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0年的春天,阳光异常的温暖,李晨风穿着许成俊为他买的西服,准备去奉天去见张作霖大帅的掌上明珠张首芳,原来李无极李晨风和许成俊商量北上黑龙江,因为那里物产丰富沃野千里,但是想要从新京到黑龙江有千里之远,在没有张大帅的帮助下想要到达那里,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所以许成俊让李晨风去奉天见张家大小姐,让大小姐在大帅身边美言几句,乘坐火车到黑龙江,李晨风带着四名兄弟从新京火车站出发,到达奉天后,便购买重礼前往大帅府,大帅府门前戒备森严,八名卫士持枪站立,许成俊拿了十块大洋来到卫士面前,请问哪位军爷是班长,一个个子高高的卫士从后面走出,你有什么事,我就是班长,李晨风把十块大洋放在了那个班长的手里,军爷我和张大小姐是朋友,有事求见,烦请军爷帮我通禀一声,班长颠了颠手里的大洋,应该有十块之多,便客气了起来,你且稍等待我禀告营长一声,说完班长便走了进去,不一会的功夫,一个三十左右岁的军官走了出来,请问是哪位要见大小姐,李晨风像那个汉子施了一礼,在下李晨风烦劳军爷通禀一声,这位先生大小姐现在不在府中,得过一会能回来,请你先随我进来在偏厅等候,李晨风随着那个军官走了进来,过了一个又一个大厅,最后在一个大约有五十坪的小厅内停了下来,请先生先在这里等候,等大小姐回来我会通知她的,请问先生尊姓大名,军官问道,在下姓李名晨风,来人上茶,那我就先告退了,军爷您忙。一个小丫鬟端上了一壶茶和几盘点心,请先生用茶,小丫鬟恭敬的说,谢谢,李晨风回了一句,大约一个时辰的时间,张首芳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身粉红色的旗袍,配上粉红色的高跟鞋让人看了心旷神怡,神魂颠倒,当张首芳看到李晨风的时候脸不由自的红了,这小子穿上西服居然这么帅,李晨风也被张首芳的美丽性感所入迷,李公子来了多久了,怎么不先打电话说一下,张首芳摆弄着自己的双手,不敢抬头看李晨风,不知道大小姐的电话号码啊,李公子的伤都好了吗,张首芳温柔的问道,好多了请小姐放心,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有事请张小姐帮忙,李晨风双目炯炯有神的望着张首芳,张首芳看着李晨风这样的望着自己,心跳的更快了,李公子有事尽管和我说好了,只有首芳能够做到,就一定会帮忙的,不瞒张小姐日本人越来越过分了,我们实在是没有立足之地了,请张小姐帮忙像大帅说一声,我想把人马都放到黑龙江省去,这样可以离日本人远一点,李公子放心好了我这就去找我父亲让他答应此事,说完,张首芳便匆匆的跑了出去,李晨风望着张首芳背影笑了,妈了个巴子的,一天就不能让老子省点心吗?他妈的,日本人真是太欺负人了,把我们都当成什么了,一天不是要这就是要拿那,此时的张作霖双眼炯炯有神的望着地图,恨恨的说日本人的实在是太强了,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的声音,妈了个巴子的进来,张首芳从外面走了进来,看见父亲的脸色不太好,爹女儿有事求你,张作霖抬起了看地图的眼睛,望着自己最宠爱的女儿,首芳有话就说嘛?爹你还记得那个叫李晨风的人吗、张作霖若有所思的说不记得了,怎么了,张首芳接着说就是那个帮我解围的那个,哦是吉林的那个人吧,你突然提他干什么,爹爹为了救我他把日本人得罪了,日本人要把他置之死地而后快,咱们可不能不管啊,张作霖听完笑了笑,那我应该怎么管,他想离开吉林去黑龙江发展,希望爹爹能够让他去黑龙江,你是想让他用咱们的火车去黑龙江啊,张作霖问道,张首芳连忙点头,那就去呗你让卫队营长派一个班保护,张首芳大喜过望的跑了出去,张作霖笑骂道,这么大的丫头也不知道含蓄一点,张首芳回到了会客厅,看见李晨风仍在用茶,便笑嘻嘻的说,李公子你说的那件事我父亲答应了,李晨风听完很是高兴,谢谢张小姐的帮忙,李晨风十分诚恳的说,咱们两个用不着这么客气张首芳说道,,说完了张首芳便知自己失言了,又补充了一句说,我的意思是说,你是我得救命恩人这点小忙不算什么,既然如此在下就先告辞了,待日后相见再重谢首芳小姐,李晨风说罢便出了大厅,张首芳派丫鬟去送,岁月如梭转眼间已经到了七月,民国的悲剧军阀混战又开始了,1919年12月,冯国璋死后,曹锟、吴佩孚继之为直系的领袖。当时,南北议和的“上海和会”已经破裂,而北京政府的总统徐世昌和内阁总理钱能训却与直系合作,主张实现“和平混一”。他们一方面秘密地与南方实力派(滇、桂系)直接媾和,另一方面却又公开提出恢复“上海和会”。但控制北京政府实权的段祺瑞反对议和,主张武力统一。因而与徐世昌之间发生矛盾。此间直系吴佩孚则利用外交、学潮问题,对皖系和安福系发动了一次比一次更为猛烈的抨击。西南军阀为促进北洋派内部分化,也采取了“联直制皖”的策略;在此同时,曹锟和张作霖在反对段祺瑞的得力助手徐树铮的问题上携起手来,并得到长江三督的支持。这样,直、苏、鄂、赣和张作霖控制下的东北三省便结成七省“反皖同盟”。后河南督军赵倜不满段祺瑞而加盟,称为八省反皖同盟。
1920年1月17日,吴佩孚通电请求从湘南撤防。随后吴便与南方的“护国军”共同组织“救国同盟军”,计划在推倒皖系之后,驱逐徐世昌,另组南北统一的政府。30日,吴与南方军政府相约,直军开拔时,由湘军接收其防地。
5月25日,吴佩孚率所部第3师及王承斌、阎相文、肖耀南3个混成旅从湘南撤防,31日抵达汉口。接着,又挥师河南,将部队分驻在京汉铁路沿线的驻马店、许昌、郑州、新乡等地。曹锟也派兵监视德州兵工厂,并以德州作为直军右翼的前哨阵地。
6月15日,吴佩孚到保定,同江苏、奉天等省代表一起,参加了曹锟召集的秘密军事会议。
7月8日,段祺瑞也在团河成立“定国军”总司令部,自任总司令,以徐树铮为参谋长,段芝贵为第1路司令兼京师戒严总司令,曲同丰为第2路司令兼前敌司令,魏宗瀚为第3路司令,并强迫徐世昌宣布了惩办曹锟、吴佩孚等人的命令。同日,段从团河到北京,在将军府召集全体阁员及军政人员联席会议,决定举兵“讨伐”曹、吴。与此同时,驻河南的吴佩孚部开始向北开进;曹锟的部队由保定开赴高碑店。表面“中立”的张作霖,7月8日也参加了曹锟、吴佩孚及8省同盟的代表在天津讨论对皖战争问题的紧急会议。9日,曹锟在天津组织“讨逆军”,以吴佩早为前敌总司令。张作霖回到奉天后,决定以其第27、第28师各出兵一旅入关,保护京奉路,以卫队旅一部协同第28师留奉部队,保护关外京奉路,并宣布关内奉军以张景惠为司令。
7月14日晚,直皖战争正式爆发。皖军以西路(北京至保定的京汉铁路沿线)为主攻方向,由段芝贵指挥曲同丰的边防军第1师、刘询的陆军第15师、边防军第3师第5混成旅,第9师两个营、第13师辎重营,部署于涿州、固安、涞水以北,企图沿京汉路南下,首先夺取保定,然后继续南进。直系组织的“讨逆军”,以吴佩孚为前敌总司令兼西路总指挥,将其主力第3师及第2、第3混成旅部署在易县、涞水、涿州、固安以南一线,抗击皖系的进攻。14日夜,吴佩孚亲率其第3师的第5旅,企图出奇不意的直捣团河,捉拿段祺瑞,因机密泄露,段一面急调援兵,一面逃回了北京。吴佩孚捉段计划落空后,便指挥部队在琉璃河、涿州一线面对皖军的进攻,避其锋锐,主动撤出高碑店,并将其所部分左三路:以固安为中路,涿州、高碑店为西路,廊坊、杨村为东路,坚守待机,阻止皖军南进。同日,东路皖军在总指挥徐树铮指挥下的西北边防军第2混成旅、边防军第3师两个团,第9师由梁庄、北极庙一带向杨村以曹瑛为总指挥的东路直军阵地发起进攻,直军在铁路桥架设大炮,向进攻之皖军发炮轰击,双方一时胜负未决。16日,驻防天津的日军护路队强迫直军退出铁路线2英里以外,直军防线被打开了一个缺口,西北边防军乘虚而入,直军不支,遂放弃杨村,退守北仓。16日,西路直军在退出高碑店后,吴佩孚亲率其一部精锐,采取侧翼迂回战术向涿州、高碑店之间的松林店实施突击,直捣边防军前敌总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