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飞行不远,便见到了正在往入口赶得上官冰凝,上官冰凝一见易韶枫,眼泪再也止不住,扑到易韶枫怀中痛哭起来。易韶枫摸了摸上官冰凝的头安慰道:“傻丫头,哭什么,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上官冰凝哽咽道:“你不知道,当初我被你推下山崖的那一刻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这些日子虽然听师傅说你没事,但我还是担心。”易韶枫替上官冰凝轻轻擦去脸上的泪痕道:“担心什么,如果我死了,你就不用被你家族誓言所束缚,你又可以寻找自己向往的爱情了啊。”“我承认我以前讨厌被那个家族誓言所束缚,虽然嘴上说着要你娶我但心里恨不得你天天出意外,可自从你将那最后一件防御法宝给我防身自己却独自面对那黑衣人之时我就决定此生非你不嫁。”“哎,我说你们两酸不酸啊,再不走就要被关在这刀剑冢里了,到时可要等到十年后才能出去,我们回奕剑门再说好不好。”一旁的方忆雪实在看不下去了,出言提醒道。上官冰凝这才发现方忆雪的存在,面纱下的容颜不禁羞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于是连忙挣开易韶枫的怀抱道:“师姐,这就走。”说罢,驾驭自身寒气,带头向入口逃去。方忆雪摇了摇头暗道:“她跑那么快干嘛,我又没说什么。”,随后,拉起易韶枫,也向入口飞去。三人返回奕剑门队伍,在沧闲长老的带领下很快便回到了奕剑门。
“你们这么多天也累了,还是先去歇息一晚,我要去向师兄禀报此事,有事明日再说。”沧闲遣散众弟子,孤身一人来到了天门峰。“掌门师兄!”沧闲来到天门峰大殿,见到了沧行行礼道。“哦,是沧闲啊,不必多礼,这次刀剑冢收获如何?”沧行问道。“掌门师兄。此次刀剑冢试练损失惨重,是我的过失。”沧闲痛心疾首道。“发生了何事?”沧闲将刀剑冢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复述给了沧行。沧行听后,勃然大怒,拍案而起道:“欺人太甚,简直不把我奕剑门放在眼里,沧闲,通知其余七位师弟,我们今日便去各派转转,看来我奕剑门沉寂太久,连一只毛都没长齐的五行宗也敢捋我奕剑门的虎须。”“掌门师兄,这样不好吧,我们又没证据,不能说一定就是他们干的,还容易挑起门派大战。”“哼,我奕剑门做事要何证据,我的怀疑就是证据,这刀剑冢除了他们还会有谁只对我奕剑门弟子下手,门派大战又有何惧,他们九大门派加起来门内高手才和我派差不多,何况他们表面看是团结针对我奕剑门,但只要我们略施威压,他们定会分崩离析,走。”沧闲道了声是,传讯将其余七峰长老找来,说了此事,众长老听后,义愤填膺,在沧行的带领下将几大门派逛了个遍,果不出沧行所料,见奕剑门找上门来,八大门派纷纷说出实情,是五行宗唆使,然后备上厚礼赔罪,沧行收了八大门派的礼,也没有追究下去,毕竟真的挑起门派大战损伤的还是各自门派,不过五行宗可就不一样了,他们错误的估计了奕剑门的护犊之心,被迫交出了主谋——那位刚踏入元婴期的姜阳长老做替罪羊来平息奕剑门的怒火,然后眼睁睁的看着沧行带人将其门派宝库搬了个精光。那位姜阳长老也倒是个人物,将罪责一肩扛下,说不累及师门,当即自裁当场,令人唏嘘。九人带着众多灵石药材满载而归,回到了天门峰。
天门峰殿前
沧行向沧海道:“你挑个良辰吉日,再招收一次弟子,这次我派虽然损失大量新晋、内门弟子,急需补充新鲜血液,但好在亲传弟子没有伤亡,不至于伤筋动骨,加之各派赔偿了不少灵丹妙药,足够我派培养出下一批弟子了,就是这段时间还是不要与其他门派冲突为好。”“尊掌门法旨。”沧行点了点头,又向众长老道:“这次只有少数三名内门弟子存活,其中以凌飞功劳最大,我欲收他为亲传弟子,其余两位你们哪位长老愿收啊?”一旁沧琴道:“师兄,那女弟子就交于我吧。”“还有一位呢?”沧行环顾四周,见无人答话,看向一边的沧逸道:“那弟子也算根基上乘,就交予你吧。”沧逸苦着一张脸道:“师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不收徒,整个紫阳峰也无一亲传弟子。我整日不在派内,给我个徒弟我怎么教啊。”“非常时期当行非常之法,你身为长老之一,怎可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给你个弟子是为了约束一下你,别到处乱跑。”“这。。可我答应了五台山的酒肉和尚,过几日要与他喝酒。。”“就这么定了,无所紧要之事推了,沧闲,明日举办晋升亲传大典,你安排一下。”说着,不理会还要说些什么的沧逸,转身走进了天门峰大殿。众长老对沧逸投去一个同情的眼神,也各自回峰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