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说。”冷寂洲从善如流的应和:“我那并不是熟练,是天赋异禀,一碰到你就自然会了。也许我这么说你不会相信,可我说的是真话。”
亲她的事他奇异的像是做过了很多次,这点连他自己都讶异,明明那次在学校山林里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沈鹤白闻言愕然的瞪大了眼:“这……这是什么回答?你在逗我吗?”
“没有,实话。”
“我不信!”
“不信?”冷寂洲挑眉,一副威胁的口气:“不信,我们再来一遍?”
“好啊!”说完沈鹤白就捧着那张脸咬了下去。
冷寂洲闷哼一声却死死地压住了沈鹤白的脑袋,让她原本打算恶作剧完就跑的计划彻底失败,就那么让冷寂洲按在胸口给收拾了。
两个人在房间里呆了整整一下午,直至沈酒白在冷熙津的带领下过来却敲门,两人才整理了出去。
已经打扰了一下午,沈酒白江十漠两人怎么说都不愿意再打扰,一行人在冷家人送别下到了大门口。
沈酒白与冷敬宗冷鲤庭苏文雪寒暄完,冲窝在冷寂洲身旁的沈鹤白招手:“小鹤过来,我们回去了。”
冷寂洲一把拉住了沈鹤白的手,压低声音道:“小鹤不想我去家了吗?”
沈鹤白这才想起这件事来,一下犹豫了。
是啊,说好了要去他家的,她真的好想看看他住的地方是什么样子。
见那边两人牵着手一副不愿意分离的样子,沈酒白满头黑线:“小鹤你到底要不要跟我回去了,还是你要跟着冷寂洲走?”
这话一出,在场的几人都看了过去。
众人的目光一下就集中在了她身上,沈鹤白窘迫不已:“二姐!”
干嘛把这话当众说出来啊!
冷寂洲笑着将人拉进了怀里,态度尊敬的对沈酒白说:“二姐,我想带小鹤我去家看看,你放心,明天我就把她安然无恙的送回去。”
一听这话沈酒白还没开口,一旁的冷熙津倒是急了。
“什么?你要带小白鹤去你家?你们孤男寡女的怎么能单独在一起呢?这样根本就是……”
话没说完就被冷英西打断:“熙津的意思是说,小叔叔和小白鹤的事毕竟两家都已经知道了,在结婚之前还是遵照世俗礼仪的好。当然了,这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我们的话只能是建议。”
这话虽然挽救了一点,氛围还是变得尴尬了起来。
苏文雪的脸色尤其难看。
看看冷寂洲沈鹤白又看看冷英西冷熙津,冷敬宗无奈的笑道:“现在都是新时代了,我们也不是民顽不化的老顽固,你们年轻人的是就你们年轻人自己做主吧。江先生,您觉得我说得对吗?”
江十漠笑着点头:“老爷子说的非常对,年轻人的事就让他们年轻人去处理,反正我们这些做家长的也管不了。”
这话说的冷敬宗笑起来,有了笑声之后,刚才凝固起来的氛围总算缓解了不少。
沈酒白不再耽误,忙的趁机辞别,一行人终于顺利的上了车。
冷寂洲的车原本就停在冷家一辆,他拉着原本想溜走的沈鹤白上了自己的车。
坐到车上之后,沈鹤白瘫在座位上长长的舒了口气:“我看这冷家以后还是少来几趟,或者在冷熙津那小子成熟之后再来,他再那样多说几次我感觉我都要短命了……”
冷寂洲忍不住笑:“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得到满意的回答,沈鹤白放下心来,找个舒服的姿势坐好,视线正好落在山下的夕阳上。
十几分钟后车子便停了下来。
看着车窗外熟悉的景色,沈鹤白疑惑不已:“怎么停下来了?你该不会是迷路了吧?”
冷寂洲解开了安全带:“当然没有,下车吧。”
下车?沈鹤白傻眼了:“往哪儿下?这不是……”
刚下山吗?这不是冷家山下的别墅区吗?
看着那张傻愣愣的小脸,冷寂洲笑着捏上去,替她解开了安全带:“这里就是我家。”
“什么?!”沈鹤白惊叫出声。
闹了半天他就住在山下!跟冷家不过离了十几分钟的车程,这么近的距离,原来他早就计划好了。而对这一切,冷家的人包括她竟然毫无所觉。
山上下来的路刚好就在别墅区旁边,另一条路拐进去就能进入别墅区,这里的环境比山上是差了一点,不过也是依山傍水风景优美了,当然价格也很美。
“小心脚下的台阶。”
熟悉的声音在身旁响起,沈鹤白一怔回过神来,忙的抬脚跨了上去。
几步矮矮的台阶上便是一栋独立的别墅,四周绿植掩映,红瓦白墙,倒是很美。院子当然比不得冷家那么大,倒也不小,停几辆车绰绰有余。
冷寂洲牵着沈鹤白的手一路走到门口,刷卡开了门:“这里在我去圣泽学院之后就没怎么住过了。”
听到这话,沈鹤白下意识的打量了一下室内的情况,窗明几净,迎着光看半点灰尘都没有:“那你这倒是挺干净的嘛。”
“当然干净,因为每天都有清扫人员定时过来清理。”
“……”
一进去沈酒白就丢开了冷寂洲的手,径自打量起来:“你这里装修的很不一样啊,有种……有种怎么说呢?”
没有一般装修的正式感,也没有刻意的划分区域,主色调为红色,按说这种颜色应该不太好用,可这个家里却装饰的恰到好处,舒服,轻柔,还有一种莫名的缠绵意味。好像一进到这个空间整个人都会放松下来,身心柔软,令人沉沦。
冷寂洲环住双臂靠在门口的位置,目光随着那抹跃动的身影游移,眉眼染笑:“你可以慢慢看,不急。”
沈鹤白扑通一声扑在了柔软的黑色沙发上,柔软细腻的触感让她十分喜欢,不自觉的用脸色蹭了蹭:“我有什么好急的,当然不急了。”
那副样子实在太像猫了,像一个对主人撒娇的猫,娇憨慵懒,冷寂洲眸色一暗,起身走了过去。
几秒之后沙发伤响起了一声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