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在搞什么鬼?南玄瑾下意识的看向宫千穗,见宫千穗在挑选东西,他悬到心口的心才落下。
宫千穗不见南玄瑾跟上来,她转头看去,跟南玄瑾挥了挥手,示意他过来这里。
南玄瑾挂了电话,握紧手机一下,然后收到口袋里,朝宫千穗走过去。
宫千穗见南玄瑾神色有些不对,她关心的问,“怎么了?”
“没事。”南玄瑾接过推车,“工作上的事情。”
“工作?”宫千穗一边挑着东西,一边说,“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black的老板。”南玄瑾说到。
“black的老板?”宫千穗有些意外的看着南玄瑾,不过看他的打扮,确实像是混那个圈子的,而且他们第一次见面也是在那。他是那个圈子的,她大概也明白那天晚上为什么会有那样的事情发生了。在L城夜场的,基本上跟黑有关系。
她压了压声音,认真的问他,“你跟……”
“你想问黑,道关系?”南玄瑾轻描淡写说到。
宫千穗见他这么大大咧咧就说出来,她下意识的又压低声音,“不用说这么大声。”
南玄瑾被她逗笑,“没事,那都是过去式了。那天晚上的人,是以前有过节的。我已经报警,警方会处理。”
“额。”宫千穗看着他。她不知道他过去是怎样,正如他说的,现在和将来才是最重要的。
南玄瑾敛起笑容,“额,有件事回去路上跟你说,在这里不方便。”
“很重要的事吗?”
“对你来说,也许是。”
南玄瑾说着,握住宫千穗的手,“走吧,买东西。”
他突如其来的温柔,让宫千穗瞬间忘记要说的是什么事,她任由他温柔的握着。感受着他在身边的幸福和温馨,有时候人追求的不正是这样简简单单的存在,简简单单的手牵着手在超市里挑选着家里的用品。
她所幻想的生活,也就是如此简单。
南玄瑾看着宫千穗露出的满足笑意,他嘴角也被牵动露出笑容,她的快乐很简答,而他的快乐也很简单,只要她快乐,他就快乐。
两人从超市里出来,上车回去帝王大厦。
到了帝王大厦停车场,南玄瑾停车后,才说到:“刚刚在超市里说的。”
“恩?”宫千穗好一会才记起来,南玄瑾说了要跟她说一件事。
“Lucifer。”
南玄瑾忽然提到这个名字,宫千穗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了?”
“我是Lucifer。”
宫千穗先是怔了三秒,随即才慢慢反应过来,她瞪大眼睛看着南玄瑾,“你是Lucifer?”
等等,她需要静静。
也就是说,他一直都知道她在找他,然后他就冷眼旁观?
不等她说,南玄瑾先说了,“是不是觉得我很恶劣?明知道你在找Lucifer,我却不告诉你。”
“何止恶劣,简直是混账!”宫千穗岔岔不平。
南玄瑾帮她把发丝撩到耳后,“如果我们还是维持之前的关系,我还是不会说。除了阿熙以外,没人知道我是Lucifer,我的秀场都是在我监控和阿熙指挥下完成。你一定觉得奇怪,为什么我不直接表明自己是Lucifer的身份。有些事情,不是我能决定的。我之所以选择做珠宝设计师,是因为我母亲,她生前一直希望能举办一场珠宝秀,也希望我能继承她的才能。在我有能力后,我以她留下的设计图举办了第一场珠宝秀,为了她的遗愿,我才一直举办珠宝秀。”
“我是不是戳到了你的伤心事?”宫千穗看到他提到母亲的时候,眼中神情难掩的悲伤,想必母亲的离去对他的打击很大。她知道这里被抛下似得感觉,她也一样,他是死别,她是生离。母亲离开她的时候,她回到家哭的伤心欲绝。可是也改变不了事实,她也知道母亲再也不会回来了。
南玄瑾看着她,眼神多了一抹柔,“想起来心还是会痛,但是很庆幸有你在身边。”
宫千穗抿了抿唇,“其实你是不可改变的因素,比起我好很多。我母亲没有给我留下什么可以完成的事,她骗我说,她要出去买东西。我跟着她出去,看着她上车离开,她没有带上我,就这样抛下我。”说着,她眼眶微红,“她现在过的很幸福,估计已经忘记了当初那个被她抛弃下的孩子。不过换做是我,我也会离开的。当时我爸爸酗酒,又赌博还时常打她和我。她实在是撑不下去了,所以离开了。后来我爸爸赌博欠下巨债,只能把我卖给别人,我不想进入会所上班。然后答应了你的契约,再然后就是现在这样了……”
不等她说完,南玄瑾一把将她拥入怀中,抱得紧紧的,“宫千穗,还好你遇上我,还好我遇上你。”他们都是被上帝抛弃的孩子,她的过去跟他的过去一样心酸,可是她微笑着面对一切。所以他才这么吸引着他,她就是光,照亮了他心中所有的黑暗。他不知道她一个女孩子,被母亲抛弃后,又在父亲那样的环境下生活,是如何还能保持这样的开朗。但正是因为这份开朗,他更是心疼她,更是沉沦在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语中。
他声音有些沙哑,“我不会抛弃你,永远都不会。哪怕到死,我也会先撑着一口气,等你走了,我再走,我不会让你再遭受到离别的痛苦。你过去空白的情感,你过去缺失的爱,我来填满,我用现在和未来来填满。”
宫千穗微微楞住,“你……在为我难过吗?”明明该是她安慰他,怎么倒成了他安慰她。而他的话,她感动的心疼。也许他们都是失去过的孩子,所以更能体会和感受对方的一切。
他没有说话,而是用行动证明了他对她的疼惜。
如烈火般灼的吻落下,她被他的吻所主导,小手攀着他的脖子,不再躲避,而是大方的回应着他。
他将座位放下,翻身压着她,那吻的热情犹如要将她融化一般激烈。
直到她呼吸不过来,他才离开她的唇,来到她到颈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