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心突然停跳了一下,她捂住了胸口,慢步手撑着柱子。
苏春望有些疑惑,轻轻唤了一声:“怜儿姑娘,你怎么了?”
杨怜儿回头看了一眼苏春望,微微一笑,回过神道:“苏公子,我只是看到这画,有些激动而已,以前在老家的时候,也看过这画,想起那段往事,不免有些伤感激动。”
“是这样啊。”苏春望‘奥’了一声。
“不过今天,这副画又到我的手上了,这一切都多谢了苏公子了,小女子在这儿谢谢了。”
苏春望扶住在行礼的杨怜儿。
“怜儿姑娘不必客气,昨晚在客栈里,苏某看到怜儿姑娘的第一眼,就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果真怜儿姑娘真的要谢我,就给我一次机会可好?”
“天下如此之大,公子何必如此呢?”
苏春望抓住了杨怜儿的香肩,顿时出现了鲜红的抓痕,苏春望一看,顿时不好意思的退后了几步。
“怜儿姑娘,你是不信苏某?苏某有自知之明,知道我们认识才一天,怜儿姑娘提防也是必要的,但是怜儿姑娘可否听过一见钟情,如是苏某对姑娘是这种感情,怜儿姑娘你有怎么忍心,让一个爱你的人失望呢?”
看着苏春望的真挚眼神,杨怜儿想起了苏子言的话。
骗人的最高境界就是要把自己也骗着,你连自己都能骗到,还有谁不能骗到?
故作女儿姿态,杨怜儿娇羞的恩了一句。
苏春望浅浅一下,拍了拍手。
从各处走出来了侍卫,递上来了书画诗词。
在这茫茫珍品中,居然有好几副苏子言提笔画的,而且还有苏春望的字样。
这时杨怜儿才想起了苏子言让她看的云宫列传,第十三届云宫才子榜第二苏春望,而且这人中过状元,但是没有当官,只是回到江南水乡吟吟诗做做对,所以大众接触多了,也就给他取了许多称号。
什么江南第一才子,当然云宫才子榜第一的立书水分极多的他是生于云南,所以跟什么江南才子完全占不到边,这才有了这说法。
还有许多不知名的称号,不过那些称号都没有江南第一才子响亮,所以渐渐遗忘。
杨怜儿心中一惊,怪不得这人居能出口成诗,而且文质彬彬,一副书生样,不与苏子言口中的那样,不过,管这人怎么样,她也要完成她的任务,既然这人已经被她的媚术勾到了,她就得好好利用。
让这个隐藏在江南水乡做第一才子的苏春望也就是真正的云宫宫主死在她的手中,这就是她的终极目标,而且还要把云宫的那一块浮玉印夺到。
可,已经没有了那个东西,想杀了这个云宫宫主,比之前计划难多了,一旦计划暴露,别说浮玉印拿不到,她也要被这个云宫宫主干掉,以她看了多年的云宫列传来看,云宫宫主不会因为喜欢他人而放弃云宫的利益的。
.............................................................................................................
已经达成协议的赵氏两兄妹,开始站在统一战线,至少没有了当初那样互相残杀的惨状,和平的好多,气氛也不那么尴尬,而且吃饭也能好好吃完一顿,不会在吃饭时互骂,让对方碗里都是自己嘴里漏的饭粒。
“二哥,你说,怜儿妹妹和那个公子到底有什么啊,这么久了好不回来,不会让那个公子绑了去买妓院了吧。”赵婧秀又开始乌鸦嘴。
“放你狗屁,你嘴里就说不出一句好话,昨晚虽然我对那个男的有成见,但那个男的确实长的正气,看样子虽然是一位色狼,但不至于是畜生。”
赵天生还是有些嘴贱,情不自禁就骂了几下。
如是当他知道他骂的那个人就是江南第一才子云宫宫主苏春望,也不知道他有什么表情。
“二哥,你放就算被卖了妓院也不要紧,在整个大宋,我们天地盟的妓院数不胜数,我们只要一查,就可以把怜儿妹妹救出来。”赵婧秀说。
“别说了,你这个人就是无厘头,成天说那些没用的,二哥我的心都被你打击凉透了。”
“我只是猜想,说出我想到而已,二哥不必在意。”
赵天生随手摆了一下说:“我才不会在意了,那些什么妓院论,完全和怜儿妹妹不沾边,要是我在意才有鬼了。”
可是他不知道啊!当年她就是妓院出来的,而且还是花魁的女儿,也不知道是谁的种,那种被人称之为野种的贱货。
“好了,是妹妹错了,我不应该把人都想的那么坏,还有不应该总想着女人到妓院做事。”
赵婧秀推了推门,咯吱咯吱的声音,来回摇晃,跌宕起伏。
赵天生也推了推门,关上了门。
出里面传来声响:“婧秀,不是每个当妓院的女孩都是无奈的,当然她们其中也有人是被逼无奈,为了温饱,甘愿做那种事情。”
赵婧秀顿了顿,往赵天生的房间踢了一脚。
“没想到啊,你还有这手。”
话毕,赵婧秀也回到房间关上了门,静静坐在桌子前,想着之前和赵天生说的话,有些害羞。
“真的好希望和他在一起啊。”
想念他的怀抱,他的味道。
而赵天生也坐在桌前,想着和赵婧秀一起说的话,也回忆当年,他们还是孩童的点点丝丝,那时候怜儿的病还不是那么严重,每天他们都可以在一起玩耍,在那乡野村子里,他们四个乱跑着,苏子言在后面拿着碗追着他们。
“吃饭了,吃饭了,别玩了。”
可现在一切都只是回忆了,那一切再也回不去了,当年那个温尔温柔的父亲,现在变得没有当初那么亲切了,而现在的怜儿也越长越漂亮,可是对他越来越无感了,他能感觉到。
不过,这一切都是安排好了的吧,他就注定了。
至少也是跟着姚喻学了不少时间,他对于人性计谋方面还是有一定的见解的,在这江湖涌动的时刻,这些真真假假的事情,视乎就是他们的父亲安排好了的。
他只有顺着这条线走,也只能顺着这条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