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三皇子不敬?”秦冥哼了一声,看了看一旁的秦淮,眼中全然是陌生。秦淮苦笑,自出生便没见过父皇一眼,如今却因为妘娍在此见到父皇,不知是幸是刑?妘娍感觉形式不对,刚要说什么,秦冥却抢先一步,“乐嫔,先起来吧,怎么说他也是晚辈,哪有你对他不敬之说。”见秦冥这样说,秦淮觉得自己的存在有些讽刺,连自己的父皇连自己的名字都不愿意叫一声,或者说,或者说不知道。
听皇上这样说乐嫔心中一喜,娇娇语气,全无之前的泼辣“皇上~,刚才那小贱婢撞倒了臣妾,臣妾这手可还疼着呢~”看着乐嫔原本白嫩的手掌,现在红了一大片。秦冥又望向秦淮身后的妘娍,见妘娍委屈巴巴的看着自己,毕竟他是云瑶的妹妹,自己不舍得惩罚她,但她所伤的毕竟是自己女人,若是不惩,皇家威严何在!想到这,秦冥的眸中透出一丝杀意,自然不是对妘娍,是自己儿子,秦淮。
在秦淮身后的妘娍触及到秦冥的目光,浑身发冷,他这可是有什么记恨着自己的儿子?妘娍有些为秦淮感到难过,有一个想要杀自己的父亲,他心里该有多难过?却看秦淮面部没有任何表情,像是所面对之人,是个没有任何威胁的陌生人,秦淮越是这样,妘娍就越觉得秦淮可怜。
不及妘娍为秦淮打抱不平,皇命便下来了“储秀宫婢女妘娍因撞上乐嫔仗责二十,三皇子不顾宫中礼仪,目中无人,仗责六十!”威严的声音让妘娍忘了反抗,仗责六十?妘娍看了看秦淮单薄的身影,不由得为他担心,着三十仗就足以让体弱的人落的半生残疾,何况这六十仗!秦淮看着妘娍为她担忧的眼神,心中一暖。
刑责房
妘娍望着里面的器具,双腿打颤,自己在现代所看的古代酷刑,根本就没有这得吓人,长钳,细针,铁锤,长鞭,更骇人的是在水池中扭动的密密麻麻的蛇,妘娍一个没忍住,就要跪倒地上,还好,后面的秦淮及时扶住了她。也能成见四周手拿长棍的侍卫像她们走来,心里不由得打怵,却看得秦淮旁若无人的趴到了长凳上,看到秦淮如此淡定,妘娍也觉得心安了些,“呃!”一仗下去,妘娍就感觉自己腰脊和臀部火辣辣的疼又是一仗,妘娍死咬着嘴唇,额头冒出细汗,扭头看着旁边的秦淮,脸色有些苍白,确一声不吭。感觉到妘娍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秦淮便对着她笑,笑得那么好看,让妘娍觉得如此安稳。不知过了多久,妘娍鬓角已经被汗水浸湿,眼前慢慢模糊,最后一眼,看到的还是秦淮那能安人心魂笑。
妘娍在梦中恍恍惚惚,再醒来已经是晌午,看着自己姐姐坐在床边,妘娍刚想翻个身,却扯到伤口,“嘶~”妘娍倒吸一口凉气,但感觉也没有想象中的多疼,小心翼翼的摸摸自己的屁股,根本没有所谓的皮开肉绽。见姐姐满脸担忧,妘娍努力扯出一丝微笑“没事,姐姐,我没事,不是很疼。”云瑶心疼的摸了摸妘娍的头,听到妘娍的话,不禁有些好笑“你可是没什么事,才到第七仗,就晕了过去,让三皇子,硬生生的为你挨了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