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云峰认真的看着眼前这中二病,并且认真的思考眼前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这个面相凶恶的死胖子恶狠狠地看着许云峰,而许云峰则心惊胆战的猜测着眼前这胖子的来头。
眼前这个有着一把豪放不羁的大胡子的中年深度中二病患者并没有为难许云峰,而许云峰眼看有便宜占便问道:“中国神仙那么多,给个提示吧!干猜真心不好猜!您有过什么有名的事迹么?”
或许是英雄识英雄,胖子惜胖子。这个胖子还真的回答了:“本座曾和家内造过人。”
真是和狗睡了一觉,然后狗怀孕了。
……
实际上,许云峰真心不懂发生了什么事,他一个与世无争的死胖子居然会遇到这么一个奇怪的事。
论天下宅者,共三分:一者阅番无数,识尽天下表**,此为动漫宅;二者或善操演机括,或善用格式知识与技巧吊打凡人,此为技术宅;三者不学无术,前二者之能浅尝辄止,最终一事无成,此为废宅。
许云峰大概属于废宅中的一种,说起来许云峰懂得不少,但是这年头,有了浏览器什么查不到?你懂的再多还不是比不上一台能联网的终端?
如果继续这样下去,许云峰剩下的人生大概就会是:工作,转正,赚钱,娶妻,生子,老去,死亡。
运气一直很好的许云峰认为自己基本上不会遇到什么改变人生的大事,就算是有,也不是什么好事。
或许是为了赞叹许云峰为人还好,一个面貌凶恶的胖子出现在了许云峰的面前,一见面就开口问道:“汝可识得本座?”
许云峰一米七六,那胖子大概一米七左右,算起来许云峰要比那胖子高出一截。可是人家那一身胖,胖的可不是肥肉,那可都是有棱有角的腱子肉。许云峰估计着要是自己一棍子敲上去断的不是那人的手,而是自己的棍子。
许云峰自认倒霉,掏出手机准备打精神病院的电话,就被抽了一巴掌。
许云峰保证自己没看到那人出手,虽然自己撸的很多但自己绝对不会眼花,或者说自己最骄傲的就是自己那双能站在地上数树上树叶纹路的眼睛。就算是奔袭而过的老鼠,只要没有避开自己那么许云峰就有绝对的信心徒手捏到那只老鼠的尾巴。
那个凶恶的死胖子还是问着:“汝可识得本座?”
许云峰心里骂道:‘识个屁哟!造人是吧!给我个老婆我也能造啊!神仙了不起啊!神仙……’
许云峰还没骂完,又被看不见的手扇了一巴掌。这一次许云峰瞪着死鱼眼盯着那个凶恶的胖子,而那个胖子依旧没有任何的动作,除了眼神突然瞪了许云峰一下。
‘我滴个乖乖!真是神仙啊!下一句别不是看我有缘要收我为徒吧!’
许云峰还没有妄想完,就被一道冰冷且不带感情的声音打破了:“收你为徒?想都别想!吾不过观汝尚且勤奋好学考校你一番,若是答得上来,本座赐你一场天大的机缘!若是答不上来,本座便舍了你另觅他人!”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机缘,但是那可是神仙!神仙你懂?想想张百忍,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就那种内定的人还要受那么多次考验。许云峰这可只要一次考验,就算只是扔点不要的功法都够许云峰受用一辈子了。
更何况对方说的是天大的机缘!天大啊!
许云峰仔细打量着面前这人:皮肤黝黑,胡子头发杂乱无章,裸着上半身,下半身围着一圈不知道是兽皮还是草裙的东西。
这身打扮如果放到大街上,就是活脱脱的野生精神病,可要是神仙那就值得考究了。中国神仙多,可不好好穿衣服的就那么几个,更何况还是半身围着皮子,那就更加好确定了。
‘看这样子像是在布匹发明以前的神仙,加上造人,莫非就是……’
还不等许云峰确定,那面相凶恶的胖子点头说道:“孺子可教也,你乖乖站好,待吾施展神通。”
说罢,他抬起右手对准许云峰的左脸就是一巴掌。许云峰猜出了这人来历,别说阻挡了,就连动也不敢动,任凭那一巴掌扇在了自己的脸上。
别骂许云峰怂,那可真是位大神,更何况那人是三皇之一,就是手段再像街头混混打架自己也不能觉得恶心。
一阵天旋地转,许云峰倒在了一张床上。这张床的床单十分柔软,绝对是真正的兽皮做的。人工皮绝对没有那种保暖性和延展性,更何况那些毛拔下来后竟然还有白色的发根。
人工再怎么制造也不可能做到这么细致的地步,这算是新手福利吗?
“别发春了,你的新手福利在你背后!”
许云峰爬起来回身一看,脚一软一屁股坐到床上。
面前这是什么东西?正方形的脑袋,长方形的手脚和身体,一身纯白,画上去的眼睛和嘴巴。
就在许云峰看向这个怪物的时候,两道白光从这个怪物眼睛里射了出来。这两道白光一进入许云峰的眼睛里,许云峰就神情恍惚,仿佛一口假酒灌进了喉咙,朦朦胧胧的听到有个什么在他耳边说话……
“身份验证中……”
“身份验证完毕,系统开始配置,请创始人授权……”
“已得到授权,系统配置中……”
“配置完毕,系统正式运行,请创始人验收。”
许云峰早在身份验证的时候就晕了过去,后面的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就是听到了也当成是做梦里的妄想。
一男一女突兀的出现在了许云峰的身边,女方蹲下身来检查许云峰的生理状况,而男方则拿着一个龟壳不停的摇的叮当作响。
女方一边检查一边说道:“风哥,这小子没事,就是身体受不了晕倒了。一点苦都吃不了,真不知道怎么会是这么个人?风哥你算出来了没有?”
男方把龟壳里的东西倒在了手上,是几枚铜币,而那个风哥把手上的铜币扒拉了一会。最后又摇了摇头道:“还是那个卦象,一点改变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