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最漫长的一天(中)
与看了一夜影集，彻夜不眠的西鲁帝国周相爷恰恰相反。四国盟军的头头们都睡得很好。金百万10点钟才起床。
上报给金部长的战报压了一堆。
特种兵在花园港机降偷袭得手。
花果山拿来。
济州共和国新编第一师进港，卸载装备，展开布防。
济州军新编第一师先遣部队进占花果山同时港区周边展开布防。
新编第一师主要作战部队全部上岸。
整济州军特种兵部队和海军运输船舶回撤完毕。
已在花果山和花园港建立了完备的防御体系。
在海军的火力支援下，打退敌军进攻。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因为一切都早已安排妥当了，该发生的去发生吧。早下足了功夫，我金百万部长才能如此安心。今天你那么重要的日子，我金部长照常休息，睡觉，这是不是一种大将风度??
在这个不起眼的小地方，西鲁军从未重视过的这个民用港口，几乎没有部队布防，可这里居然成为济州军复国战争的第一个登陆点，而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这里终于成为了整个西鲁帝国举国上下关注的焦点。
同样的原因，这个曾经是那么普通的民用港口成为了济州共和国举国上下关注的焦点。
济州国防部长金百万，济州首相金浩川，这两位济州共和国顶级政客早就在盯着这个小港口看了又看了。
三天前，部长与首相之间进行了这样一番对话。
首相:“选那个地方进行一次诱敌佯攻，单从军事上看确实有道理，但这毕竟是第一次进攻，是有政治意义的。”
部长:“这仗就是为了诱敌，吸引敌军的注意力，只要调动和消耗了敌军足够的兵力，造成了敌军统帅阶层的战役性防御错位甚至战略误判，那我们就赢了。至于战斗的输赢，那个层面的事，与前面这些相比实在不必考虑。”
首相:“具体战斗，即使不能赢或者你说的没必要赢，那也不能败得太惨吧，这样会影响士气的。让西鲁帝国一开场就是一个胜仗，咱们可就开门黑了。”
部长:“我跟霍华德上将已经做好了其他安排，港口外海安排了有两艘主力舰的火力支援舰队，给西军攻击部队布好了火力口袋。只要舰队在，他们就没法吃掉这个诱饵师，反倒会被我军炸的尸横遍野。这是两军第一战，按西鲁人的性格，他们会不断的投入各种力量想办法夺回这个没用的港口，这就正中下怀。”
首相:“两个字，妙计。我可是知道友军主力舰的厉害，我觉得几天后西鲁人可能会哭得很惨。”
部长:“不过我觉着我们损失也不会小。上次战争中我们用过一样的战术。友军为主的火力支援舰队多少会有些损失。”
首相:“这是第一战，意义重大。不管军事上付出多大代价，政治上我们得赢这一把。胜利的代价从价格来不便宜，我也知道这种胜利军事上缺乏意义可有可无，但政治上我们败不起，这一战的政治意义要远高于所谓军事胜利。”
胜利的代价从来不便宜，可是失败的后果却永远比胜利贵得多。金百万国防部长对这句话曾有过切肤蚀骨的体会。这也是金百万对那场亡国之战的总结。复国战争第一战，胜利是必须的。
对于另一只军队来说，胜利也是必须的。战场的另一端，西鲁帝国军战时指挥部，为了胜利，将军们甩开政要去小会议室开起了研讨会。
5月30日上午10点多，西鲁帝国帝国军战时指挥部，作战沙盘前，几位政要百无聊赖。将军们则正在会议室内开会，不时传出激烈的争吵声。
周政国首相觉得实在有些想睡觉了，要人给他泡杯茶，浓一点的。几位政要也提出了同样的要求。
亲自担任勤务兵兼贴身警卫员的基地司令彭怀忠准将，用颤巍巍的语气告诉首相和领导们，“基地里没有适合领导们喝的好茶叶，不过有上好的咖啡，刚才看见有领导困了，我已经吩咐下属去泡咖啡了。要是领导们愿意喝咖啡，咖啡，糖，牛奶马上就能端上来。望习惯喝茶的领导多多包涵。”
某政要故意刁难:“我要是非得喝上好的茶叶呢?咖啡啊，我就是喝不惯。”
彭怀忠准将立马打了个立正敬礼，义正言辞的说:“报告领导，今天早晨领导们刚到，小的就吩咐三路属下进城去买上好的茶叶，泡好茶专用的圣皇泉泉水，泡好茶专用的极品茶具，估计现在都已经买着了，马上就要送到了。小的考虑不周，准备不充分，耽误领导喝茶，请领导责罚。”
首相周政国听着这声音有些耳熟，看了这个准将一眼，确实见过，在哪里见过呢??有些想不起来了。
刚才那位政要见他一脸认证的样子，事情考虑的还算周全，就说:“年轻人，办事滴水不露，这事办的好啊，有前途。”
彭怀忠:“领导过奖了，小的份内职责，就应该办好也必须办好。”
一军官进来在彭准将耳旁低语几句，彭对他说，赶紧去吧。
一分钟后茶叶，咖啡都端了上来。
政要:“你这一分钟烧开了的水是不是有些太快了?”
彭怀忠:“报告领导，我让部下在运水卡车车厢里装了个碳炉，用铜壶加热泉水，一路控制水温，只烧热不烧开，到了基地，茶叶茶具都齐了才烧开。”
这时，周政国首相终于想起来了，把彭怀忠带到一旁低声说:“小伙子，我觉着你有些面熟，你是不是在皇帝身边待过?”
彭怀忠凑到跟前周政国低头低声细语:“禀告相爷，小的原来是已故皇帝南宫府的侍卫，后来又当了皇帝陛下的侍卫，沾皇帝光，跟两位皇帝的军事学老师学的军事，考了帝国军事大学，后来就到这个基地来了。”
周政国一下子全都想起来了，那年他跟随周元城一伙逼宫，皇帝和帝师被逼问的哑口无言或者是不敢言，这位侍卫据理强争，与周元城带来的一帮走狗理论。本相当时也是一条周元城的走狗。我得盖住这件事，堵住他的嘴，声音高两度，激动一些，“那年逆贼周元城想加害于我，幸亏皇上明辨是非啊!你去给皇上传话也是很大的功劳!我可忘不了你。”
“给皇上传话”“首相忘不了”======皇上身边人，跟首相有旧交。当彭怀忠再次出现在政要们面前时，这些老人们的客气或者说恭敬程度超乎想象。
这位几分钟前还只是个挂着准将军衔的服务员咖啡厅小哥。
几位政要开始恭敬的请教起这位皇帝身边人兼首相故交，他一定擅长回答的问题。这样做可谓一箭三雕。显示自己关心国政，讨好在场的周政国首相，拉拢这位给皇帝传话的首相故交。当然，后面这两只雕是最重要的。
彭怀忠准将面对这帮突然出现的兵哥哥粉丝只有尽其所能，侃侃而谈，必须发挥出最好水平。
然，说者虽无意，听者或有心。这里的说者是有意的，听者也是为有心人。周政国首相觉得这个准将见识不一般，不愧是曾经蹭了两位皇帝军事学课程的。皇帝的同学，水平果然不一般。好吧，本相也考他一题，他要是答得好，本相这里缺个顾问参谋，让他兼任吧。
首相:“彭怀忠准将，我们知道的，你也都知道，我想听听你对当前战局及未来战局演进的分析?你不可能从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只准说实话。只要是你的真实看法，无论是什么话，你都无罪。”
准将:“首相，诸位领导，我军正在步入一个败局。一个敌军精心设计的圈套。有两种进攻可谓上攻之策，攻敌所必守，攻敌所不守。攻击敌军必须守卫的要冲，可歼灭敌军。攻击敌军首位薄弱的地区，可夺占地盘。又有两种防御为上防之策，守敌所必攻，守敌不可攻。守卫敌军必须要攻取的要地，大量的歼灭敌军。守卫敌军根本攻不下来的险地，引敌人来攻，同样大量杀伤敌人。”
“敌军在花园港这一偏僻无部队设防地区登岸。所谓攻敌所不守。敌军控制了这里，我们心理上觉着必须把他们赶下海，我们去进攻，敌军可谓守敌所必攻。若是敌军在海上有足够强大的舰队，可提供火力支援，这里又是不可攻之地，所谓守敌不可攻。敌军在这里依托山体布防，依仗舰队火力支援，利用我们急于收复失地的心理，可以大量歼灭我军，给我军造成巨大损失。反攻花园港得不偿失，不如诱敌深入，让敌军脱离舰炮火力范围，再行歼灭。”
首相投以赞许的目光，示意他继续说。
“花园港登陆只是敌军的第一步棋，在这里放置一枚弃子，吸引我军注意力。而敌军真正要落子的地方绝对不是花园港，而是在平原北部海岸线。”
首相:“那你认为敌军会在哪里落子??”
“从广利港到汇丰港之间的这七个港口都有可能”彭怀忠把每个港口的可能性都分析了一遍。有分别站在敌我角度分析了对在每个港口可能作战行动的预判。讲完后已是中午，吃饭时间早过了。政要们，将军们，掌声响起。不知什么时候将军们已经出现在怀忠讲师身后，他们已经站了好长时间。
此时，战报送到了司令部，“首次进攻惨败，敌军外海舰队火力强大，击退敌舰队前无法继续进攻”。彭怀忠言中。
首相:“这位准将现在是我的顾问参谋了。少将衔顾问参谋。”
将领:“是否停止进攻花园港?”
首相:“彭顾问??”
彭怀忠:“将计就计，还得继续打，甚至要使出吃奶的劲去打，这一仗可不单单是军事战役那么简单，它是政治。这仗赢了，把A国打疼了，A过就会退出，两国同盟就瓦解了。至于其余的地方，以济州共和国那点海军空军实力，只有被我们打的份。”
首相:“这是第一战，政治意义重大。军事上也许要付出很大代价可能也没什么意思，但政治上看，我们赢了这把意义非同凡响。这仗得赢，甚至可以说是只能赢。要是输了，恐怕将付出更大的代价。”
将军们研讨会的结果也近于此，既然济州军摆了个鱼饵要钓几条西鲁大鲤鱼，那我们就出动西鲁大鳄鱼，把钓鱼的人和鱼饵都吃掉。坚决击沉A军的战列舰。
众将也一致认为，当下，南宫鑫将军就是那条鳄鱼。
西鲁帝国经过二十几年的发展，帝国的海军空军力量早已是今非昔比，海军有限的十几艘大型军舰加在一起可能都不是A军的对手，这是得指望空军。将军们高兴地看到，南宫鑫正准备动用空军力量，对A军火力支援舰队来个不对称打击。而与此同时，南宫鑫将军发起的第一轮空袭已经开始了。
。。。。。。。。
13时15分西鲁军猎鹰式小型轰炸机24架(外形和性能设定为前苏军伊尔-28式轰炸机，载弹量航程等性能要比伊尔-28有所下降)，空中集合后向A军火力支援舰队海域上空飞去。轰炸机所载炸弹是按照空袭地面固定目标准备的，南宫鑫临时改变了目标，又要飞机马上起飞，换炸弹哪里来得及。这支西鲁军空军只有硬着头皮起飞了24架轰炸机。24架轰炸机，全部挂载集束炸弹。其实就算是挂了重磅弹，很多事情也得看运气。与帝国海军在3月3日的聚划算战斗相比，西鲁空军的运气实在是不咋地。甚至把海军的运气也给搞糟了。
13时40分，A军完成防空作战准备。全舰队有8艘A军战舰，两艘战列舰，正义号，自由号，六艘有反潜和防空功能的驱逐舰，确实是一个完善的战术体系。另有5艘装载登陆部队预备队和备用补给的滚装运输货船，船上加装了高射炮，可底子毕竟是民用船舶。理论上说，只要他们在友军的保护圈内就会没事，到了圈外，自求多福吧。
13时46分，南宫鑫看着浩浩荡荡的己方机群从自己头顶上飞过去。嘿嘿，够那两艘战列舰喝一壶的。
13时48分，发现自己没有对手的护航截击机果断调头，航程有限，油料不多，咱在这也没有，走了。
基地塔台，这支轰炸机空军部队主官们的正在听者部下们的对话广播。
“护航机走了。”
“敌军没有截击机，用不着他们，让他们走吧。”
“看见敌军舰群了。”
“中间那两艘大的应该就是目标。”
“开始爬升。全体开始爬升。注意散开。”
13时50分海空大战开始，战列舰主炮装填防空高爆弹开火，满载炸弹显得过于笨重的小型轰炸机开始爬升高度以躲避高炮的火力，同时散开阵型。高爆防空炮弹在西鲁军刚刚开始散开的西军各个小机群之间炸响，两架当场就被爆炸的气流卷的失控下坠，还有几架飞机开始脱离机群急速下降，冒着烟，是被弹片击中的。
西鲁军飞行员感到很惊奇。
“那么大的炮，朝我们开火呢。”
“那应该就是战列舰吧。”
“他装备的可是海军炮，怎么能当高射炮用。”
不及他们思索，第二轮炮火又有几架被击落。
“敌军的高炮真厉害啊。”
“是战列舰的海军炮。”
“海军炮居然是高平两用的。”
此时，驱逐舰纷纷射出防空导弹。
“他们发射导弹了。”
“距敌舰队10公里，高度3000。”
“保持3000高度。”
“临空后马上投弹。”
“投完弹赶紧走啊。哈哈!”
西鲁空军认为，3000米的高度可以有效的躲避中小口径高炮的，还不至于影响轰炸的精确度。可这却是很多防空导弹的最佳攻击高度。
13时51分突破了巨口径高炮弹幕，防空导弹迎面而来。笨重的轰炸机纷纷被命中。
“长机中弹下坠，由我机接替指挥。”
“保持高度。”
“我们还剩六架了。”
轰炸机群即将临空，正义号，自由号上的二十多门240毫米双联装高平两用炮开火了，驱逐舰的127毫米高平两用炮也加入了防空火力。超密集的防空火力很快盖住了剩下的6架小轰炸机。
“我中弹了。”
“我中弹了。”
战场实时广播沉寂了。一点声音也没有了。
A军记录:击落敌军轰炸机20架左右，我军损失，零。
这支轰炸机部队的主官一直等到14点整，想起身离开塔台。但他很快又回来了，拿起电话与南宫鑫中将取得联系:“报告将军，我部第二独立轰炸机师出动轰炸机24架，对敌舰队发起空袭，未能突破敌舰队防空火力网，我空军轰炸机被全部击落。”
南宫鑫沉思了几秒:“再派24架，或者更多。同一目标，立即行动。”
不到一小时，24架轰炸机，每架有3名机组人员，一共损失了72个部下，看着不多，可这支轰炸机部队的标准满编编制只有48架，一半的飞机和部下就这么没了，部队主官实在有些难以接受，更糟的是没有任何战果，这可真是白白地牺牲。这样的事情不能再继续。
该轰炸机师师长:“报告将军，我部可飞行的轰炸机一共只有24架，其余飞机因保养和维修，无法立即出击。这可是新列装的，机械故障很麻烦的。”
南宫鑫:“心疼了，玩不起了，是吗?我能立即免了你。”
轰炸机师师长:“报告将军，我接受您的任何命令，但我部实在是没有能飞的飞机了。这种飞机的发动机是进口的，其余的飞机飞机发动机正在维护。真的是没法起飞啊。”
南宫鑫:“好，那我找别人。”
自己搞的第一阵就这样败了，还是完败，真是令人气恼。气恼之后，是懊悔，焦虑，因为自己比那个师长败得还惨，还要糟糕。24架新型轰炸机，自己一句命令就飞了出去，一架也没飞回来，没有任何战果的损失了这24架飞机和24个机组。
南宫猛看到了南宫鑫气急败坏还有些焦虑的样子:“不就是损失了24架轰炸机吗，才死了72个人。空军的人也是人，不比陆军的普通军官对贵多少。”“再说，飞机我们能造啊，一开生产线，下来了，要多少造就是了，早就不稀罕了。”
南宫鑫:“可我损失了24架新式轰炸机啊。3月3号轰炸济州岛，空军司令在帝国军队那么多元帅的严令下才出动了六架这种型号的轰炸机，我这一回就是24架，还搭上机组人员。”
南宫猛不说话了，他小时候就知道帝国想要研制这种轰炸机，因为费用高昂，技术薄弱，争论了几年，总算立项了，还在研制阶段这飞机就被大量宣传，只是这宣传持续了十几年飞机才真正下线，近几年才实现量产，理论作战半径800公里，实际也就700公里多点，世界范围内看，也不是很先进，却是西鲁帝国唯一能对进行500公里意外目标进行攻击的东东。因为发动机必须要进口，这种飞机只装备了130架，现在每年也就能生产个30来架，对缺乏远程打击力量的西鲁帝国来说可谓物依稀为贵。
几分钟的沉默之后，南宫鑫走出了负能量情绪，只是还黑着脸。
他南宫鑫今天必须有像样的战果。战争第一天，本土作战，己方完全占优，必须要打的出彩，这件事对他的晋升至关重要，对维护南宫家族的脸面也很重要。轰炸机载弹量大，但是笨重，连突防都办不到。先得能突防，然后才能打到敌人。有办法了。
南宫鑫再次拿起了电话。跟距离他最近的战术支援型空军部队---空军第四军基地，进行了联络。西鲁帝国空军第四军，专业的地面部队火力支援型空军，全军全部装备同一型号单座战斗轰炸机----铁翼式攻击机(外形类似于伊尔2，伊尔2单座全金属版，但技术指标相应下降，载弹量只有0.6吨)，下辖2个战术轰炸机师，每师飞机128架。
基地:“遵照帝国军战时司令部命令，我部现接受将军调遣。敌舰队在我部第2师1团机场作战航程内，该部现有62架可立即出击。全部挂载500公斤航空炸弹。请领导指示。预计下午15时20分可到达敌舰队上空，请南宫将军指示。”
南宫鑫:“立即全部出击，你部现有能起飞飞机，集中到第2师1团机场，集结后再继续发动攻击，保持连续攻击。告知你部作战通讯频率，以便了解实时战况。”。。。。。
南宫猛:“我的娘来，62架铁翼式全部挂载500公斤航空炸弹。500公斤航空炸弹啊，只要命中，那可不是一般的毁伤效果。”
南宫鑫:“全部挂载500公斤航空炸弹。难得这位空军军长这样慷慨。这种炸弹可是我军武器库里威力最大的武器。”
南宫猛:“这种飞机咱们老多呢，呵呵，价格便宜量又足，用飞机海淹死他们。你早就该想到这个了，哥们。”
南宫鑫:“有些思维定式了，猎鹰是专用的海上目标中远程轰炸机，总以为炸军舰必须用猎鹰的。可这次，敌军军舰离海岸这样近，用铁翼攻击机就能够得到。他们该重复旧联邦的败局了。”
南宫猛笑了，“可能刘军长那18门130加农炮就白拆了，明天还得重新装起来。”
南宫鑫大笑:“你把那些炮改成土战列舰了，呵呵，可真有你的。”
91军刘军长给两位将军准备了一顿迟来的午餐。
用餐过程中，基地告知南宫鑫，“第二波37架到场，半小时内将准备就绪下一轮空袭。”
南宫鑫回复空军，“一准备好就马上开始下一波空袭。”
午餐结束后，已近下午三点二十分，铁翼就要飞临敌军上空了。通讯兵调好频率，两位将军可以听战况了。
与刚才的轰炸机部队不同，这支攻击机部队是从超低空突入的，这样可以充分用地形作掩护，避免过早被敌军发现，减少敌军的反空袭预警准备时间，甚至还可能打敌军一个措手不及。前提是，你得知道敌军的准确位置。
15时25分，攻击机部队到达了预定海域。但是“没有发现敌军”。
“继续搜索”
“请示是否可以爬升高度搜索敌舰。”
“二中队，弃弹，爬升，扇形搜索。”
“其余中队，低速飞行，节省油耗。”
几分钟后。15时28分。
“发现敌舰，再原海域西北15海里处。”
南宫猛:呵呵，这海上目标跟地面的就是不一样，会动啊。
“敌导弹击中我僚机。。。”
看来损失了两架二中队的飞机。损失了两架飞机发现敌舰队，这个代价似乎也可以接受。不过敌军也发现了我们。其实，早在15时10分A军就用探测通讯定位的方法发现了正在超低空飞行的攻击机群，并开始了相应的准备。
“已发现敌舰，在我西北15海里处，全团立即调整航线，准备展开攻击。”
15时30分。战斗就开始了。A军驱逐舰依次发射了中程防空导弹，近程防空导弹。
“我僚机被导弹击中”“我长机被导弹击中”“我们中队长被击中了”
持续了几分钟，接二连三，战机被导弹击落的报告，太乱了，以至于南宫鑫无法计算还剩多少飞机，他也懒得算，只要能击沉敌军战列舰就可以。
15时33分。
“发现敌战列舰”
“注意拉升，做好投弹准备”
“看见敌军战列舰了。”
“这艘舰真大。”
“准备展开攻击”
15时35分。“我长机被敌炮火击中”这句太好了，太给力了，很近了，到了高炮火力圈了。随后又是几句类似的话。
然后又没有然后了。两位南宫将军等那句，“投弹，命中敌舰”等了1分钟。看来这次攻击是不可能有这句话了。又输了，连输两局。
虽然亲耳听见了刚才那场海空战的惨烈，不过既然已经下了注，开了局，那赌博就得继续，只有继续这种赌博，才能有扳本的希望。天黑前，还能再开一局。继续赌吧。
戏剧性的一幕上演了。那个频道又有声音了，隶属5中队的7架偏航的攻击机会同2中队的6架飞机，正在返航，油料不多，要求指示最近沿海机场位置。5中队报告了一个非常爽的战果:击沉两艘货轮船，己方损失一架。
南宫猛:“这回还行，出击62架，回来13架，还击沉两艘货轮，还行，比上次全军覆没给人家当靶机强。我们总算有战果了。我们能打赢他们。”
南宫鑫倒是冷静些:“看来A军舰队为快速完成防空火力圈布防，把这些民用船舶丢到了一边。他们还是有些怕我们的。只是恐惧而已，不代表失败啊。不过，失败者大都心怀恐惧。”
突然，一个念头闪过南宫鑫的脑海。
南宫鑫激动的说:“A军舰队为完成防空火力圈布防，能把这些民用船舶丢到了一边。那他们为了保住军舰，也能把济州共和国的登陆部队丢到一边逃走。我认为要是我们继续攻击，持续给A军舰队施加压力，造成足够的恐惧，即使我们没有击毁或者击伤那两艘主力舰，他们也会选择撤走舰队。只要舰队走了，夺回花园港，那可是手到擒来一般简单。”
这时，空军基地报告南宫鑫，“第二波37架攻击机已出发，预计16点40分到达敌舰上空。”
南宫鑫回复:“告知各机自由选择攻击目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