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了,可好?”
君兆夕看着她熟悉的脸,有些苦涩地点了点头,为什么有些人有些事一定要在失去后才知道很美好?
她放下筷子,拿出了一个蓝色丝绒盒子,递给了君兆夕。
君兆夕打开,眼前一亮,变是无尽的绝望。
里面躺着两枚戒指,一星一月,长相缱绻。
“这个,还给你。”
麦梓琪的声音有些冰冷,在他,听出了彻骨的寒意。
“如果没事,我想我该走了,西哲看不到我,会着急的……”
麦梓琪拿过包,拉开椅子起身。
“不送我吗?”
君兆夕安静地起身,拉开门。
麦梓琪心一恸,就这样分离了吗,明天,她就要回维也纳,在那边接受已经筹备好了订婚仪式了。那么,彼此就是咫尺天涯了吗?
侧过脸,不让他看自己的脸,往门边迈去。
这时——
一只有力的手坚定地挡在门边。
麦梓琪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他炽热的眼神炙得她眼睛一痛。
“你让开……”
麦梓琪话未说完,她已经被拉进一个强健有力的怀抱里,毫无防备的唇被覆压住。她还来不及反应,就陷入这措手不及的慌乱中。
楼道里的阳光似乎也变的温柔,周围的空气里满是他身上熟悉的香味。她想去反抗这突如其来的甜蜜,但大脑中却是一片晕眩,教她无从去抗拒。
“兆夕……”
趁着脑中稍微有些清醒,她试着推了一下他,有些气息不稳地说。
终于肯叫他兆夕了么?这个固执而薄情的女人。
他滞了滞,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
“兆夕。”他听见她的声音低低的,柔柔的,“放开我好不好?”
她这说的是什么鬼话,他才不会放开她。
他抬起头,狠狠地瞪着她。这么快就想要从他身边逃离,把他一个人丢在无边无际的孤寂里吗?
他手上越发用劲,他永远也不放她走。
麦梓琪挣扎了一下,探出手,努力推开他的双臂。
他大约感觉出了她的挣扎,蛮横地箍紧了她。
他这是倾尽全力的挽留,或是禁锢吗?
心一软,她终于不再抗拒,安静地伏在他怀中。他的心跳很有力,“怦”“怦”“怦”的,和五年前一样。那天,她偷偷看着睡梦中他温柔的脸,悄悄把头埋在他胸口,也是这样的声音,跳跃着她最卑微的幸福。
她好想就这样沉沦在他的怀抱里,就这样的对等,以爱情的名义,永远不分开。可是,为什么当她真的懂得了爱,却反倒要为难自己了呢?
良久,她听到他低沉的声音,有些暗哑:“别走,好不好?”
他的声音听起来是那样的悲凉。
“不好!”
她很艰难地说出了这两个字。
澳洲阳光灿烂的街头,苏西哲推开自己挡在车前的那一瞬,她就决定,此生无论如何,她也不会弃他而去的。
“因为,我即将是苏西哲的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