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桌上只有俩个发牌的美女,他们身材高挑,皮肤白皙,讲究的发饰,如果她们不是站在这里发牌,别人一定会把她们当做大家闺秀。在这里她们熟练地发牌手法无疑将她们定格在听话的仆人层面。
“我们赌什么?”白头问
“我不知道,我不会赌。”天虹雨说
“你已经算是一个怪人了,以前和我坐在这里的人只要坐下来就会问我赌什么,今天我却问了你,要赌就别装糊涂了,爽快一点。”白头说
“赌什么无所谓,赌不赌我不在乎。”天虹雨说
他的话完全激怒了白头,他那张年轻的脸上呈现出青筋,太阳穴上的清晰可见,他的眼神突然变了,好像要杀人一样。
“发牌。”他生气的说
天虹雨不是赌徒,他不明白赌博的乐趣,但是白头确是忠实的赌徒,如果不出意外他一定会死在赌桌上直到最后一次呼吸。一个嗜赌如命一个从未赌过,这样的俩个人坐在一起玩牌,鬼才知道能玩输出什么新花样。
牌已在手,天虹雨就像小孩子在玩猜谜游戏一样,看了看牌面随手就把牌翻开仍在桌面上,白头看了看他的牌脸上露出不悦的表情说:“继续发牌。”
围观的人看到天虹雨这样赌博不由得长大了嘴巴,来到这样的地方还能如此淡定的玩牌他们从未见过。稀里糊涂的玩了几把,天虹雨昏昏欲睡,但是白头的脸色却很难看。
“这样不行,我们必须要拟定一种规则,不然什么时候才能分出胜负。”白头紧攥着拳头说
“随便你,我奉陪就好。”天虹雨说
白头之所以难受是因为他太会赌了,每次天虹雨翻开牌他都以为天虹雨玩的是游戏都是大过他的那种,所以他连输好多把,但是一开始谁都没说玩什么,他就装模作样把牌糊了。这些情况天虹雨当然不知道,他以为这是过家家游戏。
“你要赌什么?”白头说
“赌什么都行。”天虹雨说
“好,够痛快,我们先热热身每人拿一万两黄金玩玩。”白头瞬间恢复了平静
“一万两黄金?我靠这是多少啊,我可没有。”天虹雨心想
“你怎么不说话。”白头生气的说
“我没钱。”天虹雨冷冷的说
现场一片哗然,他们想都不敢想这个人坐在这里说他没钱,钱在这里根本不算什么,来这里玩的人都是赌什么产业、秘籍、消息什么的,天虹雨竟然说自己没钱,这样的玩家看都不配看,何况坐着和庄家玩。
白头强忍着怒火说:“那你有什么?”
“只有一条命。”天虹雨指着自己说
“痛快,我们一局定输赢,我们玩二十一点,你输了命是我的,我输了给你一万两黄金。”白头说
天虹雨拿起桌上金樽里的一杯酒一口喝下说:“太多了,我拿不动。”
白头愤怒的说:“别废话,赢了随便你要什么,发牌。”
只要赌局开始,赌徒们马上就会入戏,但是天虹雨他根本不会赌一切他都无所谓,所以很轻松的他输了,而且怎么输的他都不知道。
“你输了,你的命给我吧。”白头脸露笑容说
“我输了吗,这把不算我们比大小。”天虹雨想耍无赖
白头一动不动盯着他,那野兽般的眼神叫他觉得很不自在,过了好久他说:“在你死之前帮我办件事情,也算没有辱没我的名声。”
天虹雨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掉在了黑洞里,原来椅子下边就是陷阱,还好陷阱里没有暗器他平安落地了。洞里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摸不着,他站在原地试探着像前走,但是什么都没摸到。过了一会儿眼前出现了一道细微的光,在黑暗中天虹雨以为自己眼睛花了,但是他还是慢慢像光走去。
走着走着那道微弱的光亮突然消失了,天虹雨又一次活在黑暗中,现在如果有一群暗箭飞刀射向他,只有死亡可以应对一切,这样的环境里他束手无策。他闭着眼睛,想用耳朵来辨别黑暗中的环境。他坐在地上仔细的听着,他听到在自己的右前方有微弱的流水声,他慢慢的聚集能量,一把看不见的剑蓄势待发,突然黑暗中一片光亮,吓得他迅速跳起,这是多么戏剧化的一幕,一间漂亮的闺房出现在他眼前,房间明亮如白昼,一座假山上潺潺的流水发出清脆水流声,天虹雨一个箭步就站在了屋子里,在这里不论有什么样的危险他至少看得见,这条命不是任何人可以轻易拿走的。
他小心翼翼的围着假山观察这屋子里的一切,这里不是闺房而是找乐子的场所,颜色艳丽的大床四周用透明的纱布围起来,大床四周围着四根柱子每一根柱子上都有让人想入非非的图案和玩具,让男人联想到很多有趣的姿势。但是这里只有让人燃烧的气氛却没有泻火的地方,天虹雨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坐下来,他不再胡思乱想静静的闭着眼睛。“咕噜、咕噜噜。”一阵从胃里传来的恶心差点呕吐出来。
这时候他才想起自己风光了一把,一整天只吃了几个偷来的包子,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了,他生气的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嚷嚷着说:“这尼玛过的什么日子啊,老子不干了。”
突然桌子上自动打开一个暗格,一瓶美酒出现在桌子上,他左看右看桌子上的酒不像摆设,打开盖子一股酒香传出来,他虽不是酒鬼但识的这是上好的女儿红。
“这么神奇啊,自己送来。”天虹雨心想,他又把桌子噼里啪啦乱拍了一起,什么鸡鸭鱼肉山珍海味统统摆在了桌面上。饿坏了的他管不了死活了,拿起东西就往嘴里塞,哪管有没有毒。有酒有肉有肚子,具备了这三个条件人间就处处是天堂了,天虹雨一顿大吃海喝瞬间就飘到了九霄云外。
他摇摇晃晃赏玩着屋里的精致玩意儿和墙壁上的古画,突然一副古画像旋转门一样旋转起来,美女如同被人扔进来似得跑进来十几个。天虹雨迅速后退和她们当面对质,他的酒意一下子消失了七分。
“哎呦,桌子里备好的上好酒菜他已经吃光了,一看就是常客,赶快叫她们重新摆一桌。”一个扭动着水蛇般腰肢的妩媚美女说
眼前的一切不是一个年轻人所能淡定的拒绝掉的,美女们见了他就像见了亲老公,全都围上来拉着他的胳膊,硬生生把他拉到桌子前,又是给他倒酒又是给他喂菜。
“早知道你们要来我就不吃了,现在只能喝酒一点都吃不下了。”天虹雨左拥右抱的给美女们说
“你吃饱了,那你喂我们吃啊,我们饿坏了。”
“好好,我愿意效劳。”天虹雨说完站起来给美女们一个一个的喂,但是人实在太多他的手太少,跑了几圈他就坐着不动了,“你们自己吃吧,一会菜都凉了。”
不吃饭酒得喝,天虹雨被一桌子美女这个一杯那个一杯一会儿灌得神魂颠倒,他头上戴着红帽子帽檐遮着眼睛满地跑来跑去和美女们玩老鹰捉小鸡,明亮的屋子里,他一个男人,十几个美女,他们玩的好不愉快,不知什么时候天虹雨被脱了个精光,一颗冰葡萄不知被谁的温热嘴唇送到了他的口里,他神志不清但是美妙的感觉活在云里雾里、在那温柔乡里在那美人堆里,他感受到了一切从未有过的快乐,那一刻他真的觉得此生活着再无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