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烟枪一愣,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惊道:“你也知道鳞鼠草?”
这一下可让我吃了苦头,大烟枪的五指不知道用什么做的,如同五道铁箍一样,我的手腕如同断裂一般,脑海急转,怒道“你再不松手,永远都找不到鳞鼠草了!”
大烟枪手一松道:“快说,鳞鼠草在哪里?”
我摸了摸手腕,不答反问道:“你这么急着要找到鳞鼠草,为什么?”其实我那里知道什么鳞鼠草,只是刚才听李光荣提过一次,胡乱蒙的,一见大烟枪的反应,我就知道蒙对了,虽然告诉他鳞鼠草在李光荣那里也无妨,但我还是想知道这大烟枪为什么这么想要那东西,说白了,不就是几根草吗?难道大烟枪想和吃那些火蚁红一样,将那捞什子鳞鼠草也吃下肚去?
大烟枪闻言,呆了一呆,嘴角抽搐了几下,“扑通”一声坐在地上,咧了咧嘴道:“老子纵横半世,向来无所禁忌,却在数年之前,一不小心中了道儿,需要几种异常奇特的草药,才能解去身上奇毒,这鳞鼠草就是其中有种,这样回答,你满意了吧?”
吴老六奇道:“看你平时活蹦乱跳的,不象是中了毒啊!中毒不都是七窍流血,流着流着就完蛋了吗?”
大烟枪昂起头,摸出一包烟来,抽出一支点上,吸了一口道:“毒有急性、慢性之分,急性巨毒才会出现你所说的那种情况,慢性之毒却可以在身体之内隐忍许久,有的三五个月,有的一年半载,更有甚者,还有十年八年才会发作的,可一旦发作起来,就凄惨无比,生不如死啊!”
“那你中的是慢性毒?”我傻傻的问了一句,要不是慢性毒,能活到现在才奇怪。
“你管我中的是什么毒?我已经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了,赶快告诉我鳞鼠草在那里?”大烟枪忽然跳起来吼道,这忽惊忽咋的,倒把我吓得不轻。
“你要的鳞鼠草,是不是这玩意?”洞穴一侧的鳞鼠王身后,忽然有人说道,接着站起两个人来,却是李光荣和张易龙。