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早也是二十一世纪了,你若对你身边的朋友说,这世上有鬼,那肯定是没有几个人会相信你的话。有的人会对你说,别吹了,就你说的这些事,灵异小说和恐怖电影里的都比你说的还精彩,甚至有人会说你是神经病。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已经有了神经病,但我的双眼的的确确看到这世上不该存在的东西,从广义上讲,我们称它为灵魂体;说通俗一点,那就是鬼,而且不是一般的鬼。
2013年,我在一家制造企业上班,公司的产品要赶进度,那几****每天都会加班。
还记得那是五月份的事情,天气也开始闷热,但夜晚去加班,就不开上空调,感觉要比白天舒服了不少,做起事情来也容易忘却时间。
头两日加班,没有任何异常事情发生,从第三天的晚上起,怪事出现了。
我们公司,有个奇怪的规定,普通员工是不能上网。不是不准在上班时间上网,而是除领导外,其他员工的外网都被管理员关闭了。若要查阅资料,可在一台公用电脑上查阅。这台电脑在我们办公室,虽然联接的外网,但同样被关闭不少网页,比如淘宝、爱奇艺等网站。不过还好,可以百度、也可以上QQ。
第三天,我因为要在网上查阅一些资料,开启了这台电脑,顺便挂上了我的QQ号,但只是挂着,没做其他,查阅完资料后,我就回到我的电脑前继续工作,那台公用电脑也未关闭,就让它开着,挂着我的QQ号。
忙碌的人,总会忘记时间,不知不觉中也快十点,再过一会儿,我就要准备关机下班了,也就在这时候,我听到那台公用电脑传来QQ信息提示音的“滴滴”声,因为这台电脑配备有内置小音响。刚响的第一声,我并未去理会,想着将手里的事做完后,再去看看,也就等十来分钟的时间。
而就是这十多分钟里,QQ提示音却接二连三地响个不停。待我做完我的事,关闭好我的电脑,再去看时,发现我的QQ上只有一个人也给我发来三十多条信息,从头像看是一名女子,而且是陌生人。
仔细一看,信息虽挺多,但内容却不多,大多是为什么不回她话。我本不想理会,但见对方发了那么多的信息,就礼貌性的回了一句:“对不起,我在加班。我的工作电脑无法上网,这台是公用电脑,今天打开主要是查阅资料,顺便挂上了QQ号。”
本想这样回了,就准备关机,可我的信息才刚发出,对方就也回了过来,信息内容还不少,大意是:现在哪家公司还不准上外网?你不能上网,我可以帮你。你只要告诉我你的电脑的IP地址,我就能让你的电脑上网,而且你公司的管理人员根本不会发现。
就是她的这些话,在之后的好长一段日子里,带给我一片阴霾。
抱着试一试的心里,脑中无意识的把我工作电脑的IP地址告诉了她。然后,没做其它,关了电脑后就回了公司提供的寝室。
第二天上班,我本忘却那件事情,可当我打开电脑,待电脑正常开启后,正准备我一天的正常工作时,显示器的右下角弹出了一些更新消信。再仔细一看,大多是新闻,也有提醒电脑上某些软件的更新消信,轻轻一点,网页便打开了。
“哇靠,果真能上网了。”
顿时,我心里吃惊不已!想着:“现在的黑客也太厉害了吧,只凭一个电脑的IP地址,就让我的电脑能上网。”反正我不懂网络,单单凭一个IP地址,就能做到我的电脑能上网,我是从来没想到过。
还好,我这电脑上没啥秘密,也没记录有银行的帐号和密码,对方也盗不了我的钱。不过,像我这种月光族,卡上并没有钱,让他们盗也盗不了。不过细细想来,昨天自己的行为实在有些太鲁莽了,安全意识也太淡薄了一点,以后得多加注意。
想着想着,就决定登上QQ号,把对方删去。不然,以后难免还会上她的当。
嗯,说做就做。像她们这种夜猫子,要把我的工作电脑从上不了网,做到能上网,而且只凭一个IP地址,想来也不容易,恐怕现在还在补昨晚的瞌睡,趁此机会早早将她删去,而且要永久删去,还设置了禁止他人加为好友,反正,该做的全要做。
一上午到十一点前,都很平静,也让我差不多忘了这事。
而就在上午十一点后,我的显示器上突然弹出一条对话框来,仔细一看,赫然是昨晚上的那名网友。
“我靠,这人阴魂不散啊?我做的那么彻底,她居然还能和我对话,而且让我的电脑直截弹出对话框。”我心里嘀咕。
她发来的消信,字不多:“为何要拉黑我?”
这让我怎么回答,的确是自己没理在先。但想着对方可能是一名强大的黑客,不删除她不行啊!但她现在问起,要我该怎么回答?
关掉对话框,假装没看见,继续做我的事。
可对话框刚关掉没有两秒钟,又弹了出来:“还关了我对话框,你真的不想和我聊。”
这下我整个人坐不住了,我删除了她的QQ号,她或许知道,可我关对话框,她凭什么能知道?
开始有些不明其理,慢慢的我意识到是不是办公室的某某人在和我搞恶作剧。也许这个人就是我身后的某个人,她可能看得到我的一切行为,而且她不一定是女的。
试着这样的想法,我缓缓站起身来,向我身后望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我后面虽然还有三位同事,但他们现在人都不在座位,没有一个人在。其它座位上的同事,根本看不到我的桌面。
待我带着疑惑的心情回身坐下时,对话框中,又弹出一则她发来的消信:“不用看了,我不是你办公室的同事。”
“靠,连这事她也能知道?”我完全纳闷了。
“难道公司装了摄像头,她是公司的某个信息管理员。”又怀着这样的问题,我又站起身来,抬头转身看了看办公室的屋顶和四周的墙壁。没有,根本没有任何摄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