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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娃娃

自从经历了狼人那件事后,除了女主人受到了一点惊吓外,小大两位主人连块皮都没擦伤。女主人只是被吓到了,并无大碍,一样的上班做家务,只是脸色有点憔悴。但只是几天功夫,女主人就已经彻底恢复过来,还把这件事当成一种谈资,逢人就讲自己那天的经历,并且有些地方还刻意的夸大了。

这一天晚上和往常一样,刘天吃完狗粮就趴在沙发上陪小主人一起看电视,女主人则在厨房里洗碗。

“亮亮,今天幼儿园老师不是布置作业了吗?赶紧去做啊!做完作业再看电视。”女主人在厨房里喊道。

小主人听到女主人的话,极不情愿的嘟囔了几句。跳下沙发把电视关了,然后慢吞吞地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刘天还趴在沙发上,闭上眼睛,细细品味着小主人刚刚的抚摸。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刘天美好意淫。

“谁啊。”女主人把潮湿的手放在围裙上擦了擦,走到大门处,对着猫眼看了一下,然后打开了门。

门开了,一个浑身酒气,戴着金丝眼镜中等身高的胖子走了进来,胖子看上去大约35岁左右,脸上的平庸实在无法形容。唯一让人注意的就是那只大肚子,那肚子都快赶上怀孕8个月的孕妇了,仿佛轻轻一拍就会爆炸似得。看到这个人,女主人的脸就阴沉了下来。刘天不认识这个胖子,便对着这个胖子狠狠叫唤了两声。

女主人阴沉着脸说:“你还知道回来,给我滚出去。”

胖子满脸通红,用一双醉眼看了女主人一眼,上去就是一巴掌,嘴里还骂着脏话。

女主人被这一巴掌一下子扇倒在地,她捂着脸愤怒地看着胖子:”怎么黄大校长还知道回来啊!还知道这里有个家吗?你今天怎么不睡你情人那里了!“

胖子一把抓住女主人的头发,猛地把女主人的头往地上一砸。女主人疼得抱着头在地上打滚,愤怒的眼神里流出委屈的泪水。刘天见状一下子扑过去,对着胖子的小腿就是狠狠地一口。胖子疼的一阵龇牙咧嘴,他愤怒地拿起茶几上的一把水果刀。对着刘天的头和身子直刺几刀,刘天一声哀嚎就这样无力地倒在血泊中。临死前刘天用眷恋的眼神看着女主人和小主人的卧室最后一眼,然后就断气了。

倒在地上的女人看到死去的小狗,悲伤得一把抱住小狗的尸体。抬起头,愤怒地骂道:“黄村鹰你这个混蛋,衣冠禽兽的家伙。”

胖子闻言,一脚将女人踹到在地骂道:“在你眼里老子连条狗都不如吗?我可是你的丈夫。这是我的房子,这狗是我花钱买的,我杀了就杀了。我告诉你,今天我正式的通知你,明天我的律师会来找你来签离婚协议,今天晚上你把东西收拾好,明天早上签完字你就给我滚蛋。”

女人呜咽着扑向,却被胖子一拳打到在地。女人哭喊道:“你这个混蛋,这个房子是我父母的,你凭什么叫我滚。你这个混蛋,要不是我的父亲找关系把你拉进学校里当老师,你哪里来的今天。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看到我父母都死了,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你这个猪狗不如狼心狗肺的东西!”

胖子冷笑一声:“你父母的房子,这又怎么样,房产证上的名字是我的。就算你哭到议会去,房子也是我的。我再跟你说一遍,明天你以及你的那个小杂种就得滚出这里。”

“什么!亮亮可是你的儿子啊!你怎么能这么说他。“女人惊愕道。

“哼!自从我入赘到你们家,知道那个即将出生的杂种,要随你们姓的时候,我就一直把他当成杂种。“胖子说完又踢了女人一脚。

女人哭泣着站起来,默默地走到厨房。拿出了一把菜刀。胖子惊恐地看着女人,想开门逃走。可女人已经举起菜刀向胖子砍了过来。胖子知道跑不掉了,于是抬起两只手抓住女人握住菜刀的手。胖子腾出一只手,用那只手捏住女人那只握住蔡刀的手腕,用力一扭。女人一吃痛,手中的菜刀掉落在地。

胖子立刻松开女人,一把捡起地上菜刀。这时,女人又向胖子扑来。男人举起菜刀砍向了女人········

胖子砍了很多下,鲜红血液溅地满屋都是,墙上、电视上、茶几上都是女人鲜红的血液。胖子一直砍到精疲力尽才收手,他坐到被鲜血染红的沙发上抽起了烟。

这时,小男孩从卧室里走了出来。被这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胖子看到小男孩先是一愣,然后笑着说:”亮亮,刚刚妈妈摔了一跤,我们把妈妈送到医院好不好。“

小男孩疑惑地看着胖子,似乎在询问这是否是真的。

胖子又说:”你看妈妈摔的头都掉下来了,不赶紧送医院会有生命危险的。“

小男孩捡起女人的头,看到母亲眼睛瞪的大大,似乎想要表达着什么。小男孩把头放到地上,抬起头问道:”那石头也要一起送到医院吗?它也流了很多的血。“

”当然,当然。石头当然也要带走的“胖子看了看地上的死狗一眼。

胖子走进家里的杂物室,从里面拿出一个蛇皮袋,又走进卧室拿了几件棉袄,把棉袄撕开,把里面的棉花和布塞进了蛇皮袋,防止在搬运的过程中留下血迹。于是胖子把女人的尸体还有狗的尸体,装进了一个塞着棉花和布的蛇皮袋里,拖着袋子放到车子后备箱里。带着小男孩朝市郊的方向开去。

胖子把车开到郊区一处偏僻处。对旁边的小男孩说:”亮亮下车,医院到了。“

小男孩很顺从地下了车,看到周围都是杂草,好奇地转过头去问胖子:”爸爸。这·······“还没有说完,就看到胖子举起了菜刀砍了下来。

胖子用复杂的眼睛看着小男孩尸体,又拿起了地上的菜刀。过了一会儿胖子的手上多了片血淋淋的人皮。

胖子拎着皮走到河边洗了洗,接着从蛇皮袋里拿出了沾满鲜血的棉花和布片,又从车上拿下来一个针线包和一把剪子。开始制作起来,很快皮、棉花、以及布片便在胖子的手上变成了一个人的轮廓,胖子从针线包里找出几个布片,为人形的轮廓缝上眼睛、鼻子、嘴巴、头发,又用仅剩的布片做了一件衣服、一顶帽子。于是这个人形的轮廓就变成了一个可爱的布娃娃。胖子满意地看了看娃娃,放到脸上蹭了蹭,又亲了一口。喃喃得说道:“你就是我的儿子,黄亮。”然后发出一阵神经质的诡笑。

胖子从车上,拿出刚刚在工地上偷的铲子,在地上挖了一个深坑,然后把两具人尸和一条狗尸,以及装它们的蛇皮袋一起扔进坑里,用铲子把坑填上,再用用杂草把挖的这一块盖住,最后把铲子扔进河里。胖子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得意地笑了起来。突然,胖子听到远处似乎有人说话。胖子暗叫不好,缩着脑袋赶紧上了车朝市中心开去。

胖子回到刚刚的那间房子,在客厅里点上了一支蜡烛,又拧开厨房里的煤气。然后下了楼,开着车消失在了喧嚣的城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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