我小心翼翼地爬上去,学着电视里的人一样,用鞭子轻轻抽一下马屁股,不想它竟毫无反应。再使点劲抽一下,还是没反应,正当我准备抽第三下的时候,可能是那马接受不了我的智商了,它飞奔了起来,我差点没被吓死。到了宫门口,我仔细地检查了一下我的古装发,发现既然毫发无损,这风,这假发做的,我也不想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