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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失意之时何须怨2

柳龙呈一愣,说:“我还真是没有想过,我想陛下只要不是做的太过分,王爷不会大举义旗的。”柳凤祥轻轻道:“希望如此,我有话对你说,花妹妹,你与白妹妹一起转一会儿吧。”花蝴蝶笑说:“姐姐,有什么秘密不能要我们知道?”柳凤祥道:“哪有秘密?只是家常话。”白露浓知道柳凤祥想说什么,拉住花蝴蝶笑说:“花妹妹,我们一起转转吧,姐姐自是有事。”花蝴蝶笑说:“好,我只是与姐姐开个玩笑。”说话的同时,大步走开。

待两人走远,柳凤祥微微一笑,说:“弟弟,真是恭喜你呀,白妹妹怀疑她有喜了,这两天正在担心呢,你抽时间悄悄的领她出去看看大夫,也好心里有底,做好准备。”柳龙呈既惊且喜,暗想自己要做父亲了,可是也担心花蝴蝶胡闹,说:“我也太大意了,早就应该看大夫了,待到杜兄回来后,我就与香香一起到城中找一个大夫看看。”柳凤祥点头道好。既然事情已经说好,柳凤祥便笑说:“好了,去找两位妹妹吧,最好现在不要花妹妹知道,毕竟白妹妹是不是有了还不确定。”柳龙呈微微笑说:“嗯,我知道了。不过我与香香一起出王府,怎么向蝴蝶解释呢?”

柳凤祥道:“这个你不用操心,我会找借口把花妹妹支开的,下午你见机行事。”柳龙呈喜道:“好,就依姐姐所言。”两人走了一会儿,就看到白露浓与花蝴蝶正在王府的花园中看荷花。柳凤祥远远笑说:“两位妹妹好惬意。”花蝴蝶听到柳凤祥的声音,回过头来,笑说:“什么秘密这么快就说完了?”柳凤祥笑说:“哪有秘密敢瞒着两位妹妹?我与弟弟只是聊聊心事而已。”花蝴蝶笑着跑过来,拉着柳凤祥的手,说:“柳姐姐,你这么大了不会还想伯父伯母吧?”柳凤祥指指花蝴蝶的鼻子,笑说:“你算是猜对了,我还真是有些想他们,我还与弟弟商量是不是找你们俩其中的一个回去照顾他们呢。”

花蝴蝶伸伸舌头,惊道:“看来只有白姐姐能胜任了。”

柳凤祥哈哈一笑,说:“花妹妹,我看你倒是合适一些。”花蝴蝶不知柳凤祥是真是假,心中不愿意又不敢说,祈求的看着柳龙呈。柳龙呈大笑说:“姐姐是在逗你呢,爹爹妈妈健康得很,不用我们操心。你难道忘了,我们走的时候,父亲还说要在江湖多历练历练。”花蝴蝶闻言喜道:“是呀,好姐姐,你还吓我。”柳凤祥道:“哪有?”白露浓取笑说:“花妹妹,这怎么是吓你?照顾两位老人是我们的义务,你担心什么?”

花蝴蝶不好意思笑说:“不是我不想照顾两位老人家,只是要我一个人回去把我吓到了,你想想,一个人多孤独?”柳凤祥哈哈一笑,说:“好了,花妹妹你就是喜欢热闹,我们回院子去吧。”柳龙呈点点头。众人回到院子时,杜晓菲已经回来了。

柳龙呈抱拳道:“杜兄好快的脚程。”杜晓菲道:“听闻三王子受伤,我担心,走得快了一些。”柳龙呈道:“是我失职了,没有想到浪人来的这么快。”朱棣道:“柳兄不必自责,都过来坐吧,我们商量一下对策。”几人围着一石桌坐下,朱棣道:“正如柳兄所说,在王府等浪人是有些被动,但是我们亦不能主动出城找浪人,这样太耗人力,我们人手不足,眼下之计就是故作破绽,要浪人大举前来突袭,我们乘机消灭。”

柳龙呈问道:“王爷可有良策?”朱棣点点头,说:“就是假意送你们走。浪人见到你们离开,定会抓紧时间袭击王府,到时候你们在从天而降,浪人心惊胆战,我们乘势掩杀,还怕路上川师徒不命丧北平?”

柳龙呈笑说:“果然是好计谋,不知王爷准备什么时间行动?”朱棣道:“现在,马上就行动。”柳凤祥点点头,说:“好,不过我倒是有个建议。”花蝴蝶笑说:“姐姐有什么好建议?”柳凤祥道:“花妹妹你留下,免得来回骑马奔波劳苦,只要浪人见到弟弟走后,今晚必有行动。”她也是想顺带让柳龙呈带着白露浓去看大夫,故而有此一说。

朱棣笑说:“好,就这么定了。”

不一会儿,柳龙呈他们出城事宜已经安排好了。朱棣,杜晓菲,柳龙呈乘着马,后面有一辆马车,徐薇儿,柳凤祥,花蝴蝶,白露浓坐在其中,四人面带笑意。柳凤祥笑说:“我们这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计,浪人虽然狡猾,可是有两点却能让他们疏忽。”花蝴蝶奇道:“两点让他们疏忽?哪两点?”

柳凤祥道:“一,浪人知道我们几个的主要目的是寻找真的将军令,在北平玩了四五十天,现在走是很正常的,况且我们是江湖人物,不牵扯朝廷之事。二来就是他们以为我们定是临阵退缩,想弃王爷于不顾,再者他们也想尽快的完成任务,好回去领赏金,因此他们会走错。一步走错,全盘皆输,今晚就是路上川的死期。”徐薇儿笑说:“嗯,柳妹妹说得好,今晚再好好的收拾他们。”四人说到高兴处,连连直笑。

不多时,已到城外,杜晓菲与朱棣下马,柳凤祥与白露浓出了马车,翻身上马,柳龙呈抱拳道:“王爷,王妃,杜兄,后会有期,他日再到金陵,可定要在下以尽地主之谊呀。”朱棣笑说:“自然,柳兄,两位妹子,一路走好,我们就不远送了,后会有期。”柳龙呈三人一抱拳,马儿扬尘而去。杜晓菲驾着马车,载着朱棣一行缓缓进城。

花蝴蝶在马车之中好似有些急躁,朱棣微笑说:“妹子莫要急躁,柳兄他们两个时辰以后便会出现在王府的。”花蝴蝶点点头,说:“可是浪人没有看到我离去,会不会怀疑?”徐薇儿笑说:“他们关注的主要还是柳教头,只要柳教头一走,他们便不会再顾虑其他的了。”花蝴蝶点点头,微微一笑,说:“是我多虑了。”朱棣呵呵笑说:“我们刚刚只是做样子让浪人看的,不过妹子你考虑的不无道理,我回去还要再布置一番,也不能太过大意。”花蝴蝶舒一口气,暗想王爷有了两手准备,应该没有问题了。

暮色降临,朱棣等吃过晚饭后,便坐在院子中喝茶赏月,甚是闲散。徐薇儿笑说:“来,为我们今晚能够大破浪人而干杯。”七人举杯喝过茶。朱高燧道:“已经很晚了,怎么还不来,是不是他们不敢来了?”朱高炽冷笑说:“我看呀,浪人只会偷偷摸摸的暗算,光明正大的事他们是做不出来的。”朱棣笑说:“他们是光明正大也好,是暗使杀手也罢,我们都不畏惧。”他刚刚说完,就闻柳下惠子笑说:“王爷好有自信,我们已经来了,不知王爷你可有什么杀手锏?”循声看去,只见她站在墙垛上。杜晓菲霍然站起,轻蔑道:“惠子姑娘是一个人来的吗?”柳下惠子哈哈大笑说:“杜公子真是会说笑,到王府来,我怎么敢一人冒险?若是柳龙呈他们忽然杀出来,我可是不忍心对他下手呀。”

朱棣等人心中一惊,暗想难道他们知道我们这是故意施计?徐薇儿道:“惠子姑娘真是会玩笑,柳少侠他们已经回去了,怎会忽然出现呢?”

柳下惠子笑说:“王妃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花大小姐还在你身边,柳龙呈怎么会真的离开?”花蝴蝶鼓着嘴巴,说:“我留在这里玩不行吗?”柳下惠子笑说:“行是行,只是怕柳龙呈不放心。”花蝴蝶心想你说的还算是真的,小白当然不放心我一人在此,不过还是奇道:“为什么?”柳下惠子只是柔笑,却闻田边白鹤阴测测笑说:“因为我在此呀,他会放下心吗?”杜晓菲冷冷道:“你算什么东西,就凭你也想奈何我们?”

田边白鹤怒道:“杜晓菲,你也不量量自己有几斤?我们遇到过好几次,可惜没有交一次手,今夜我倒想先领教你的‘瑶池修罗刀’。看看是你没有学会还是这刀法本就无用。”杜晓菲怒道:“你想找死,我岂能不给你机会?哼,就算我学会了一成的瑶池修罗刀法,也能除掉你这个败类。”田边白鹤嘿嘿冷笑说:“你倒是能吹,这院子中你们七个人,只有你能与我一战。待我俩交手时,我师妹就能轻而易举的抓住他们六人,到那时你凭什么向我叫板?”杜晓菲呵呵一笑,说:“如此说,你们两个为什么不下来,站在墙垛上干什么?”柳下惠子道:“站在这里凉爽一些,也可以看得远一些。”

花蝴蝶不屑道:“你看得再远有什么用?也没有人想看你。”柳下惠子娇笑说:“你知道没人想看我?说不定柳龙呈就在远处偷看我呢。”花蝴蝶气得直跺脚。徐薇儿劝道:“妹子不要听她胡说,他们知道院子中有机关,不敢下来。”

柳下惠子本来确实以为院中有机关,可徐薇儿如此一说,她倒觉得没有了,遂一翻身,跳入院墙,哈哈大笑说:“我偏偏不信。”可是刚刚落地,身后忽然有飞箭射来,她一惊,手中武士刀飞快出鞘,身体倒翻,武士刀砍断飞箭,脚在地上一点,准备借力人刀合一刺向朱棣,可是就在她脚尖蹬地用力的时候,地面竟有银枪刺出。柳下惠子倒吸一口冷气,武士刀急急收回,斩向银枪,借力飞上墙头,站在田边白鹤身边,惊出一身冷汗。

田边白鹤并不不关心柳下惠子,冷冷道:“没想到大名鼎鼎的王爷也会这下三滥的手段,真是佩服。”朱棣淡淡道:“本王一向有个原则,对待好人,自是诚心相待,可是对于你们这样的人,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田边白鹤恨恨道:“只怕你今夜要死在这院子中,不能还之我本身了。”

杜晓菲冷冷道:“只怕你没有这个本事。”田边白鹤眼中露出一丝冷光,一挥手,墙垛上出现一排浪人,手中弓已拉满,围住了院子。杜晓菲淡淡笑说:“你又何必要他们来送死?”田边白鹤道:“送死?你太自信了,死的是谁还不知道呢。”他说话的时候,右手一挥,示意浪人放箭。可他们箭还未射出,从杜晓菲等人身后的房中竟也射出箭来,浪人不备,死者甚众。浪人临死之前才射出箭,威力大减,还没有到朱棣等人的身边便已落地。可也就在后面屋中射出箭的同时,有一人轻若蝙蝠一般滑向花蝴蝶,轻轻一提,花蝴蝶与他一起消失在夜空。杜晓菲大惊,连忙飞起欲追,却被田边白鹤与柳下惠子的杀神一刀迎风斩逼退。

田边白鹤冷笑说:“杜晓菲,柳龙呈他们怎么还不来?是不是在等我师父的出现呀?”杜晓菲暗叫失算,说:“你以为他能把花妹子带出王府?”柳下惠子哈哈笑说:“我想还没有人能轻易拦住我师父。”朱棣惊道:“他就是路上川?一代宗师竟也如此龌龊。”

柳下惠子冷声道:“朱王爷说话还是小心一些,是你们先设计害我们的,现在倒骂起人来了,告诉柳龙呈,想要花蝴蝶,明晚以前到乱石岗来,若是晚了,后果自负。”说完话,两人也消失在暮色之中。杜晓菲跺脚道:“柳兄是怎么弄得,竟让路上川进了院子。”徐薇儿道:“杜大哥还是快去追花妹子吧。”

杜晓菲暗叹一声,飞身而起,可刚刚掠出二十丈,就见柳下惠子与田边白鹤正在和柳凤祥交战,打得难分难解。杜晓菲大喝一声,一刀斩向田边白鹤后背,田边白鹤左脚踢向柳凤祥,身体后仰,武士刀接住杜晓菲的突袭。

柳凤祥道:“弟弟与白妹妹追路上川去了,你还是回去保护王爷吧。”杜晓菲闻言暗自放心,说:“院子很安全,先打发了这两人再说。”柳凤祥似有气愤,说:“很安全?那花妹妹是怎么被掳走的?”杜晓菲暗惊:“坏了,房中虽有士兵,可是不一定能挡住浪人。”心中有此一想,惊出一身冷汗,道声柳姑娘小心,连忙向王府掠去。

柳凤祥的剑法并不比柳龙呈差多少,田边白鹤和柳下惠子联手也是强勉与她打个平手。战到二十招时,田边白鹤故意买一个破绽,欲诱杀柳凤祥。柳凤祥冷笑一声,装作不知其意,故意一剑刺向破绽。田边白鹤嘿嘿一笑,武士刀反转,砍向柳凤祥的左臂,柳凤祥冷笑一下,剑尖左挑,一脚踹出,田边白鹤不防,正中胸口。柳下惠子却是乘着这个时机武士刀直攻柳凤祥的右肋腰腧穴,柳凤祥左手一招“虎钳指”夹住柳下惠子的武士刀,内里涌出,柳下惠子不敌,退出五尺。柳凤祥在一招之间败了柳下惠子师兄妹。田边白鹤大惊,怒喝道:“撤。”柳凤祥担心花蝴蝶,也不追赶,连忙向路上川刚刚消失方向逸去。

杜晓菲回到院子,只见原本藏在屋中的士兵已在院中,死伤过半,朱棣一家五口人被浪人围在中央,幸未受伤。杜晓菲大喝一声浪人找死,一招“劈风刀”砍死三个浪人,其余十数浪人一惊,分出六人围住杜晓菲,其他的则还是与士兵厮杀在一起。

六浪人围住杜晓菲,施展出琨桑阵法,杜晓菲虽是一流功夫,可是毕竟没有达到登峰造极之境界,自是难以敌过。但是他心念朱棣的安慰,因此不顾自身的安慰,拼命起来,十招过后,他拼着自己后背中三刀,杀了两个浪人,剩下的四个浪人惊恐不已,杜晓菲乘势施展绝世刀法,瞬间斩杀了他们。杜晓菲杀了六个浪人,背上的刀伤钻心之痛,他愤怒之极,一刀把一浪人劈头斩下,分成两半。由于怒气攻心,加上用力过猛,吐出一口鲜血来。朱棣大惊,连连关心。杜晓菲道声没事,又与浪人战在一块。忽闻一声大笑,却是田边白鹤的声音:“杜兄,真是忠心呀,可惜忠心的人死的都早。”

杜晓菲暗道不妙,反手一刀,人已冲向田边白鹤,想先下手为强。可是一招使出,又闻到柳下惠子笑说:“杜哥哥,你是不是知道自己不行了,所以想突袭呀?可惜。”杜晓菲心中又是一惊,攻势立即变成守招,在空中深吸一口真气,缓缓落地,惊道:“柳姑娘没有留住你们?”他寻思柳凤祥的功夫该在两人之上,此番两人来了,担心柳凤祥受了暗算,骂道:“好卑鄙,使计欺骗柳姑娘。”田边白鹤笑说:“区区计策,何足道哉?”其实,师兄妹心知不敌,假意逃走,看到柳凤祥出了王府后,又折回此院。

柳下惠子嘿嘿笑说:“我们的主要目的是杀朱棣,花蝴蝶只是引走柳龙呈等人的工具,现在你明白了吗?你们引蛇出洞的计策很失败,知道吗?现在柳龙呈只怕也已落在师父为他准备好的陷阱中了。”说到兴奋处,哈哈一声长笑。

杜晓菲闻言大怒,暗想死活也要拼了,暴喝一声,刀光乍现,攻向柳下惠子和田边白鹤。柳下惠子一招“截刀流”挡住杜晓菲的攻招,田边白鹤武士刀已穿过杜晓菲的左胸,左掌同时挥出击中了他。杜晓菲倒在朱棣脚边,口吐鲜血,晕了过去。

朱棣失声道:“杜兄,醒醒。”田边白鹤笑说:“杜晓菲大概是醒不了了,不过很快你就会去陪他了。”朱棣对士兵怒喝道:“杀了这些浪人。”田边白鹤笑说:“你的这些士兵打仗也许还行,可是想与我师兄弟过招,只怕差了一点。”他说的不假,浪人从小开始严格训练,不仅仅会遁术,刀法亦是一流,有些还会缩骨功等邪门功夫。

不一会儿,士兵全部死在浪人的刀下,田边白鹤与柳下惠子一纵身,落在朱棣一家人身边。柳下惠子笑说:“说实在的,看着你这么可爱的三个孩子,我还真有些下不去手,不过师父之命不能不从,你们认命吧。”她说完话,右手缓缓地握住了刀把。

忽然,院子的门被撞开了,只见白雪衣等五六十人快步跑进院子,白雪威银枪一指浪人,怒道:“浪人休得猖狂,且看我白家后人如何斩杀你们。”田边白鹤冷冷道:“哟,挺有气势的嘛,白家后人?白君屠的后代?”

白雪歌喝道:“我们乃是大将白起的后代,从今夜起,我们便要成为真正护国安邦的勇士,就先拿你们开刀。”柳下惠子哈哈笑说:“长得一副书生样子,说起话来倒是杀气腾腾,来来……要姐姐看看你们功夫如何。”她说话之时,人已掠向白雪威等人。白雪威,白雪衣,白雪倩,白雪歌四人站在最前面,同时使出“送客归”,四人使出此招,大出柳下惠子意料之外。柳下惠子本以为他们只是普通的士兵,因此也未留意,可见四人施展出一招妙招,岂能不惊?只好又退回,惊道:“你们怎会这一招?”

白雪衣有意要吓吓柳下惠子,笑说:“我们的师娘便是乌衣楼大小姐,我们岂能不会这招?”柳下惠子惊奇道:“你们的师父是谁?”白雪倩骄傲道:“说啦怕吓着你。”柳下惠子已猜到是柳龙呈,心中不由得大吃干醋,暗道:“你们找死,可是怪不得本姑娘了。”恨恨道:“不知你们学到了白露浓的几成功夫,我倒想领教领教。”

白雪歌笑说:“好呀。”柳下惠子道:“不知死活的小子。”人已如鹤般击向白雪歌等人,刀光一闪,杀气纵横。与此同时,田边白鹤刀也出鞘,可是他的刀并没有杀死朱棣,因为被另一把刀挡住,田边白鹤怒道:“惠梦,你这是干什么?”刚刚接下田边白鹤一招的正是柳下惠梦。她道:“师父说有用,别忘了我们只拿到了十万,要是死了,只怕再也拿不到一两了。”田边白鹤点点头,瞬时点住朱棣穴道,说:“也是,那么其他的人杀了无妨吧?”柳下惠梦淡淡道:“随便,师父可没有明确的指示。”田边白鹤嘿嘿冷笑一声,正欲下毒手,但见白雪威等功夫还算过得去,不想多作纠缠,说:“算了,惠子,走吧。”徐薇儿听闻田边白鹤等人是为了钱才来杀人的,心中存了一线希望,说:“我们也可以给你钱,只要你放过我们。”田边白鹤哼了一声,说:“要是想用钱赎回朱棣,你们明天就到乱石岗来,告辞。”话毕,拉着朱棣飞出院子,柳下惠子姐妹俩飞身跟上。

浪人先后飞出院子,徐薇儿母子抱头痛哭,白雪威过来轻轻摇晃杜晓菲,小声的喊叫。白雪衣劝道:“王妃不要过于难过,浪人图财,只要我们明天拿着钱财到乱石岗,王爷就会没事的。”徐薇儿此时已乱了分寸,只是哭。朱高炽擦干眼泪,坚定道:“母亲,现在不是哭泣的时候,我们应该立即凑钱,最起码要多于十万两吧?”

徐薇儿点点头,抽泣道:“好,看看你们的杜叔叔怎么样了。”杜晓菲在白雪威的轻轻叫唤下,已经醒来,只是此时还有些茫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他朦胧的双眼见徐薇儿还在,喜道:“王妃你们没事真是太好了。”徐薇儿抽泣一下,朱高炽道:“杜叔叔,我父王被浪人掳走了。”朱棣闻言大叫一声“王爷”,又自晕倒。

白雪威连忙为他捶胸,片刻之后,杜晓菲缓缓醒来,泪流两行,说:“我对不起王爷,是我的失职,我要去陪伴王爷。”说话的同时拔出自己佩刀,欲自刎。可是他伤得很重,早已力竭,刀还未出鞘,已没了力气。徐薇儿捉住他的手臂,劝道:“杜大哥莫要如此,王爷还好,浪人说拿银两可以赎回王爷,我们明天到乱石岗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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