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旧不解,低声问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跟红毛怪疏远?此人据我观察,面冷心热,倒是个真正的性情中人。”
大烟枪叹了口气道:“我没说此人不好,只是连判官都敬重的人物,他却一刀将石像砍了,如此一来,大损阴德不说,只怕日后难免有血光之灾。”
“啊!”我心中一惊,虽然大烟枪所言,在我看来不过是些怪力神异之谈,但心中却多少有点担忧,这大烟枪走南闯北,见识广博,对风水玄学也颇有研究,如真应了他所言,只怕这红毛怪真会难逃一劫。
正在我错愕之际,花猛垂头丧气的一屁股坐在我旁边,不无沮丧的道:“我以为这间大殿也会有什么机关暗道之类的,谁知道这竟然是条死路,我找遍了所有墙壁角落,却一无所获,想来我们这次断无幸免之理了。”
我早就知道会有这结果,张易龙何许人也,王四海又何许人,李光荣心机阴沉更不用说,他们三人既设计将我们困在这里,那定是早就知道这里是条死路,哪里还会给我们活着出去的机会。
马四哥也道:“你们就少费点心吧,别人我不清楚,张易龙和我做了几十年的兄弟,没有比我更了解他的了,这家伙,向来做事狠绝,能不留余地的时候,绝对不会给人留下余地,这番他费尽心思引我们入局,怎么还会给我们留下暗道机关呢!”
苏色桃闻言,却放开红毛怪,扭动着腰肢,来到马四哥面前站定,嫣然一笑道:“马四哥,我们来打个赌好不好?如果我们能出去,你呢,就算输了,赌不赌?”
老六一听就喊道:“只要能出去,输了就输了,又有什么关系?不过,你这次应该输定了,只怕到死也出不去了。”
苏色桃眉目之间,笑意更浓,转首向老六道:“小兄弟是不信了?要不,也一起赌一局?我赌两个小时之内,必定会有人来救我们,如果你们输了,就得陪我睡一晚上,可赌?”
我心里一喜,这苏色桃虽然经常故意装出举止轻佻的样子,但绝不象真**无耻的女人,她这么说,无非是想让马四哥和老六难堪而已,但她说的这么有把握,只怕是真的早有安排了。
马四哥和老六被苏色桃这么一说,果然面露尴尬,干咳两声,转过头去不睬她,苏色桃见两人不敢搭腔,正待再挤兑两人几句,殿门口那道石板却忽然“咯吱吱”一阵响,竟然慢慢的升了上去,随着石板慢慢上升,殿门口出现一个身穿黑色紧身皮衣,手执金丝乌鞭,面戴黑色面纱的高挑女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