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易韶枫疗伤运气,手臂酸麻之感渐渐恢复。另一边,凌飞在易韶枫疗伤之际,再一次轻松将对手斩落马下。
沧行见易韶枫还在调息,终于大发了次慈悲,没让其在第一场比试,他起身道:“下一场,凌飞对阵黄埔卓。”
凌飞飞身上台,黄埔卓紧随其后,凌飞道:“黄埔兄今日别来无恙?”黄埔卓狞笑道:“我好的很,可是你就不一定了。”黄埔卓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之后,不给凌飞反应机会,长剑一荡,道:“凌飞,请吧。”说罢,举剑向凌飞刺去,凌飞举剑还击道:“你什么意思?”黄埔卓冷哼一声,并未答话,奕剑剑法与黄埔剑法交替使出,剑剑直逼凌飞要害,凌飞也不甘落后,奕剑剑法配合凌家绝学,向黄埔卓攻去。二人你来我往之间,剑气四溢,台下众弟子还未见过有人将世俗剑法融入修真剑法之中,不由纷纷叫好,台下,易韶枫也已疗伤完毕。
台上二人双剑再次相交,凌飞突觉真气运转不畅,继而竟然慢慢散去,相比之下,黄埔卓剑身一压,迫使凌飞倒退数十步,凌飞联想到黄埔卓刚才那句摸不着头脑的话,这才恍然大悟,怒喝一声道:“卑鄙,你居然下毒!”黄埔卓在凌飞耳边轻声道:“还算聪明,这局我赢定了。”“那可不一定!”凌飞突然后撤。大喝一声:“白蛟,出来。”只见凌飞身边突现一条白色小蛟,正是凌飞的灵兽,凌飞朝白蛟使了个眼色,只见那白蛟通灵的一口咬在了凌飞的胳膊上,“你疯了,居然让灵兽咬自己,怎么想输给我吗!”黄埔卓仿佛预料到了此场战斗的胜负,哈哈笑道。“哼,输的恐怕是你,我这白蛟天性齿中带有剧毒,虽不能解除你的毒,但压制片刻还是不成问题。”“那又如何,你我实力相当,一时半会你恐怕也战胜不了我。”黄埔卓自负道。“我这白蛟毒素对别人来说是致命之物,对我来说不但可以为我暂压毒性,更可令我实力提升两成,副作用不过是全身麻痹几天而已,我本准备在决赛上用的,不想提前被你逼出来了,看剑。”凌飞说着,便举剑刺向黄埔卓。黄埔卓举剑相迎。“蹬蹬蹬”双剑相交,黄埔卓顿时倒退数步。“好厉害,只要我撑过这片刻,胜利便是我的。”黄埔卓暗道,可是实力提升两成的凌飞又岂是他所能抵挡的,随着凌飞又一剑挑来,黄埔卓只觉一股大力涌来,便被凌飞一剑挑飞出擂台,擂台上白光一闪,沧崖出现在了台上,道:“这场凌飞胜,凌飞,你服下这解毒丹,可解你身上的毒素,黄埔卓,你在凌飞耳边所说之话,我等长老俱听得一清二楚,你在比武之时,居然暗中下毒,实非君子行径。”黄埔卓道:“君子行径?我何时说过我是君子,成王败寇,我随你们处置。”沧崖摇了摇头屈指一弹,一颗丹丸直没入黄埔卓之口,沧崖道:“孺子不可教也,此乃吐真丸,对修为低下之人问话的最好方法,现在我问一句你答一句,你是如何下毒的?”黄埔卓双目无神道:“几日前我让我的手下在凌飞与易韶枫饮食中下药,不想易韶枫数月未归,只有凌飞中毒。”“所下何毒?”沧崖接着问道。“融气丹。”“那为何凌飞之前没事?”“融气丹无色无味,服下与正常无异,不过发作还需一味药引,我的剑身上便涂满这种药材汁液,比武之时,凌飞闻到药味,这才毒性发作。”沧崖抬手一吸,将黄埔卓随身佩剑拿到手中一闻道:“果然是腐心草。来,张嘴。”说罢,手一挥,又一颗丹丸没入黄埔卓口中,黄埔卓双眼渐渐恢复神采,沧崖道:“黄埔卓陷害同门,罪大恶极,依奕剑门规,革除门派,黄埔卓,从此你便是我奕剑弃徒,回你的黄埔世家去吧。”黄埔卓双目血红,道:“弃徒?哈哈,我黄埔卓天才一世,我破了你奕剑门万年来无人能破的登天梯记录,如果不是这两人,我现在就是这新人大比的第一,他们两所拥有的一切荣誉都应该是我的,是我的你明白吗?我黄埔卓既已被逐出门派,此生再也无颜再回黄埔世家。”说罢,头一歪,沧崖忙上前查看,随后朝看台上沧行道:“自断经脉,随后咬舌自尽,无药可救。”沧行道:“罢了,黄埔卓这样的下场,实乃他咎由自取,收拾一下,将其送回黄埔世家,接着大比吧。”早有手快的弟子上前将黄埔卓尸身搬走,清理了场地。“下一场,易韶枫对上官冰凝。”待一切收拾完毕后,沧行上前道。易韶枫依言走上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