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笑看的沈鹤白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忍不住去推压在身上的人:“你干嘛笑的那么可怕,我告诉你,就算我留下也不代表我要跟你干什么,你要是敢强迫我,我就……”
话没说完就被东方寂洲打断:“我从来不会强迫任何人,何况那个人是你,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成为……”
危机感袭来,沈鹤白经不住打了个寒颤:“我一点都不心甘情愿!”说完挣扎着就要跑。
大手一张,东方寂洲轻而易举的拦下了沈鹤白的挣扎:“跑什么?这大半夜的又想往哪儿跑?”
“我……”沈鹤白语塞,对上东方寂洲深幽的眼又心虚的笑起来:“我没有要跑,你不是说不会强迫我吗?所以我一点都不担心,只是想起来坐一会儿,坐一会儿而已,真的!”
东方寂洲直接拒绝:“不用了,刚才的事还没完,我们继续刚才的事吧。”
沈鹤白一听瞪大了眼:“不行!”
“不行也得行,那可是小鹤自己答应要做的事。”东方寂洲用手扣住沈鹤白的肩膀,低头靠近轻轻的吻着沈鹤白的嘴角:“说话不算话可不是小鹤的风格……”
温热的呼吸,柔软的嘴唇,迷人的味道不断的涌入鼻腔,沈鹤白难耐的偏头躲避却是徒劳,她一边沉沦一边又用理智提醒自己不能失神:“对……我……我从来说话算话,所以接下来的事还是让我自己来,就不劳……不劳你费心了。”
一个躲避,一个追逐,一个眼神迷离,一个眸色深沉,两人你来我往的纠缠着,氛围渐渐旖旎起来。
就在两人准备更近一步的时候,房门好死不死的被人从外敲响。
咚咚的敲门声惊醒了两人,这时门外传来了宋千院的声音:“我说你们两个该说的话应该都说完了吧?我已经被你们晾了好久了,我进去了。”
说完门就被推开了,完全没给两人反应的机会,沈鹤白在瞬间瞪大了眼,也不知道是从哪儿的反应力,竟然一把东方寂洲翻身跳下了床。
东方寂洲没想到沈鹤白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半点准备也没有直接被掀翻在床上,一脸的挫败与无奈。
这时候宋千院已经推开了门,脸上迫不及待的表情在看到病房里的情形时僵住,他叹了口气,带上门失望的说:“我还以为会看到什么限制级的画面呢,你们两个居然离的这么远,真是无趣。”
沈鹤白唇角抽搐:“无趣?你的脑袋里就不能装点正经的正常的东西吗?”
她说这小子这么心焦火燎的进门呢,原来是打了鬼主意!
东方寂洲撑着手臂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毫不客气的下逐客令:“事情已经解决了,今晚有小鹤在这里陪我,你可以回去了。”
宋千院顿时黑了脸,痛心疾首的说:“过河就拆桥,没你这么快的啊,太不厚道了!”
沈鹤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抱着手臂走过去:“厚道?这句话你也好意思说,之前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呢!算起来,你这个旁观者看戏也该看够了,在整件事里心情最愉悦的人就是你了吧?”
“我愉悦什么啊……”宋千院不满的嘟囔。
沈鹤白沉下脸,气闷的说:“看我被耍的像个傻瓜一样还不能愉悦你吗?”
见又提到这件事,宋千院无奈的直叹气,他指着病床上的某人说:“找他,罪魁祸首都是他,我都是尊令行事,他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这件事你该怨恨的人真不该是我。”
东方寂洲咳了一声,警告道:“宋千院。”
冷漠的语气满是威胁,宋千院感受的清清楚楚,他太了解东方寂洲了,再继续下去人倒霉的人还是他,还不如就此打住,反正他想知道的事也都知道了。
想到这里,宋千院故作轻松的舒了口气:“好了好了,我这才来多大一会儿啊就嫌我碍眼了,真是没良心。不过我气量大,就不跟你们计较了,既然今晚有人陪床那我先不在这儿浪费时间了,我可是几天都没睡好觉了……”说着就打了个哈气,边伸懒腰边朝门口走:“你们不用出来送了,我自己走就行。至于林秘书,我也会告诉她别在这儿当电灯泡的,感谢我吧。”
东方寂洲扬手,慢悠悠的开口:“慢走不送。”
“德行!”宋千院甩过去一眼,当视线落在一旁的沈鹤白身上时又狡黠起来,他故意说:“小白鹤在离开之前我可好心的提醒你一句,夜晚的男人是最可怕的,特别是一个叫东方寂洲的男人,要是不想失身的话最好保持距离。”
“……”沈鹤白顿时满头黑线。
这时候一个枕头飞快的掠过砸向了门口,宋千院反应极快砰地一声关上了门,枕头砸在门后软软的掉在了地上。
东方寂洲又是生气又是无奈,骂道:“宋千院这小子可真是欠揍!”
沈鹤白闻言挑眉:“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你的确是个危险人物,所以今晚你这个病号就睡你的床,我去睡那边的沙发。”
“不行!”东方寂洲立即拒绝,严正言辞的说:“哪有情侣分床睡的,多伤感情,必须一起睡。”
沈鹤白简直想一口水喷到东方寂洲脸上,觉得生气的同时又觉得好笑:“我说东方寂洲……东方老师,你不能因为个人的私情就胡说八道吧?这天下哪有感情坦诚的当晚就一起睡的,就算是有这种人的自制力也很差很差……”
话没说完就被东方寂洲打断:“我的自制力很好,可以保证只是单纯的睡觉,相信我。”
“……”沈鹤白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径自走到一旁的沙发上躺了下去:“刚才那话要是能信,时间都能倒流。东方寂洲,拜托你不要把我当一个无知少……少年好不好,你的那些小心思对我一点用都没有。想好好地度过第一夜就乖乖的待在你的病床上别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