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不释手之爱的味道5
天乐家,代香妈妈和天乐妈妈正热络的聊着天,代香妈妈自打进屋就止不住的夸天乐学习好,这次又考了全校第一,夸的天乐妈妈笑的跟花儿似的。
天乐实在是不屑于妈妈们聊那些三姑六婆的话题,也听不下爸爸们谈他们银行的那些事儿。于是打个招呼回书房了。
书桌上,厚厚的罗列着寒假的各门课程的练习册和国内重点中学出版的密卷。这是他这几天用于逃避想某个人唯一能做的。拿出手机,收件箱里最后一条消息就是那天冯佳佳给她发来的。这令天乐有一丝失望。没想到给了她电话号码,她真的会发来信息。
他轻轻按下回复键,修长的手指娴熟的打了几个字,“能帮我一个忙吗?”
很快信息便传来了,显然冯佳佳收到天乐的信息很是开心。“没想到你会回我信息啊!好啊,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之后,天乐便把手机相册打了开......
开学前的几天,代香在家实在要憋死了就打电话给倩影,邀请她一起去游泳。可是倩影每天除了练钢琴忙着考级以外就是和网球俱乐部的小伙伴长在一起。倩影邀她一起去打网球,可上次她在倩影的生日party上喝大了,再见面难免觉得有些丢人。代香便一个人去了青少年游泳馆。
池水中,代香就像小青蛙一样,在碧波中舒展开双臂,随着两腿强有力的夹水,身后溅起一串串浪花。转而又像泥鳅似的钻到了水底,透过潜水镜来这蓝色的世界。可能这样能让她的身体自由一些,心灵安静一会儿吧。
忽然对面游来一个身体健硕的青年,戴着黑色的游泳镜,只见青年很快的朝代香的方向游来,然后指了指岸上示意代香上岸。代香很自然的跟了上去。
上了岸才看清原来那男孩竟然是易风,几个月没见他变化如此之大。青涩退去了好多,浑身散发着成熟的光辉。身材比以前壮实了,还长高了不少。只是摘下泳镜后依然能看见那太阳般明亮的双眼。咧嘴一笑,两排齐刷刷的牙齿露出,还是看着无比的爽朗。
“这么巧啊易风哥,没想到你都高三了还有时间来游泳啊。”代香愉快道,仿若自动被易风的笑容带出了好心情。
“我是鱼,一周不来游两天我会变成烤鱼片的。”说着,易风似乎是被自己戳中了笑点一样,哈哈的笑起来。
代香也被他带动的笑了起来,“我已经游了半天了,你来多久了。”
“我都来好久了,如果不碰见你的话我这就要走了。”易风绅士的试问着,“要不去旁边喝点东西?”
代香含笑不语,跟着他走向饮品区。
易风边在前面走边说着,“每次都是在这里遇见,都没有你的电话号码。”语气中略带调侃但内心却是有些小期许的吧。
刚拿了饮料坐下,易风张口便疑问着,“你的朋友们呢?”
代香怎会不知他指的是谁,却答非所问的,“倩影今天要练琴,人家正准备考级呢,没空陪我。”
“那另外一位呢?”易风云淡风轻的问着,眼底却审度着她的神情。
代香有些匆促的别过脸,目光慌忙躲闪开来,含糊其词的说,“他啊,在家学习呢呗。”
其实易风这次见到她,就觉得这个女孩和之前有所不同。虽一样天真清纯却少了以往的活泼,貌似心事重重的。果然,答案就在那个男孩身上。
代香一提到天乐,这一下午的愉悦心情顿时有沉重了起来。眸中划过一丝哀伤,心中些许的不安早已写在脸上。就这样她也无心一个人在这里游泳了,两人便都去更衣室换了装准备回家。
游泳馆门口,游了一上午,出门能看见晌午的太阳照在头顶还真是暖和。要不然人家怎么说冬阳最温暖呢。不远处易风笔直的站在那里等她。他两手插在黄色的运动棉服口袋里,背着个单肩运动包,清爽的短发湿漉漉的一根一根立起来。还是那样咧着嘴笑嘻嘻的。
代香蹦蹦跳跳的走了过去,一副林氏招牌笑容,笑眯眯的望着易风。“等我呢吗?”
易风倒也直白,“那还能有谁?留个电话吧,下次可以约好时间一起来嘛!”
代香也没犹豫,一边往外走着一边拿出手机要了易风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收到了,挂断吧。”易风一边编写着来电人姓名一边问道,“你是哪个代,哪个香?”
代香惊讶着,“你还不知道吗?”于是心有不甘的道,“你猜还猜不出来吗?”
易风看她那样子更有兴趣逗弄这个小妹妹了。“你不告诉我,我就打成皮带的带,皮箱的箱了哦!”
代香顿时气急,身手就要去抢易风的电话,怎奈身高有限。易风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便也不和她逗趣了,于是低下头拿着手机让她自己输入。
“代、香”两个字输进了那人的手机里,却没意识到此时两张脸的距离贴的是有多近。
“这下搞定了!”代香满意道。可易风却一言不发的惊讶看着前方。
代香顺势看了过去,面前,天乐一手拿着双肩背包搭在肩膀上,一手插在牛仔裤口袋里,正冷着一张脸看着他们。那眼神冷到似要冻裂代香的骨头。代香刚要上前和他说话,还未开口,那人已经无视她径直的走了过去。
冷,代香只觉得这天气瞬间冷到冰点,这世界的一切液体顷刻间全部变成了结晶,除了她的泪水。微热的泪珠一滴一滴的从她冰冷的脸颊划过。她甚至没有来得及跟易风打声招呼,便自己默默的离开了。易风看着渐行渐远的女孩,心里略有些感慨。
这一路上她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只觉得满街行色匆匆的人全都化作了虚线,大街上只有她一人慢慢的移动着。
到了家她像一个士兵刚刚经历了一场战争,整个人都虚脱的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