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应,他直接走向那个声音,走到一个同样穿着白衣的女人面前,从怀里拿出一张陈旧的兽皮,交给她。
正在看书的女人抬起头给与关凌月一个赞赏的目光,“我就知道你能够做到。”
清瘦的面容看上去大约四十岁左右,细细探究,跟前关凌月冷峻的脸貌和她有几分神似。
摩挲着那块写满漠国字迹的兽皮,关蓉淡淡的露出笑,眼中甚是锐利,“有了它,那些长老就无话可说了。”
眼角因为那抹笑而轻微的泛起了褶子,岁月安默,带走的是她难以留住的美丽时光。
站在她身侧,关凌月忽然开口道,“我见到她了。”
手微微滞了一下,她问,“为什么不带她回来?”话音不稳,难以克制的小心翼翼。
“她现在有价值。”
猛的站起来,扬起手便狠狠甩了关凌月一个耳光,他不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石雕似的矗立着,关蓉却暴怒,“这与价值无关!她是我最重要的人!”
冷眼,他无感情的望着她,“若惜以为自己是妙手天医的女儿。”
她蓦地一怔!不加掩饰的渗出惶然错愕的表情,和刚才判若两人……
怎么就没联想到,凌月见到若惜,自然就找到夏谦,那么……“他死了吗?”她有些绝望的问,或者说,被她的儿子杀死了吗?
有些事情,即便是生母,她也无法阻止他。
“没有,他服了五阴,若惜会帮我做五件事换解药。”若然五件事都完成,那么夏谦就不必死。
关凌月不是没有顾及亲母的感情,只是亡父之命难违而已。
骤然紧张的关蓉片刻缓解,听到夏谦平安无事,才逐渐收拾了外露的情绪,多年不曾提及的人,竟差点让她崩溃。
伸出手,她抚着儿子微微泛出指印的侧脸,又有些后悔和心疼,“凌月,事情结束后,带若惜回来见我。”
他丝毫不为所动,冷声答道,“我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