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9年,正当中国和日本为山东问题紧张谈判,因此引发的五四运动如火如荼之际。7月19日,在东北长春的宽城子地区,爆发了自义和团事件以来,中日两国军队伤亡最严重的一次流血冲突。
今天,这一严重流血事件不仅鲜为人知,其内情更难以探究。
那么,宽城子事件到底是怎么回事?真相又如何呢?事件的背景,要从东北地区的军阀斗争说起。这一年,奉系军阀首领张作霖,在北京徐世昌政府的支持下,竭力排挤吉林督军孟恩远。但孟恩远也不是等闲之辈,而是在吉林经营多年势力极大的地头蛇,手下有一帮精兵悍将,不把张作霖和徐世昌放在眼里,甚至摆出不惜一战的架势。
就在这紧要关头,宽城子事件爆发了。
事件经过如何呢?且看中日两方原始档案的记录:
日本的报告如下:上午11点30分,吉林的中国军(孟恩远部下)把一个日本满铁职员打昏。日军守备队以30人压阵,由一名军官带着4个士兵去吉林军驻地谈判。中国营长态度恳切,请日本人到天幕里休息,却突然从天幕中射出子弹,中国军官制止无效。随即天幕附近开始激烈射击,中日军官四散而去,驻地外的30名日军在有准备的猛烈射击下死伤惨重,兵力又处绝对劣势,又遭到警察从后方的射击,处境极为危险。于是日军匆忙增调近百人(含30-40名勤务人员)和1挺机枪支援。下午3点,中国旅长和道尹与日本外交官和警官赶到现场,战斗才告停止。日军死18人,伤17人,日本警察死亡1人,日侨负伤1人。
中方档案怎么说呢?新京警察厅报告如下:中国兵和一个日本人因语言不通而口角,将日本人打昏。正好几个中日士兵在场,也有斗殴。事后开来了70多名日军,日本军官带着10多人和中国军交涉。发生争论。日本军官去解手枪套扣,日本兵也把枪平抬,因此引发双方射击。警察厅报告还特别强调:警察没有开火。
警察厅毕竟不是冲突开始时的当事者,其说法也颇多含糊之处,既没有说是日本人先开火,但也没有把开火责任归于中国军。有和稀泥的嫌疑。那么,直接与日军冲突的中国部队又怎么说呢?
当事的团(混成第3旅第2步兵团)报告如下:几个来历不明的军人殴打一个日本人,事后开来几十名日军,6个日本人前来谈判。谈判中,突然传来枪声。开始以为是走火没有管。后来继续有枪响,引发双方互相射击。中国营长制止不住,被日本人拖走扣押了起来。中国军队死12人,伤14人。
这份中国(吉林)军方报告还宣称,根据他们的事后侦查,殴打日本人的、以及开枪引发“误会”的,既不是吉林军也不是日军,而“确系某省派来的奸细乔装吉军”所为。
某省是那个省?明眼人看到这里都该明白了:奉天也,张作霖也
吉林军为自己所做的辩解,毫无效果。日本人在报复心理的支配下,向长春附近增派了数百兵力,对孟恩远形成巨大压力。事件三天后,总统徐世昌也发布命令,将责任归咎于孟恩远和吉林军,授权张作霖处理此事。拿着徐世昌尚方宝剑的张作霖,仗着自己的军力,借着日本人的压力,只用了十几天,就顺顺利利的把老地头蛇孟恩远赶走了。从此,张作霖成为了名副其实的东三省巡阅使、名副其实的东北王。
显然,无论张作霖是否如吉林军所说,是宽城子事件的幕后黑手,却肯定是宽城子事件的最大得益者。
日本人却付出了十几条人命的代价。甚至被日本政界和舆论界视为一次耻辱。
假设日本人事先与张作霖谋划了此事,这点代价和“耻辱”或许不会太介意。但如果并非如此,则日本人等于被张玩弄利用了一把。虽然当时日本人与张作霖正处于蜜月时代,张作霖成为东北王对日本更是好处大大,但这种被耍弄的恨意,恐怕也深埋到了心中。
宽城子事件发生之后,李晨风感觉到了深深地悲哀,国家已经命悬一线而国内的军阀们还在互相争夺地盘,兴山作为离新京的最近目标也被列为军阀攻击的目标,八月的天异常的炎热,李无极正在和许成俊研究开山建寨之事,山下一位探哨飞奔而来,禀告大当家的,山下有几位日本浪人求见,李无极拿着蒲扇正在一下一下的扇风,听见有日本人上门了,心里不由的一紧,毕竟前些时候李无极还打死过一个日本人,许成俊却不以为然,大哥莫要着急,日本人再厉害又能怎么样,这里可是咱们兄弟的地盘,别说就来了几个日本人,就算是几百个日本人也攻不下咱们的山寨,让他们上来,许成俊对探哨说道,探哨答应一声便飞快的跑下了山,一会的工夫山门就走进了几个日本人,一个个的身穿和服,累的那个气喘吁吁,有一个日本人还叽了咕噜的说了一大堆日本话,为首的一人,身高大约有一米六左右,这身材在日本也算是大高个了,来到李无极的身边,先是鞠躬,然后才开始说话,请问您是寨主先生吗?这个日本居然会说中国话,虽然不是十分的标准但是也能让人勉强的听懂,这话问的李无极一愣一愣的,正是我们大当家的,此时的许成军接过话头,请问阁下有什么指教,待许成俊说完话,那个日本人才把脸转向了许成俊的方向,日本人细细的打量着许成俊,白净面皮温文尔雅,完全就是一副书生模样吗?请问你是哪位先生,日本人看着许成俊说,这是我二弟许成俊。李无极接话说道。哦原来是二当家的,失敬失敬。许成俊看着这个日本笑道,请问阁下来我们山寨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