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成君在悠闲的品着茶,嘴角微微笑着,陶醉在自己刚才的恶作剧中,只是故意想整蛊下刘病已。
这时候,刘病已被几个侍女带了上来,侍女行礼作揖。霍成君定睛一看,眼睛突然闪起了光,打量起眼前已经穿上女装的刘病已,突然嘴里的茶喷了出来,差点没把茶杯给扔了出去,一阵哈哈大笑,实在坐不住就站起来笑,一下子没站稳,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霍成君一边捂着胸口,一边拍打着地面,就差没笑地在地上滚起来!一旁的侍女也跟着忍不住笑了起来!
刘病已看着大家笑的前俯后仰,知道自己出了洋相,非常尴尬的说道:“不知霍大小姐闹够了没?闹够了就请让我回去换了这身打扮好吗?求你别整我了!”
霍成君渐渐停下了笑,大家都停下了笑,整个屋子又变得宁静起来,霍成君稳稳地站了起来,说道:“不是挺好的么,你本来就长得秀气,说实话,真想不到你换了女装,比女人还要美,我要是男的,绝对娶你为妻啊!”
刘病已说道:“霍主子,你就别折煞我了,赶紧给我换回男装吧!”
霍成君见刘病已尴尬害羞的样子,突然心里开始有些不忍心再继续拿恶作剧来取笑了,便答应了:“好好好。”便呼唤婢女:“给病已换上仆人装。”仆人们应声后将病已带了下去。
微风徐徐的,天空蓝蓝的,阳光暖暖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安好。蝶和花的相恋,云和天的相依,仿似在演绎着故事情节新的篇章。
皇宫御花园的长廊上,传来两三女子嬉笑俏皮的声音,仿佛给这个庄重沉寂的皇宫,增添了许多生机,女子们的身影渐渐清晰,她们正是曾在迎接昌邑王的酒宴上舞蹈的三位家人子:初七、冉鸳、若影。初七开心地转着圈圈:“皇宫的后花园好壮丽,好美啊!我都想跳起来了,真想舞一曲了,哈哈哈哈.....”冉鸳跟着说道:“我都不想再回永巷去了,太阴森太恐怖了,天天对着些怨念的妇人,不是皇后娘娘生辰,我们都没有机会出来!”初七表示赞同:“是啊是啊,永巷里住着的都是些不受宠的妃子和新进宫的家人子,据我了解,当今的皇上刚过冠礼,霍司马一直没有给皇上纳妃,家人子也都少的可怜,永巷那些每天哭哭闹闹的基本上都是先帝留下来的。有些一辈子都没有见到过皇上,真是可怜啊!”冉鸳点头:“是啊,一进永巷,就觉得怨气深重!你说我们什么时候能受到皇上的宠幸啊,不然一辈子都要老死在永巷了!”初七心里暗自想着:“直到老死,多么悲凉的事情,可千万别发生在我身上啊!”沉默许久的若影,终于开了口:“你们就少说些闲话了,该来的总会来,该面对的总要面对的,小心被别人听了去生事端,皇宫里说话还是谨慎些好!”
对面,走来一位白衣少年,身边带着两个随从。没错,正是急着去椒房殿赴宴的刘墨和随从阿金、阿仓。
初七认出了刘墨,心里突然开始有些小杂念,痴痴地看着刘墨,当刘墨面对面经过三位女子身边时,相互都行了个礼,擦身而过后,刘墨悄悄回了头看了一眼初七,正在此时初七也回了头,好像两人得到心灵感应似得,两人对望的片刻,刘墨露出了浅浅的微笑。这一刻,初七的少女心突然开始暴动不安,像是触了电一般,这一刻,仿似一眼万年。正好迎面吹来了和风,初七轻轻放开了手中的帕子,帕子随着风儿打了几个转,如使者般不偏不倚的飘到了刘墨的跟前。
刘墨上前捡起帕子,打开帕子一看,帕子刺绣的非常的精致,帕子的角落绣了两个字:“初七”
粉色的帕子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与空气完美的交合,这种清香悠悠的让人立刻倾醉,尤其是是眼前这位多情的王子,完全入了神。粉色迷雾渐渐散开,朦胧渐渐退去,初七身姿婀娜,蹒跚而来,面沐春色,笑靥如花。正当刘墨想要努力记清模样的时候,雾气缓缓散去,刘墨转身回头:“你的帕子....”可是初七已经不在了,美人也随之不见。
是谁?是谁在敲扣彼此心弦。这又预示着什么呢?另一个唯美故事的开始?还是喜剧?还是悲歌?谁都无法预知结局的神秘!刘墨便好好的将帕子收藏起来!也许收藏的不仅仅是一块帕子而已!
正在此时,霍成君带着刘病已和许平君也来到了后花园,霍成君看到前面的刘墨一行人,也便开始打招呼:“安王殿下留步!”
刘墨转身,发现是霍成君一行,相互行礼,霍成君问道:“安王也是去椒房殿吧!”刘墨点头:“正是。”霍成君笑了笑:“那巧了,既然遇上了,那就一起前行吧!”刘墨微微一笑。
刘病已一见刘墨,心里突然开始忐忑起来:“要命了,怎么会在这里遇到他,我是要躲起来呢?还是躲起来呢?我该怎么办?让他认出我会不会出卖我?”这时候的刘病已直冒冷汗,本能的低下头。恨不得一头钻到地底下去!
刘墨突然感到哪里不对劲,指着刘病已喊道:“这位家仆怎么一直低着头,我总觉得哪里见过,感觉很面熟!能否抬起头来让本王看看!”大家都用目光投向刘病已,刘病已很尴尬,心中如千军万马奔腾而过,犹豫了许久,不情不愿地抬起头来。
刘墨上前仔细打量起来:“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刘病已心想:“本来天衣无缝的,这样都被你发现了,惨了,撞墙上了!”
阿金说道:“这不是我们上次在赌坊前见到的小混混吗?”
刘墨继续好奇地问道:“你来宫里做什么?
刘病已见事情实在是瞒不过去了,就装可怜地解释:“在宫外饥寒交迫,找不到活干,实在活不下去了,所以才想到要混进宫。你不会要把我抓起来吧!要不恩公把我收下吧!”
刘墨微微摇头:“我并不知道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我也不知道你究竟为什么要混进宫来,不过我忽然觉得对你的种种提起了兴趣,这样吧,重逢就是缘分,我们就随了这个缘分吧,你走过来,以后就到我殿里做事吧。”
刘墨向刘病已招手。“诺!”便激动的走到刘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