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沈纤柔拿过了香檀木的盒子,朝这凌云的脑袋砸了过去。
一下子,凌云昏在了沈纤柔的身上。用力的,沈纤柔把凌云推到了一边,喘息着,身子坐了起来,而身子更因刚才的事情突突发颤的,打从出生到现在,象这样的事情,沈纤柔可真是第一次遇到过,她真没想到,她的毒眼却有了那么大的误,害自己险些失贞于这个人面兽心的凌云身上,你说,这皇宫里怎么会有这么一号人,如果这号人多了,那这皇宫,岂不和洪水猛兽般,让人亲近不得?
想想刚才的事情,沈纤柔哭了起来,哭的很伤很痛也有极大的火。
啊……
不经意甩脸间,沈纤柔发现了香檀木盒子上的血,再观望凌云,更惊,凌云头下流满了血,已经侵透了大半个床,再伸手摸凌云鼻子,那鼻子处,早已没有了气息。
是她刚才打的太用力了?沈纤柔思索着刚才的情景。
着急,由于心急,沈纤柔的力道的确用大了,几乎劲出了吃奶的劲。
怎么办,怎么办?这种惊人的事情可是沈纤柔从小到大都未经常过的,虽然经历了大风大浪的她早已变得坚强,可这杀人的凶事,可是她难以承受的。
望着死在她床上的凌云,沈纤柔慌乱极了。
谁?越是慌乱的时候越是容易出事,正当沈纤柔慌乱的无有分寸的时候,突然,门口有一黑影相立着,这黑影,令沈纤柔更慌乱了。
一下子,房门被推开了,望见这进来的人,沈纤柔更加的慌乱,身子也抖的难以控制了,眼泪更是不停断的往下流着:“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
望着沈纤柔的样子,一脸沉色的箫暄然没有说话,他把紫暄的门重重的关上,然后来到了沈纤柔的床前,从怀里掏出一白色小瓶,往凌云身上倒着白色的乳药水。
“这是什么?”沈纤柔抬起了泪汪汪的眼神。
“化骨水。”箫暄然冷冰冰的答道。
“你为什么帮我?”按理说,这根本就是没道理的事情,她早已经不是他心目中的那个她,而且他们之间也很冷漠的很,她还曾经利用过她,虽然结果是出乎意料的,但他不恨她已经不错了,又有什么理由帮她?
箫暄然没有说话,被箫暄然倒化骨水的凌云传瞬间成了一滩水。
“你干嘛!”望着成了一池水的凌云,箫暄然甩脸把目投向了沈纤柔,并把用伸向了沈纤柔的伤腿,沈纤柔大惊,因为她不知道箫暄然到底要干嘛,而这伤腿,别说动了,就算不动,也痛彻心肺,更何况现在动不了。
伸手,沈纤柔挥到箫暄然的手,却被箫暄然打开了,就这么,就这么,沈纤柔赤祼祼的伤腿显在了箫暄然的手里。
“这腿,御医怎么说。”箫暄然脸沉,问话也相当的冰冷,没有流露出半丝情义,象对漠路人般。
“我为啥要告诉你,你以为你帮了我,我就可以和你推心置腹了吗,你是我什么人?”怒怒的,沈纤柔把脸甩到了一边。
“说!”甩脸,箫暄然怒火火地冲沈纤柔吼道,眼睛更似两把刀。
“说就说嘛,你干嘛那么凶,想杀我呀?”箫暄然的吼,震住了沈纤柔,本来,箫暄然就是一个冷面冰心的人,现在,火起上来了,那谁抵挡的住,以前做夫妻的时候,沈纤柔就怕箫暄然这个样,现在,本以为可以抵抗,看来,她高估自己了:“御医说,这腿受了很大的撞击,骨折了,怎么着也要躺个十天半月。”
沈纤柔低头怯语,泪眼涟涟。
“骨折?”箫暄然冷笑着,带有几丝的悲:“如果再骨折下去,恐怕你这腿可就要废了,这后宫之池的水到底有多深,难道你不清楚吗,为什么总是这么毛毛躁躁。”
“你说什么?”箫暄然的话令沈纤柔令住了,这可是箫暄然一向对沈纤柔说的话,可现在的她,早已经把沈纤柔推到上个世界了,而她现在的身份,却是京安县令杜康的女儿——杜婉仪!
“没什么?”箫暄然冷冷的,抚摸着沈纤柔受伤的脚踝:“忍着点,可能会很痛,但忍过就没事了。”
“难道……”沈纤柔刚想问箫暄然,难道御医说错了,这根本就不是骨折,而且骨头错位?可是,还没等沈纤柔问出来,箫暄然就上手了,他一只手扣住了沈纤柔的脚,更一只捏在了脚踝处。
啊……
这痛,可比脚受伤还要严重,沈纤柔难以忍受的惨叫着,那本来已经收起的眼泪又跟着流了出来。
“下来走一走,看看还有没有事?”冷冷的,箫暄然转身。
听话的,沈纤柔下了床,一开始小心,但几步后,觉得已无半丝疼痛了,沈纤柔便大胆起来。
“看样子是没事了,好了,我也该走了,毕竟,这是秀女所呆的地方,我实在不合适。噢,对了,我已经命人把一床新的铺垫送过来了,这血迹斑斑的铺垫着实不适合你。”冷冷的,说话,箫暄然朝紫暄外走去。
“是她吗?”回想刚才的一切,柳惜婷的身影闪入了沈纤柔的眼睑,本来,她还没有怀疑到柳惜婷身上,但是,箫暄然的殷勤让沈纤柔有了理由,毕竟,她曾经在无意间设计过柳惜婷,还害她的妹妹无法参加秀选,柳惜婷能不恨她,才怪呢?
柳惜婷,可一向是有仇必报的人,而且来的还相当的快。
“你的想象力很丰富,在能否在说话之前加些坚硬,你就是这样凭空想象来憎恨人的吗?”箫暄然没有回头,声音比刚才更冰冷了。
“别让自己的脑袋一根筋,这后宫的水有多深,是你这颗脑袋可以想象的吗?后宫的生存之则不是你争我抢,你阴我斗,这后宫的生存之道好好的用心去想一想吧。”走到门口声,箫暄然把手落在了门上,斜眼观望着沈纤柔,然后开门,踏出,把房门重重的关上了。
难道是其它人,可是,又会是谁呢?
箫暄然的话给了沈纤柔深深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