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还睡在我的床上!!”竖日清晨,清醒过来的银月,一睁开眼便看见,这张专属于自己的木床上,多了一个人,还是一个男人,则以大喊大叫起来。
“哦~昨日大雨连绵之际,不知是谁对本座投怀送抱..本座好心好意的把人抱回房,谁知那人死皮赖脸的睡着了抱着本座不放,嘴里还一直念叨着“抱枕”二字,和一堆乱七八糟的胡话。死活不肯对本座松手..本座能有什么办法?”被银月惊天地泣鬼神的吼叫吵醒的沈云寒,漫不经心伸了伸懒腰,嘲弄的说。
“你!!你!!看你还人模狗样的正人君子样,没想到居然是一只衣冠禽兽!!说!昨晚..你..对我做了什么??”银月双手环胸,带着警惕意味的目光打量着惬意的沈云寒。
“哦?”沈云寒轻应一声。“那自然是..吃干抹净了?俗话说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既有温香软玉在怀,本座如何还能坐怀不乱呢?哦?医仙?”光说还不够,沈云寒亦用别样的目光紧盯着银月双手护住的地方不放。一副“不气死你不罢休”的模样。
“你!!!”明知道对方刚才第一句话所说属实,后面的胡话完全就是故意说来气自己的。银月就是厌不下这口气。
“亏姑奶奶我昨日睡梦中还在梦游着替你根治的方法,你就是这么报答你未来的救命恩人的?!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早知道昨日我就把你给赶回家去住..真是没丢了人还惹的我一身骚..”
银月本想与沈云寒争个你死我活,心里想着,就算是口头上大战个几百回合获胜了也好啊~挺有脸面的。可转念一想对方那深不可测的功夫,不同于常人的跳跃性思维,和流氓般的无赖性子,再看那风华绝代的容貌..银月就是生不起这个气儿来。气也是气自己,捞不着对方半点好处。也是,何必这样较真呢。
旋即,银月淡定起身,慢条斯理的穿戴一番,也不管沈云寒就在自己的床上衣冠不整慵懒闭目养神着,就叫来从旁卧房的月季收拾打理药箱和整理一些特殊的药材,在月季震惊的目光中,替自己简单梳理好了一个双髻后,便拉着装死的沈云寒去医馆大厅用膳。在步行途中,却是一副以下某男自言自语的情景。
“医仙,你这样不管不顾的,不怕你那丫头误会我们做了什么?”
“……”
“莫不是,医仙想让别人误会本座和你有什么?”
“……”
“还是说,医仙自从昨晚把本座当成本座,抱着本座入睡以后,便爱上本座了?”
“……”
“你能不能回答本座一句话?”
“吵死了。”银月干脆双手捂住耳朵,懒得去搭理正在话痨的某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