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漂亮,这么的令我沉迷,我怎么会不要你呢。”兴化仅仅搂着爱人叹息道:“实在是我的仇人有太多了,我一出现,就会被无数人围攻,死无葬身之地都有可能。我不想你像她一样为我而死。”
“她?她死了!”水笙震惊道,心里还有些小窃喜,但是想到活人总不能与死人争,“真是好可惜。”
“我两年多前自山西离家,向西北游历------”兴华讲了自己的经历,“一路之上得到了三本藏传佛教的修心之法,因为心法的名字与藏传佛教三本顶级武功的名字相同,有些人就认为是武功心法,派出人手来抢夺,被我杀了好些人,更是灭了小卓千寺满门。经有些人的传播,竟然惊动了川中的武林人士,我一入川就被人监视、围杀,深受重伤,治好躲在这大雪山养伤,后来就遇到了你们。”
“那你为什么不和他们说清楚呢,这样也可以化敌为友啊。”水笙着急的劝道。
看着爱人不懂世事的模样,兴化哑然而笑,解释道:“这个世界的人啊,大多数不管别人真实是怎么样,而是自认为别人怎么样,剩下的人要么别有目的,要么就是想看个热闹。就像我手中的这三本书,他们就认为这是武功秘籍,就是杀了我,夺取了这三本书,也会认为我把秘籍藏到了别的什么地方,而后在有心人的谋划下,再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这个世界这么可怕吗?”突然想起自己的二伯花铁干,他原本虽然下手狠辣,却干的每一件事都为武林正义,被人广为称赞,没想到一场风波下来,竟然变成了一个无耻小人,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的可怕,想到这里,浑身一个激灵,不自觉的向兴化靠了靠,好像这才是温暖的港湾。
轻轻的抚了抚情人乌黑柔顺的秀发,安慰道:“你放心,我已经想到控制你花伯伯的办法了,有了他这个彻底蜕变为奸诈小人的伯伯守护,你就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全,每天好吃好喝,乖乖仔家里等我去接你就行了。”
“你,你会不会也变成那,那样的奸诈小人?”担心切切的问道。
听到这话,兴化简直就想笑出来,强忍道:“还用变吗,我现在就是,而且比你花伯伯更奸诈更小人。”
听到这话,水笙一愣,想起自己的遭遇,心想:你就是个大坏蛋,但是我就喜欢你对我坏。想到这里脸上一阵发烧。
······
“三哥,你这能行吗?”水笙看着兴化把鸡骨头用掌心揉碎,在树林里挖个坑,点起火来,不无担心的问道。
“我也是第一次干这活,谁知道行不行。”兴化也无奈的回到。
两人就这么的诉情,说爱,相依偎整整一天。
“三哥,三哥,三哥,你快看,好多的蜈蚣。”说着就要去捡,感情是这孩子饿怕了,还以为这是吃的呢。却被兴化一把拉住,这些蜈蚣红的、青的、紫的、褐的等等都有,绝对是剧毒,被咬一口,不死也得失去半条命。
兴化挑了举个颜色最深的,收在一个石罐里,其余不管,从食指逼出好些精血,等那些毒虫喝完血,一掌击在他们身上,阴柔的真气温柔抚摸,好似在给那七只小虫按摩,隔了老久,兴化额头已经冒汗,突然收掌,那七只小虫就像是突然风化了一般,风一吹消失的无影无踪,一团七色的气体在兴化掌心流转。
兴化瞬间神凝丹田,盘膝而坐,双手一上一下守住丹田,七色气体相互在掌心碰撞,突然又消失无踪,兴化胳膊上又七道彩线逆流而上,好像是逆脉而行,流入周身诸脉。
不一会儿,兴化掌心突然出现七道气流,比之原本的更为惊艳,相互旋转着混合,片刻在掌心出现七颗无色无味晶莹透亮的金丹。
“好漂亮!”水笙一双大眼狠狠的盯着这七颗金丹,恨不得据为己有。
兴化好笑道:“这可不能给你,你要是中了它的毒,呃?!有我在,却是不要紧。”本想装一逼,他奶奶的。
水笙却是不管,目不转睛的问道:“他们都有什么用。”
“这是我以七种不同属性的毒蜈蚣为引子,导出我体内的七种毒性,共有寒毒、火毒、病气、情思、欲念、老气、死气等七种因人生长、思虑等等而残生的气,合练而成的药丸,以我的推算这绝对是最毒之物。人一旦服了它,体内阴阳五行皆乱,浑身麻痒难忍,令人想罢自己的皮剥了一层又一层;心性不如我的,甚至可以直接引导他思绪混乱、欲望横生,行为到不到控制,变成一个时疯时不疯的疯子;生命本源不如我的,直接老病死齐发,一命呜呼。”
“啊!”这么恨,下的水笙再也不敢看它一眼,连带着看兴化的眼神也毛毛的。
“不过,那是我推算的完全版的独胆,这七颗吗,我仅仅融合了自己体内的寒毒和热毒,只要没有入先天之境,脱胎换骨,我这药绝对能制得住他。”想起自己以七毒勾引体内肾水和心火时的危险,这东西绝对不能再练第二次了,太危险了,差点失控,险些就将这七毒融入了体内,又想:不知融入了体内会产生什么效果,化工大法?还是人死卵朝天的可能性更多谢把。
“那,那它有解药吗?”毕竟还是善良。
“这丹药一入体内就和生命本源融为一体,又怎么会有解药呢,除非见识高绝、知识高绝、内力高绝都具备的人有可能解开,或者以其他读物以毒攻毒的维持体内平衡,比方说吃了一颗,再吃第二课绝对会能达到效果,连吃七颗绝对能够彻底根除,而且功力倍增,即是剧毒又是神药。”大自然就是这么的神气,什么都是相对的,都有正反两个方面,也许还有第三个方面,但是我们没有发现。
看着自己男人自信的风采,水笙竟然一时陷入花痴状态,根本就没有听进去自己男人在说什么,反正好厉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