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说你是怎么成为一个CIA探员的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谢谦随便问了句。
“为什么这么问?”她看着谢谦。
谢谦笑着把头偏向另一边:“你脑子不好,长的却不赖,做事激进冲动,自信心也时常爆棚,这样的条件,按说CIA不应该会要的。”
真不是不该对这种人有任何一丁点的好印象,林奇心里如是想,:“那我真该谢谢你啊,我这么多缺点也能当一个CIA,这说明了我的工作是有多成功呢,嗯?”
谢谦只好打个哈哈。
不爽归不爽,林奇还是顺着他的问题回答:“我7岁那年,跟随父母移居到宾夕法尼亚州,生活说不上幸福但也是衣食无忧,直到那天,我放学回来,一进门发现我的父母躺在客厅的地板上,父亲的腹部被枪打的血肉模糊,我妈妈的喉咙,血从里面流到地板上,后来他们的葬礼,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哭不出来,只是觉得很昏暗,来来往往什么人,我都不记得,直到那个老头把我从葬礼上带走。”
“老头?”
“对,他留着络腮胡,蓝眼睛,左边的眉毛里有一撇白。是他把我带到当时的CIA总部,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答应的,他告诉我,我的父母都是属于CIA的探员,但是他们的情报泄露,被对方暗杀。”这段话说的有些深沉了,黑暗中,她抽了抽鼻子。
“J·P·摩根。”
“J·P·摩根?”
“你的父母当时查的情报来自J·P摩根。”谢谦肯定的说道。
“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查始终没有收获,你是怎么知道的?”她很惊讶,一件你觉得如愚公移山版的事情被人随口说出,是个人都没有办法接受的。
“分析,宾夕法尼亚州和CIA有交集的很多,但是你家当时生活水平不低,甚至是绅士家庭的水准,人做事不会没有目的,西方人是注重场合礼节的,所以与其接触情报的最佳身份一定是高于目前身份的,例如银行家,企业家等等之类。而你描述的那个老头,毫无疑问,是美国联邦政府国土防卫局的拜亚斯·范海辛。你的父亲是枪杀,母亲却是以利刃毙命,当天你回家居然一点异样都没发现,那当时的情形一定是这样,对面和你的家人认识,叫开你家的房门后,通过消音手枪连续向开门人射击,如果当天是你的母亲去开的门,那么被枪杀的人一定是她了。之后对面迅速进入房间通过利刃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割开你母亲的喉咙,一击毙命,迅速拿到他们想要的东西后撤出现场。”
“想要的东西?”
“对,一件东西或是一个人,都有可能。”谢谦很随意道。“哦,对了,我们也该出去了,不然就要让他们等急了。”
“出去,怎么出去?”
“当然是用这个。”谢谦拿出一个形状很怪异的金属块,上面有很多刀刻的划痕。
林奇拿过来仔细地端详了老半天:“我怎么看都不觉得这东西能让我们出去呀。”
“你懂什么,看好了。”谢谦从她手上拿回来走到那个放置琥珀版的平台,将金属块轻轻的放了上去,这时,头顶的光线又重新照射下来,原来落下的大门又再次升了上去。
林奇目瞪口呆。
“走。”谢谦抓起地上的背包离开。
“温奇先生,您刚刚上哪去了,让我们一顿好找啊。”刘青云来来回回原地踱步的时候,谢谦和林奇突然从门口冒了出来。
“一直坐着等,太无趣了,所以我和我的助理就随处的逛了逛,贵公司的地方真大,我们是绕了好久才找回来的,哦对了,还多亏了那个前台小姐妹给我们指了方向。”谢谦仍然是一副不拿自己当外人的坐回沙发上,一个二郎腿翘着。
“是吗,我还以为?”刘青云拿出面巾擦了擦额头。
“以为什么?”谢谦打断道。
“没什么,没什么?那么今天的事情?”说实话,他是一分钟都想继续陪着这个二世祖。
“这地方我也看的腻了,我就先走了,希望下次来,你能找到你的老板。”
一听到这话,刘青云的眼前一亮,赶紧作势送客:“照顾不周,照顾不周。”
走到门口,还一口一个慢走。
“哟,回来啦,和我预计的时间有些迟哦。”江题戴着一个大黑框眼镜坐在4泰笔记本前,一只脚穿着袜子压在腿下,另一只没穿袜子放在地上拖鞋里,茶几旁边还有吃剩下的意大利面。
谢谦捂着鼻子进来,把手上的东西往茶几上一扔:“迟,已经很快了,你让我去买这个什么猪肘子,看见队伍的时候,差点要疯了,还有,拜托,咱下次能注意点卫生吗?”
“额,哎呀,排个队而已,至于卫生,不要在乎这些细节嘛,对了,林奇那小妞呢?”说完,抓着刚刚买来的猪肘子一顿满足的狂啃。
谢谦把外套放下,靠着旁边的沙发坐下:“哦,她先回去了,CIA也不能老是跟我们混在一起,很容易被查的,怎么样,有什么收获吗?”
“收获颇丰啊,你来看看这个。”江题把一台笔记本的频幕转向谢谦:“天华基金下面控制的股票六只,小股基金3只,计算后,总值为54亿美元上下。另外,爱博达集团的枝干分布及近10年的发展属于横向扩张,不分类别大小对象,而且手段大多是使用股权多占。”
细细看去,陈平背后的本钱还真是多的吓人,:“财大气粗啊。”
江题放下啃了一半的猪肘子,抽了两张纸巾随意擦了擦:“确实如此,但这恐怕不是全部,这个是用CIA的授权拿到的,你看,天华的资金链应该在193亿美元,而市值上能查到的仅仅是54亿,有接近140亿美元庞大空白,更吃惊还有这个,爱博达集团看似在横向扩张,实际上目的仍然相同。”
正说着,罗歇也从深水埗回来,同来的还有一个人,是谢谦的老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