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各方面也没什么动静,苏子言一直窝在苏府里调养身体,血狼虽然每天处理一些琐事基本上就呆在苏子言身边守着他,近日他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真怕他垮掉,虽然他是.。。
但在好的武功和内力,也顶不住这样悄无声息的病啊,也还好药老给了好几颗药让杨怜儿压制住了病情,要不然苏子言的情况还更加糟糕,那可是几天一大碗的血啊,就连他都受不了,哎也不知道遭了什么孽,这辈子过的这么苦。
不过明日就要开始热闹起来了,文胸在初五的时候就骑着马到临安娶新娘了,怕是明日午时就会到扬州城,这下天地盟又够忙一阵子了,不过万事也不用苏子言出手,血狼他会着手打理好一切的。
其他的四个孩子,还是和往常一样,杨怜儿整天闷在房间,偶然出来透透气,被王三石和赵天生围住说长说短,而赵婧秀还是一样疯疯癫癫在扬州城各大妓院烟花之地来往,而且还被一些公子哥误认为是娼,调戏,结果很明确那些公子哥直接被妓院里天地盟的人打成猪头,弄的那些公子哥每次出门逛妓院都拿着她的画像,生怕弄错,被人揍成猪头。
姚喻则和媚娘在文胸府里打点这明日婚礼的仪式,争执不休,媚娘作为女强人,当然希望天下的女性不受约束了,而姚喻则按着规矩来,而且还说了一句:“哎呦呦,媚娘你泼就你泼,别把别人也想的和你一样,我可不想未来我的弟妹被你影响和你一样,河东狮吼啊。”
然后,就发生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
姚喻就此躺床了.
时间很快,就如流水一样,它不会停止一直向东流,直到流到干枯为止,那时你才发现你已经死了。
次日,午时已过。
苏府内外,上到苏子言血狼四位公子和小姐,下到丫鬟和家丁、侍从都集聚在了文府,文府就林立在苏府的后面,后者只有苏府一半大,可那也不得了,整个扬州城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宅子了,本来文胸是买不起这房子的,他原先和姚喻住在城南的那小宅子里,可文胸要成婚,怎么能哭了新娘,这也太掉天地盟的价了,所以苏子言批了一个大宅子给他,作为嫁妆。
成婚前,酒席摆了三十多桌,前院后院,还有院子外都摆了,前来拜寿的人也络绎不绝,可是桌子没有那么多,只好一个桌子多做了一倍的人,挤得大家有失大雅。
“扬州城知府,杨子超到,千年人参一枚。”听到这个,大家都心里鄙视了杨子超一下,这也太寒颤了吧。
血狼本想过去和他说说那天在城外的事,可被苏子言拉住了,苏子言朝他摇了摇头。
血狼有些生怒,坐在冷板凳上静思。
“生源当铺,钱掌柜到,珍珠一枚,琉璃花灯一架,字画一副。”外面的小厮由于不识字,所以没有报出那副画的作者。
“医药行,行长药老到,千年人参十枚,草药一千副。”药老都是自己人,没有一点约束,大大咧咧的进来,朝着门口新郎文胸笑了笑:“我只有药材了哈。”
“船帮帮主海老到,黄金百两,船只百艘。”海老跟上了药老,朝着文胸报了抱拳:“恭喜恭喜。”
“马帮帮主马老到,马匹五百。”马老乐呵呵的,看着海老和药老已经搂着肩膀走进去了,便装作一副高雅的样子,带着自己马帮的兄弟到文胸面前,也说了一番恭喜的话。
看着门外报着的那些礼品,苏子言笑花了眼,没想到连马老这样的老抠门居然都出了五百匹,什么概念啊。
文胸这场婚礼,他这一下捞了不少啊,看来应该让天地盟的兄弟每个人都成婚,这样天地盟富可敌国就不是梦了。
接着,祝贺的人也算接完了,新娘也跨过火盆,一直来到了大厅,在众目睽睽下,新娘新郎跪在苏子言和徐科的脚下,见过世面的媒婆,便喊起,一拜天地,二人则朝着天,叩着地。
二拜高堂,在高堂的苏子言和徐科,一个是文胸的盟主,也是他的最敬重的人,他没有父母,在一个土匪窝子里长大,后来被苏子言带走了,一直跟着苏子言的身后,最后做了天地盟的武堂堂主,他的人生本应该平淡淡的,就因为眼前的男人,他才能到达今天这样,他狠狠的叩了一个头,真的,他真的感谢他。
而一个徐科则是徐烟儿的父亲,也是徐烟儿最敬重的人,她是庶出,原本是一个不被疼爱的孩子,可徐科没有,他一视同仁的对待这个庶出的孩子。她很感激他,给了童年满满的父爱,她也叩了大响头。
“最后一拜,夫妻交拜。”媒婆喊着。
穿着大红礼服,文胸透过红盖头,看着里面的女孩,女孩也羞涩的底下了投,两人带着情意弯腰拜了一下,今天开始她就是他的了,她就是他的女人了。今天开始他就是她的了,他就是她的男人了。
礼毕,新娘就入洞房了。
新郎则在外面,陪着大家喝酒,海老和药老马老三人找到了苏子言,说:“好啊,你年纪轻轻就做高堂了,真不错。”
一看这就是明显的嫉妒啊。
苏子言明白他们的心里,也就没有理他们。血狼赶忙从一边来了,拉住了三老,陪他们喝酒去了。
而姚喻吊着绷带脸色青一块红一块{刚才被媚娘打的}的和文胸则一边用着酒壶喝着:“兄弟,没想到你比我还早啊,真嫉妒啊,你小子给我等着,明年老子也娶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回来,给老子暖床,哈哈哈。”
“你喝醉了,哈哈,”文胸红着脸,他敬过了三十几桌的酒,此时他居然说别人醉了,
“我没醉,你看你才醉了。”姚喻眼睛有些飘渺,拉住了文胸新郎服的大红绣花说着;“这是什么东西啊,怎么跟着球一样啊。”姚喻说这还用手捏了几下,居然捏出了一个洞。
然后哇哇的往里面吐,文胸一看,眼睛放亮了。“我也要吐。”
好好的大红绣花被吐的脏兮兮的,众人纷纷远离新郎,他们还想吃饭呢。
杨怜儿他们被安排了一个比较离大厅远的地方,这桌十几个人,除了他们几个,其他人都是大家闺秀和公子哥,公子哥在一旁聊着风流的事,而那些大家闺秀则掩面脸红偷听着。
王三石和赵天生也感觉有趣,细细听着公子哥妓院漂流记。
赵婧秀就更不用说了。
杨怜儿眼光飘着大厅,她想当年她母亲和那个男人成婚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很简单的料子做的婚衣,装饰也少的可怜,然后一家人坐在一起过了,然后就算成婚了。相比那时候她母亲就算有这么排场的婚礼她也不在乎,她只在乎和谁成婚,只在乎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