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丽走进李酷房间,只见李酷正在埋头工作着。
“喂,在做什么,好像蛮认真的哦。”
“我之前不是和你说过,一个月后要参加‘乐器认证考试’吗?我得选好要表演的歌曲才行呢。”李酷边说边拿着一些乐谱左看右看,一脸愁容。
“呵……你之前不是说自己是天才,不用备战的么?”舞丽一脸得意地看着李酷。
“我虽然是天才,但惨在参加乐器认证考试的天才也很多呢!而且在全省,每种乐器只能认证10个人。”李酷叹着气说。
“只能认证10个人?那有多少人参加?”舞丽惊道。
“嗯,像二胡这种较冷门的也有3000多人左右,而钢琴这种热门的乐器,至少也有10万人。”李酷叹气道。
“哇。”舞丽惊道,“怎会这么多人。”
“这次乐器考试的主办方‘天野集团’是国内最有名的音乐集团,因此会吸引好多精英参加的。”
“那你的挑战还挺大的,你有信心吗?对了,你报了多少种乐器?”
“15种。”
“哇!这……你应付得来吗?”
“我对自己还是挺有信心的。不过还是有点压力……你没事就不要在这里烦我了。”
“有事啊,我好无聊啊。你答应过给我介绍地球音乐的,快找些给我听啊。”
“之前不是给了你一张BOA的全集吗?”
“都听完啦。”
“听完啦?”李酷脸上忽露笑容,“好不好听,我的BOA是不是很棒?”李酷眼上透着期待的光芒。
舞丽故意冷淡地说:“一般般吧。”
“……一般……?”李酷就如被泼了一盘冷水,“你这样说很伤我心的知不知道。”李酷灰心地挥了挥手,“你出去吧,我今天很忙,没空陪你。”
“你……你不会这么小气吧,就说了你那个BOA一句坏话,就不理我啦。”舞丽撇嘴说道。
“不关BOA事,我真的很忙。”李酷又开始对着乐谱发愁,“这个月有两件大事等着我做啊,真烦。”
“两件?还有一件是什么?”
“是……唉,说了你也帮不上忙。”
“切。”舞丽灰心地掉转身,走出李酷房间,突然,感到手被拉住了,只见李酷走到她前面,另一只手拿着一大叠乐谱。
“喂,你干什么啊?”舞丽用力想甩开对方的手。
“跟我来”李酷拉着舞丽快步往前起走。
“喂……啊……去哪?”
两人走进了乐器室。
“你拉我来这里干嘛啊?”
“我有一个既可以解决我选曲的烦恼又可以令你不无聊的方法。”李酷笑着看着舞丽。
“有话就说啊。”
“你来帮我选曲怎么样?”
“我……我?”舞丽有些欣喜,但又略显灰心,“我对地球音乐一晓不通的,选得不好害了你怎么办啊?”舞丽一脸担忧。
“你不是说过音乐是用心感受的吗?你的音乐感应该不错吧?”
“当然,我可是有名的歌手哦。”
“那,我就开始啦。”李酷向舞丽一笑,走到一件乐器前拿起,“这种乐器叫做琵琶。”
“哦?”
“听好了,我要弹的可是世界名曲,算你有耳福。”
“哼,瞧瞧看。”
李酷抱着琵一琶,一脸认真,双眼注视着琵琶,手指琴弦上跳动。
“他很认真啊”舞丽暗忖着,细心地观察着李酷,“他每次演奏都是这么认真的……哈……但一放下乐器,就傻傻的了。”舞丽不觉轻笑了出来,但立即就用手封着嘴巴,生怕吵到李酷。
旋律由快而轻转为快而重,每弹一下,听者都觉得心被敲了一下,感到有一种压迫力,琴声越来越快,越变得杂乱,环绕在听者周围,就仿佛四面八方都危险重重……
舞丽认真地听着,当李酷弹完最后一下时,不禁深舒了一口气。
“怎么样?”李酷放下琵琶,又一脸笑容地瞧着舞丽。
“这首歌气势很强啊,你弹得很逼真,连我听着都觉得压力重重,心都快嘣出来啦。”
“呵,那当然,这首曲子叫《十面埋伏》啊,表现的就是战场上重重危机的场面。”
“你很成功啊,连我都被吓到了。”
“瞧你,听个曲子都心慌慌的。”
“你这首已经弹得很好啦,你还犹豫什么?”
李酷叹了叹气,“我就是有点三心两意,你听完这首《阳春白雪》再说。”
李酷又抱起琵琶开始弹。
旋律清新流畅,节奏活泼轻快。
舞丽听着倍感舒服……
一曲在不知不觉中完毕。
“完了?”舞丽略显失望。
“完了,你听得很认真啊,说说你的看法吧”
“那我说了,胡说的而已,嗯,旋律清新活泼,显然是描绘一片生机,万物向荣的景象,那种带给人的舒适感觉,就好像是……是季节的味道!……初春!是初春!。”舞丽一脸自信。
“靠,你是不是胡说的?”
“嗯?……我说错了?”舞丽吐了吐舌头。
“又说自己是胡说,全说中了啊。”李酷一脸笑容看着舞丽。
“不用说了,看你那单纯的笑容,你肯定是喜欢这首多一点。”李酷叹着气。
“是啊,第一首什么《十面埋伏》真的很讨厌,吵死了。”
“那你想我考试当天弹哪首?”
“《阳春白雪》”舞丽马上答道,顺带吐了吐舌头。
“好,就《阳春白雪》!”李酷开心地叫道。
“你……真的听我说……我不懂的……你这样太草率了……”
“说好叫你帮我选嘛,当然听你的。”李酷笑着说。
“你……你胡来的,这有关你的前途啊!”舞丽一脸担忧。“我好大压力啊,不帮你选啦。”舞丽转过身想走。
李酷抓住了她的手,“喂……说笑而已,其实我两首都很有信心,但自己就是想不通哪首更好,幸好有你帮我下决定,不然我可要为这浪费很多时间了,真的。”
“真的?”舞丽一脸怀疑地看着李酷,“你这人真的很怪,真看不透你,真不知当初为什么会看上你。”
“好啦,好啦,坐下,继续当我的听众。”
舞丽无奈地坐下,心里还是十分担忧。
李酷又抓起一件乐器,“这是二胡。”
“哦?”
“你听我弹两首曲子,《良宵》和《二泉映月》看哪首好。”
“嗯”
……
……
“这是古琴”
……
“这首是《阳关三叠》”
……
“这首是《广陵散》
……
……
“小提琴!”
……
……
“箫!”
……
舞丽认真地听完每一首曲子,略给了点意见,心里对李酷也是敬佩万分。
“好了就听到这里,真的很感谢你了,你出去走走,散散心吧,我一个人在这里就行了。”
“咦?不对啊,你最擅长的是钢琴,钢琴选什么曲子?弹给我听听好吗?”舞丽来了点兴致。
李酷故意错开话题。
“冰箱里的肉菜好像不多了,出去买点回来啊。”李酷笑着推着舞丽出去。
“怎么觉得你好像很想我走似的。”舞丽皱着眉说。
“别疑心太重了,我只是想一个人练练而已。”
“练就练,我不能看的吗?”
“有什么好看,听话,出去啊。”李酷推着舞丽出去,向她摆了个笑脸后,关上门,“卡”,锁上了。
“以为锁了我就进不了吗?”舞丽对着门说。“唉,算了,让他一个人专心地练算了……嗯……我去哪好?真的去买菜?”舞丽想着,忽然神色凝重地从袋子里掏出一个东西,“我也得为自己的前途努力了。”
乐器房内,李酷打开一个上锁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张乐谱,深深地舒了一口气,神色凝重地走到钢琴座上。
舞丽一个人静静地走上天台。
“始终……都要面对现实……”舞丽抬头望着蔚蓝的天空,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星球,眼神迷茫,仿佛有一段回忆被勾起了。“只要能跳这段舞,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舞丽把播放机放在地下,打开,一首轻快的音乐响起,漂亮的舞步伴随着,仿佛一朵开在天台上的美丽的花朵,在随风摆动……
……
……
乐器房的门已锁上很久,这时却忽然被打开了,李酷一脸愁容地走出来,手在头发上抓狂,“啊……好烦啊……上天台吹吹风……”
李酷沿着楼梯往上走“怎么有音乐?”李酷轻轻地打开门,窥视着,“是舞丽啊,她……她在跳舞,……跳得还不错啊……”
忽然,“啊……”舞丽一声惨叫,扑倒在地,低下头,手抚着痛脚。
“哎呀,刚才还跳得好好的。”李酷一脸惋惜,“真是够笨的,有脚伤还勉强跳。”李酷有点心痛,推开门,正想过去安慰舞丽。
“啊……!去死吧!”舞丽发狂似的抓下自己头上的珠饰,狠狠地往地上扔,“不跳啦!不跳啦!次次都是这样的!”
“哇”李酷被吓得缩在了门后,“这种狠厉的眼神……传说中的母夜叉!”“唉,还是不要在这个时候惹她。”李酷悄悄地关上天台的门,走回家中。
李酷站在家中想着舞丽,总觉得要为她做点什么……
“啊!有了!“李酷忽然傻笑着,“是它……‘四味荡’!……下火的……哈哈……”于是傻笑着冲入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