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烟枪正丢掉了一个香烟屁股,抽出另一支香烟,掏出打火机打着了,往香烟上凑去;张勇由于背了很多东西,也走了这么久,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声咒骂道:“天杀的,这山谷怎么这么长,究竟要到哪里去找那玉莲花?”山谷里路又不好走,吴老六和花猛累的走一步喘一下;张易龙虽然没背东西,但他毕竟五十开外的人了,身体也富态了点,这样的山谷,能陪着我们这些小年青走这么远,可想而知了;豹子虽然是条不折不扣的硬汉子,但毕竟受了伤,一直挺到现在,吭都没吭一声,我对他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要是我,估计早就躺在地上哭爹喊娘了;李光荣始终微笑着,虽然面上也是一脸的疲惫,却看不出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只有马四哥和石锤,依然精力旺盛,特别是石锤,这家伙真不愧是天生的大力士,背了那么多东西,还一直走在最前面,时不时还要回头催促我们走快一点。
我们本来一直保持着一个队形,两人一组,前后相连,就算有意外状况,也能及时救援,但现在大家一放松,队形自然散了,前后零落不说,还拖了好长,马四哥和石锤在最前面,大烟枪和李光荣紧跟着,张易龙则落在李光荣的后面,豹子在李光荣后面,花猛、我和老六则在更后面,最后面是张勇。
就在大家都疲惫不堪的时候,正当大家的警戒性都放松到最低的时候,就在大家以为危险已经离我们远去的时候,出事了,而且,出了大事!
四周一阵婴儿啼哭声响起,“呼呼”之声不断,自我们身边地面,蹿起十数只鳞鼠来,扬着尖利的爪掌,以惊人的速度,分别扑向就近的人员,一时之间,人人遇险,个个命悬一线。
反映最快的,却不是目前精力最旺盛的马四哥和石锤,而是大烟枪和看上疲惫不堪又伤了一只眼的豹子,还有那一直笑而不语,一副深沉状的李光荣。
大烟枪看上去病痨鬼一样,却反映奇快,一脚侧起踢飞扑向自己的鳞鼠,转身闪过李光荣和张易龙,直扑向我们三人这边,一个飞跃抱翻,已经将扑向我的那只鳞鼠扑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